萌宝助攻:爹地,妈咪要改嫁!小说,讲述了左宇辰小墨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他出生在左宇辰找不到的私立医院。"DNA检测三小时出结果。"他低头嗅小墨的头发,……
1香水颁奖夜的重逢领奖台的灯光比我想象中还要刺眼。
"本届国际调香师大奖得主是——**NN女士的作品《记忆之水》!
"主持人的声音在宴会厅回荡,我下意识把儿子小墨往身后藏了藏。五年了,
我早已习惯用这个化名生活,连小墨的幼儿园老师都不知道他妈妈的真名是艾柠。"妈咪,
你的手在发抖。"小墨仰起脸,五岁孩子的眼睛清澈得让我心虚。我迅速抹掉掌心的汗水,
弯腰整理他的小领结。"宝贝记住,上台后不要说话,拿了奖杯我们就走。
"小墨乖巧地点头,我却在他眼睛里看到一丝狡黠。这孩子太聪明了,聪明得常常让我害怕。
掌声中我走向舞台,聚光灯追着我的身影。香槟金色的礼服裙摆扫过红毯,
我特意选的保守款式,却依然能感觉到无数目光黏在背上。其中一道视线尤为灼热,
像无形的枷锁扣住我的后颈。评委席上,一个男人缓缓站起身。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黑色西装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形,领针上的黑钻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张脸——五年过去,
左宇辰的轮廓更加锋利,眉骨下那双眼睛却比记忆中还要摄人心魄。"恭喜。
"他拿起奖杯向我走来,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G弦。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命运真是讽刺,躲了五年,偏偏在领奖时撞上这个梦魇。左宇辰,左氏集团的掌权人,
也是小墨生物学上的父亲。"谢谢。"我机械地接过奖杯,刻意避开他的手指。
却在交接瞬间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五年前那晚,他衬衫上就是这种味道。
左宇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妈咪!"小墨的惊呼从台下传来。我转身看见他小脸涨红,
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该死,他的哮喘发作了!我顾不得场合,扔下奖杯冲向儿子。
急救喷雾放在手包里,但慌乱中怎么也找不到。小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开始发紫。
"让开。"左宇辰的声音在头顶炸开。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面前,
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我本能地把小墨护在怀里,却见他蹲下身,
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精致的银色喷雾器。"铃兰、雪松、龙涎香,3:5:2的比例。
"他直视我的眼睛,"对吗?"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这个配方是我特制的,
世上除了我没人知道——除非,他化验过五年前我落在酒店的那瓶香水。左宇辰不等我回答,
直接对着小墨喷了两下。奇迹般,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
我这才注意到喷雾器上刻着"L.Y.C"——左宇辰的缩写。"你随身带着哮喘药?
"我声音发颤。他轻轻擦去小墨额头的冷汗,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照顾哮喘患儿。
"从三年前开始。"他的目光扫过小墨的脸,又落在我身上,"这孩子多大了?""四岁半。
"我脱口而出,随即恨不得咬掉舌头。数学从来不是我的强项,但这个谎太容易被拆穿了。
左宇辰的眼睛眯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取下我别在衣领上的评委通行证,
指腹不经意擦过我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艾**,或者我该叫你Lynn?
"他对着灯光查看通行证,"伪造身份参加比赛,按照行业规定,我可以起诉你商业欺诈。
"小墨突然抓住左宇辰的袖口:"叔叔,妈咪不是故意的..."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左宇辰低头看着那只小手,表情出现一丝裂缝。他慢慢蹲下,平视小墨:"你叫什么名字?
""艾小墨。"儿子脆生生地回答,又补充道:"但幼儿园老师叫我Magic,
因为我会变魔术!"左宇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想摸小墨的头发,却在半空停住,
转向我:"一小时后,我的车在后台等你。否则——"他看了眼小墨,
"我不保证儿童保护机构不会注意到这个'四岁半'的孩子。"他起身时,
奖杯突然从桌上滚落。左宇辰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却被锋利的玻璃划破手掌。
鲜血滴在我的裙摆上,与香槟金的布料相触,竟泛起奇异的蓝紫色。我和左宇辰同时僵住。
这种特殊染料是我亲手调配的,遇到血红蛋白会变色——而知道这个特性的,
全世界只有五年前那晚的他。"有意思。"左宇辰舔掉掌心的血珠,眼神危险地闪烁,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关于知识产权,关于商业间谍,
以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墨,"关于一些更私人的事。"他离开后,
我的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小墨摸着我的脸问:"妈咪,那个叔叔是谁?
