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偷我东西?我直接枪毙你》太精彩了,不知不自觉就看完全篇,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阅读体验了,作者一顿旋八顿已最朴实的笔风描述了主人公周恒秦淮茹之间的故事,《四合院:偷我东西?我直接枪毙你》讲的是: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害了棒梗……是我害了妈……”悔恨,像毒蛇一样……
这夜,四合院里,家家户户的灯光都亮得有些异样。
往日里早早熄灯歇下的各家,今儿个却辗转难眠。
阎埠贵家里。
老头子翻来覆去烙烧饼,炕席被他给蹭得直响。
“哎,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猛地坐起身,一拍大腿。
“五百万啊!整整五百万!周恒那小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捐出去了!”
他语气里满是痛心疾首。
“我的天爷,五百万要是给我……”
他咂摸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三大妈在旁边缝着旧衣服,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给你?给你你能干啥?藏床底下,天天晚上抱着睡觉?”
她撇撇嘴,自家老头子那点儿算盘,她门儿清。
“再说了,人家周恒那是干大事的人,你比得了?”
“我怎么比不了?”阎埠贵脖子一梗,“我要是有那机会……”
“得了吧您呐!”三大妈打断他,手里的针线顿了顿,幽幽地说道:
“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眼红人家周恒,念叨着要去举报人家偷肉?”
“嘶——”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就跟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似的,蔫了。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白了几分。
“老婆子,你……你提那茬干嘛呀!”
他声音都哆嗦了。
“我这不是……当时糊涂了嘛!”
“哼,糊涂?”三大妈冷哼,“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
“现在知道后怕了?你瞅瞅贾家那个老婆子,贾张氏!现在什么下场?”
阎埠贵一个激灵,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贾张氏被押赴刑场的传闻,虽然没亲眼见,但院里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直接拉去枪毙了,连骨灰都没剩下。
他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开始打架。
“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说周恒一句坏话了!”
阎埠贵连连摆手,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那可是周恒啊!现在谁不知道,咱这院里,以后见了他,都得绕着走,不,是得供着!”
他越说越怕,越怕越觉得周恒深不可测。
“那五百万,人家说捐就捐,那是啥?那是人家根本不把这点钱放眼里!”
“咱以前还算计人家那点鸡毛蒜皮,现在想想,我的妈呀,简直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阎埠贵抹了把冷汗,心有余悸。
“以后,离周恒远点,不,不对,是要搞好关系!对,搞好关系!”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老婆子,你说,咱明天是不是该提点东西,去看看周恒?”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看你那点出息!人家周恒缺你那点东西?别去丢人现眼了!”
“安分守己过日子吧,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了,不然,贾张氏就是前车之鉴!”
阎埠贵连连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他现在是真怕了。周恒这尊大佛,他是彻底不敢惹了。
隔壁,易中海家。
灯光下,老两口的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唉,秦淮茹家……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唏嘘。
贾张氏被正法,棒梗也因为之前的种种劣迹,被送去少管所严加管教,小当和槐花两个小的,现在全靠秦淮茹一个人拉扯,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
易中海闷着头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事儿,咱管不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
“以前是想拉扯一把,指望着将来能有个依靠。现在看来……”
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秦淮茹自家都焦头烂额,哪还有余力顾得上他们这两个孤老头子老婆子?
“再说了,这事儿牵扯到周恒。贾家怎么得罪周恒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
“周恒那小子,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闷不吭声的年轻人了。他不动则已,一动……就是要人命的!”
他想起贾张氏的下场,心里也是一阵发寒。
“咱这把老骨头,再掺和进去,怕是连安安稳稳活到老的机会都没有了,更别提指望秦淮茹给咱养老送终了。”
易中海把烟蒂狠狠摁在烟灰缸里,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
“以后,秦淮茹家的事,少管!”
一大妈听着,也沉默了。
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看着秦淮茹那孤儿寡母的惨状,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落忍。
但再不落忍,也得顾着自家老头子和自己。
“你说得对,老易。”一大妈点了点头,“周恒这孩子,也真是……出人意料。”
她顿了顿,又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周恒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妈,一个人孤零零地长大,能有今天这番大成就,还一下子捐了五百万……说明这孩子,人品是真不错。”
易中海闻言,眼睛亮了亮。
“老婆子,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他一拍大腿,“我之前光想着傻柱了,想着怎么修复跟傻柱的关系,让他给咱养老。”
“现在看来,周恒这条线,也得抓紧了!”