他闻起来和你衣柜里的小瓶子一样。"我无法回答。因为此时手机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上车。他办公室有囚禁室改造记录。——白」白言墨。
我的大学学长,现在市立医院的外科主任。他怎么会知道左宇辰的事?又为什么要警告我?
正想着,小墨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这才发现空气中飘散着极淡的龙涎香——左宇辰留下的古龙水气息。更可怕的是,
我竟然在无意识间深深吸气,像瘾君子渴望毒品一样记住这个味道。
五年前那一夜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酒店房间里,年轻的我被药物控制,
却依然记得他身上的龙涎香;清晨逃离时,我偷走他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后来发现怀孕,
我把它熔进一条项链,至今戴在小墨脖子上..."妈咪,你哭了。"小墨用袖子擦我的脸。
我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打湿了前襟。"没事的宝贝。"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们可能要换个城市生活了。"但当我抱着小墨走向后门时,
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已经堵在出口。其中一人恭敬地递上一张烫金名片:"左总说,
您若不去,他会亲自来请。带着儿童安全座椅。
"名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你偷走的不只是一枚纽扣,艾柠。」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小墨好奇地摸着名片上凸起的烫金字:"妈咪,
我们要去见那个帅叔叔吗?"我看着儿子与他如出一辙的眉眼,
绝望地意识到——这场猫鼠游戏,我注定是输家。
2被迫同居的试探黑色迈巴赫驶入庄园时,
我的指甲已经在小墨书包带上掐出五个月牙形的凹痕。"妈咪,城堡!
"小墨整张脸贴在车窗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晕开一片白雾。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喉咙发紧。这哪是别墅,分明是座中世纪风格的堡垒,尖顶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铁艺大门缓缓开启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左总吩咐,您和小少爷住主楼。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眼神古怪,"他说...您怕黑。"我猛地抬头。
这个秘密我只在五年前那晚说过一次,当时我被继母锁在香料仓库三天。车门打开的瞬间,
薰衣草香扑面而来。太浓了。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小墨已经蹦跳着冲上台阶。我想抓住他,
却被两个穿制服的女佣拦住:"艾**,左总在等您。"她们架着我走向相反方向。
我回头看见小墨被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牵着,正兴奋地指着喷泉里的天鹅雕塑。
"别碰我儿子!"我挣开束缚。"他在安全的地方。"左宇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时撞上一堵人墙。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手上的伤口还没处理。
"商业间谍罪,至少三年。"他低头在我耳边说,呼吸扫过颈侧,
"你希望小墨去福利院等妈妈出狱吗?"我扬手要扇他耳光,被他轻易扣住手腕。"乖一点。
"他拇指摩挲着我腕内侧的疤痕——那是调香时烫伤的,位置极其隐秘,
"否则我怎么向你学长解释,你突然消失的原因?"白言墨。
他怎么会...左宇辰已经松开我,转身走向主楼。黑色大衣下摆扫过石阶,
像乌鸦展开的翅膀。"七点晚餐。"他头也不回地说,"主卧衣柜里有换洗衣物。
"主卧比我想象的更可怕。整面落地窗外是悬崖和海。床头摆着新鲜的白玫瑰,
花瓣上还沾着水珠。最诡异的是衣柜——二十套当季高定,全是我的尺码。
每件都熏染着薰衣草香。我抓起一件真丝睡裙,标签已经被剪掉,
内衬上用金线绣着"A.L"。艾柠。左宇辰。衣帽间尽头有扇小门。
推开后我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专业级调香实验室。所有器材都是顶级配置,
连蒸馏器都是法国古董款。工作台上放着本手写笔记,扉页上写着:"给偷走纽扣的小狐狸。
"落款日期是五年前,我逃跑后的第三天。"喜欢吗?"左宇辰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红酒。
他换了居家服,领口微敞,锁骨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变态。"我把笔记本砸向他。
他轻松接住,酒液都没晃一下:"这里每件器材都登记在案。"指尖划过色谱仪,
"足够判你十次商业间谍。"窗外突然传来小墨的笑声。我扑到窗前。楼下花园里,
小墨正骑在一个男人肩上摘苹果。那人穿着灰色毛衣,背影挺拔如松。
左宇辰明明就在我身后。"那是..."我声音发抖。"我弟弟,左天翊。"他放下酒杯,
"小墨好像很喜欢他。"玻璃映出他阴郁的侧脸。我这才注意到,
他右手无名指戴着枚黑曜石戒指——和左天翊手上的是一对。"你们...""双胞胎。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逼我继续看窗外,"但他比我善良多了,对不对?"左天翊正好抬头。
阳光落在他脸上,那笑容温暖得刺眼。和小墨说话时,他会蹲下来平视孩子的眼睛。
完全不像个左家人。晚餐是场酷刑。长桌两端,我和左宇辰沉默相对。
小墨被安排在左天翊身边,已经学会用三种语言说"谢谢"。"哥,孩子该睡了。
"左天翊揉揉小墨的头发。左宇辰擦擦嘴角:"带他去儿童房。"我立刻站起来:"我也去。
""坐下。"左宇辰眼皮都没抬,"或者我现在就打电话举报黑市调香师Lynn。
"小墨被带走后,佣人也退下了。餐厅静得能听见古董钟的秒针走动声。"为什么是我?
"我盯着餐刀,"左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忽然起身逼近。我后退时撞翻高脚杯,
红酒在白色桌布上漫开,像一滩血。"五年前那晚,"他撑在我椅背上,
"你偷走的到底是什么香水配方?"原来如此。我笑出声:"左总追查五年,就为这个?
"他的拇指按上我嘴唇:"你调的情人节限定,叫'永夜'对吗?"呼吸突然加重,
"前调黑醋栗,中调...""血橙与广藿香。"我下意识接话,随即僵住。
这款香水从未上市,只在那晚的庆功宴上用过。左宇辰的瞳孔微微扩大。他退后两步,
猛地扯开领口。锁骨下方有个小小的纹身——"NY"。永夜的首字母。
"我找遍全球调香师。"他声音沙哑,"只有你能复刻这个味道。"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左天翊抱着熟睡的小墨站在门口,表情复杂:"哥,孩子找你。
"小墨在梦里抽泣:"爹地..."空气凝固了。左宇辰接过孩子的动作熟练得可怕。
小墨立刻蜷进他怀里,脸蛋贴着他胸口,仿佛那里本该是归宿。"解释。"我声音发抖。
左天翊苦笑:"我哥这五年...""出去。"左宇辰打断他。等脚步声远去,
他轻轻拍着小墨的背:"每月10号,你会去城南福利院做义工。"目光如刀,
"那天也是他的生日。"我如坠冰窟。每月10号确实是我偷偷去看小墨的日子,
他出生在左宇辰找不到的私立医院。"DNA检测三小时出结果。"他低头嗅小墨的头发,
"你以为能瞒多久?"怀里的孩子突然咕哝:"爹地讲龙的故事..."左宇辰浑身一僵。
随即,我目睹了此生最恐怖的场景——左氏集团总裁,商界闻名的活阎王,
用温柔到可怕的声音开始讲《小王子》。他修长的手指轻拍小墨的背,
节奏精准得像做过千百次。"你监视我们。"我牙齿打颤。他轻笑:"儿童房有监控。
"顿了顿,"从他出生第一天起。"我冲向门口,却被左天翊拦住。他摇摇头,
眼神近乎怜悯:"别挣扎了,我哥他..."话没说完,主灯突然熄灭。黑暗如潮水涌来,
我膝盖一软,五年前被锁在香料仓库的恐惧席卷全身。"幽闭恐惧症还没好?