易中海压低了声音,凑到一大妈耳边。
“你想想,周恒现在是什么身份?年纪轻轻,就有这番作为,以后前途不可**啊!”
“他要是能念着点旧情,稍微帮衬咱一把,咱晚年不就有着落了?”
一大妈听得连连点头:
“是这个理儿!而且我看周恒那孩子,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还有他那个对象,苏青,也是个好姑娘,知书达理的,看着就让人舒坦。”
“对对对!”易中海越说越兴奋,“苏青也是关键!那姑娘一看就是个明事理的!”
“咱以后啊,对周恒和苏青,都得客客气气的,拿出真心来对他们好。他们都是好人,肯定能善待咱们。”
易中海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幸福的晚年生活,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明天,明天我就找机会,跟周恒好好聊聊,探探他的口风。”
“嗯,你看着办,别太刻意了,免得惹人烦。”一大妈叮嘱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易中海信心满满。
另一边,二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在屋里转圈,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地板被他踩得“吱呀”作响。
二大妈被他晃得眼晕,没好气地说道:“我说老刘,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回转悠什么呢?属驴的啊,还得拉磨?”
刘海中停下脚步,瞪了二大妈一眼。
“你懂个屁!”
他烦躁地摆了摆手。
“我在想国家大事……不对,我在想咱们家的大事!”
二大妈翻了个白眼:“咱们家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你那点官瘾又犯了?”
刘海中被戳中心事,老脸一红,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妇人之见!”
他清了清嗓子,背着手,官腔十足地说道:“我这是在为咱们家的将来做长远打算!”
他踱了两步,突然一拍脑门。
“哎呀!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一惊一乍的。”二大妈被他吓了一跳。
刘海中眼睛放光,神秘兮兮地凑到二大妈跟前。
“我记得,前几天苏青那丫头是不是说过,她家屋顶有点漏水?”
二大妈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你还想管人家修房顶啊?”
“嘿!”刘海中得意地一笑,“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就打算管了!”
“你疯了吧?”二大妈一脸不可思议,
“人家苏青跟咱家非亲非故的,你上赶着去巴结人家干嘛?再说了,修房顶那不得花钱啊?你舍得?”
刘海中不屑地撇撇嘴:“头发长见识短!”
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也不想想,苏青是谁的对象?是周恒!”
“周恒现在是什么人?那是军区的大红人!你没听院里传吗?人家周恒现在随便说句话,分量都比咱们院里这几个大爷加起来都重!”
“而且,你看看人家周恒那手笔,五百万啊!说捐就捐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不差钱,更说明人家上面有人罩着!”
刘海中越说越激动。
“你想想,周恒年纪轻轻,就有这番成就,将来肯定是要当大官的!”
“现在咱们主动帮苏青修修房顶,花点小钱,卖他个人情,这叫什么?这叫雪中送炭!”
“等将来周恒飞黄腾达了,能忘了咱们这点好?”
“到时候,他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出来,都够咱们家吃香的喝辣的了!”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简直是神来之笔。
“没准儿啊,我还能借着周恒的光,也弄个一官半职当当!”
他美滋滋地幻想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官复原职,甚至更上一层楼的场景。
二大妈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巴结周恒?”
“什么叫巴结?这叫搞好邻里关系,互相帮助!”刘海中纠正道,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修房顶的钱……”二大妈还是有点心疼钱。
“嗨!妇人之见!”刘海中大手一挥,“这点小钱算什么?跟将来的好处比起来,九牛一毛!”
“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周恒,不,我先去找苏青,就说我听说了她家房顶漏水,主动提出帮忙!”
“你放心,这事儿啊,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刘海中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实施自己的“锦绣前程”计划了。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金光大道,正在向他招手。
这夜,四合院里的算盘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而这一切,都围绕着那个刚刚在虚拟仓库中完成了70%托卡马克装置核心的年轻人——周恒。
他们还不知道,周恒此刻正在为一个远比他们想象中宏大无数倍的目标而努力。
而他们这些小心思,在周恒未来的计划中,或许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但此刻,他们却因为各自的盘算,而辗转反侧,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