"左宇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双手接住下滑的我。龙涎香包裹上来,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黑暗中,他的心跳震耳欲聋。"呼吸。"他命令道,手掌贴上我后背,"跟着我的节奏。
"小墨在睡梦中咂嘴:"妈咪香香..."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我这才发现,
左宇辰抱孩子的姿势,和抱我一模一样。3香水战争清晨六点,我被浓烈的铃兰香呛醒。
睁开眼时,整个卧室弥漫着淡绿色的雾气。空调出风口不断喷出细密香雾,
在阳光下像毒瘴般浮动。"左宇辰!"我扯过枕巾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冲向门口。门锁死了。
智能面板闪着幽蓝的光:"空气净化系统启动中"。我疯狂拍打按键,
屏幕突然切换成监控画面——左宇辰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正通过摄像头看着我。"早安,
艾总监。"他呷着咖啡,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今天是你正式入职左氏的第一天。
"我抓起床头灯砸向摄像头。画面闪烁两下,
他的声音依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你还有二十分钟洗漱。超时一秒,
我就把儿童房的空气换成铃兰香。"监控切到小墨的房间。孩子还在熟睡,
枕边放着毛绒恐龙。"**——""七点整。"他打断我,"顶层会议室。
"屏幕熄灭的瞬间,门锁"咔哒"弹开。我冲进浴室打开所有水龙头,
冷水浇在脸上才抑制住尖叫的冲动。衣柜里挂着左氏集团的制服裙。我抓起剪刀要铰,
却在衬里摸到硬物——暗袋里藏着微型过滤面罩,和一张字条:「呼吸会吗?——A.L」
A.L。艾柠。也是他给我绣在衣服上的标记。这个疯子!电梯直达顶层时,
我腿上的疹子已经蔓延到膝盖。铃兰是我的致命过敏原,接触后皮肤会溃烂。
左宇辰明明知道。会议室大门洞开,二十几位高管齐刷刷回头。长桌尽头,
左宇辰正在翻阅文件,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活像斯文败类教科书。"介绍一下。
"他头也不抬,"新任调香总监,艾柠。"有人倒吸凉气。
我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着我的资料——"Lynn,国际香水大奖得主,疑似商业间谍"。
"关于集团新品的香料配比..."左宇辰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脖颈上,
"艾总监似乎有意见?"全屋鸦雀无声。我抓起桌上的矿泉水浇在脖子上,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中走向他。疹子开始渗血,顺着锁骨流进衣领。"铃兰占比太高。
"我当众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露出大片红肿的皮肤,"消费者过敏率会超过15%。
"左宇辰的钢笔尖戳破了纸张。"散会。"他突然说。高管们逃命似的离开。
最后一个刚带上门,左宇辰就扯开领带缠住我渗血的手腕:"你故意的。""彼此彼此。
"我甩开他,从裙底抽出偷藏的烧杯,"闻闻看?"杯底残留着淡紫色液体。他刚低头,
就被我泼在领带上。三秒后,左宇辰的眼神开始涣散。他踉跄扶住桌沿,
喉结滚动:"...致幻剂?""洗手间精油、会议室熏香、你秘书的护手霜。
"我掰着手指数,"调了三天呢,左总喜欢吗?"他忽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下一秒天旋地转,我被按在落地窗上。三百米高空,整座城市在脚下摇晃。"知道吗?
"他呼吸灼热,带着迷幻剂的甜腻,"你现在的样子..."指尖划过我流血的锁骨,
"和五年前那晚一模一样。"玻璃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低头要吻我,
会议室门突然被撞开。"哥!"左天翊冲进来,"小墨在学校晕倒了!
"医院走廊长得没有尽头。白言墨站在急诊室门口,白大褂上沾着血迹。我腿一软,
被左宇辰架住胳膊。"急性哮喘。"白言墨翻着病历,
"但血检显示..."他看了眼左宇辰,"孩子有特殊过敏体质。"左宇辰的指节咔咔作响。
"遗传倾向。"白言墨补充道。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暗示。小墨的过敏症状,
和左宇辰如出一辙。"治疗方案。"左宇辰声音嘶哑。白言墨递来一张纸:"需要长期监测。
"顿了顿,"最好由父母共同建立过敏档案。"空气凝固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共同监护。
"我先去做皮试。"左天翊突然说。左宇辰按住他:"我来。"他们检查时,我溜进病房。
小墨手上插着输液管,小脸惨白。床头柜摆着一株铃兰,栽在恐龙造型的花盆里。
便签上写着:「给Magic,爹地送的捕蝇草。——A.L」我气得发笑。
左宇辰明知铃兰会害我过敏,却送给儿子当玩具?正要扔掉,
突然发现花瓣是蜡制的——他特意做了仿生处理,不会散发花粉。"艾**。
"白言墨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聊聊?"安全通道里,他递给我一份检查报告。
"小墨的过敏源很特殊。"他压低声音,"和左总当年一模一样。"我瞪大眼睛。
这意味着..."五年前那晚..."白言墨喉结滚动,"你们相遇不是偶然。
"头顶的灯突然频闪。左宇辰的声音从消防喇叭里传来:"艾柠,滚回病房。"下一秒,
安全门被踹开。左宇辰拎着检查单站在那里,眼底翻涌着黑色风暴。白言墨迅速退开,
但已经晚了。左宇辰掐着他脖子按在墙上:"你碰我儿子试试?""他只是医生!
"我拽左宇辰胳膊。他甩开我,从白言墨口袋里摸出录音笔:"医德高尚啊,白主任。
"拇指一用力,金属外壳变形报废,"下次再接近我妻子,
我就把你那些脏事...""妻子?"白言墨冷笑,"强迫的也算?
"左宇辰一拳揍在他腹部。白言墨弯下腰时,口袋里掉出儿童福利院的名片。我浑身发冷。
那是小墨曾经待过的地方。"解释。"我捡起名片。
白言墨擦掉嘴角血迹:"我只是...""他每月10号都去福利院。"左宇辰打断他,
"和你同一天。"眼神阴鸷,"巧不巧?"病房突然传来警报声。我们冲回去时,
小墨的监护仪乱成一团。护士手忙脚乱:"孩子对药物产生过敏反应!"左宇辰夺过医嘱单,
瞳孔骤缩:"谁开的铃兰提取物?
"白言墨脸色惨白:"标准治疗方案...""他遗传了我的体质!"左宇辰暴怒,
"用薰衣草替代!"更换药物后,小墨的体征逐渐平稳。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左宇辰。他站在阴影里,指尖摩挲着小墨的头发,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当晚,我偷看了左宇辰的医疗档案。整整五年的就诊记录,
全是过敏治疗。最后一页写着:"建议遗传筛查,患者拒绝。"窗外电闪雷鸣。
我摸黑溜进左宇辰的书房,发现抽屉里锁着一本相册——第一页是左宇辰童年照,
手臂上布满和我相似的疹子。第二页贴着我的**照,拍摄日期是小墨出生那天。
最后夹着一份泛黄的病历:《过敏性体质遗传研究》。暴雨拍打着窗户。
身后突然传来龙涎香的气息。"满意了?"左宇辰的唇贴在我耳畔,"现在你知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你们。"他扳过我的肩膀,
让我看清他颈后的疤痕——和我锁骨上的烫伤如出一辙。"小墨是我们的孩子。
"他声音沙哑,"从头发到指甲,每一处都流着我们的血。"雨声中,
他吻上我过敏溃烂的脖颈。疼痛与**同时炸开,像五年前那晚一样。
4高烧惊魂凌晨三点,我被小墨滚烫的额头烫醒。
"妈咪......"孩子的声音像小猫呜咽,小脸烧得通红。我一把掀开被子,
发现他睡衣后背全被冷汗浸透了。体温枪"滴"地一声:39.8℃。"宝贝别怕。
"我抖着手拨120,却发现手机没信号。床头呼叫铃按了十几次,像块死寂的塑料。
房门突然被踹开。左宇辰只披了件睡袍,胸膛上还带着水珠,像是刚从浴室冲出来。
他一把抱起小墨,孩子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皮肤上,立刻烙出红印。"你干什么?
"我扑上去抢孩子。他侧身避开:"直升机五分钟到。"睡袍带子松开,
露出腰腹一道狰狞的疤痕,"左家的孩子发高烧,必须用祖传方法。
"我死死拽住小墨的脚踝:"什么祖传方法?"左宇辰不答,抱着孩子大步往外走。
走廊警报器突然尖锐响起,红光中白言墨持手术刀挡在电梯口。"39.2度以上不宜移动。
"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听诊器,"孩子需要立即物理降温。"左宇辰冷笑:"让开。
""你小时候那次高烧......"白言墨刀尖微颤,"差点要了你的命。
"这句话像按了暂停键。左宇辰的肌肉瞬间绷紧,我趁机抢回小墨。孩子在我怀里抽搐,
呼吸越来越急促。"物理降温方案。"我盯着白言墨。"冰敷大动脉。"他立刻说。"愚蠢。
"左宇辰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淡金色的药贴,"艾草精油贴,左家祖传。"我低头嗅了嗅,
突然想起颁奖典礼那晚——他给小墨用的哮喘喷雾里,就是这个味道。"你们到底谁是对的?
"我声音发抖。两人同时开口:"西医疗法!""中药配方!"怀中小墨突然剧烈咳嗽,
嘴角溢出粉红色泡沫。我腿一软跪倒在地,眼泪砸在孩子滚烫的额头上。"都滚出去!
"我扯开小墨的睡衣,"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救。"当毛巾擦过孩子胸口时,
我们都愣住了——小墨心口浮现出淡金色的羽毛状印记,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左宇辰突然单膝跪地,手指轻触那个印记:"......家徽。""你早知道?
"我抓住他手腕。他沉默地解开自己睡袍。在心脏相同位置,有一模一样的印记,
只是颜色更深。"左家血脉的标记。"他声音沙哑,"高烧时才会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