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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逆袭:将军追妻火葬场

重生嫡女逆袭:将军追妻火葬场

重生嫡女逆袭:将军追妻火葬场

作者:花影舞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04 11: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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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小编给大家带来主角是顾承煜沈月如的小说,书名叫做《重生嫡女逆袭:将军追妻火葬场》,作者是最近人气很高的花影舞,小说讲述了:绣着的缠枝纹在烛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正是沈月如闺房里的东西。“这是如月送我的定情信物。”顾承煜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你……

精彩节选:

1.铜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我盯着镜子里那张年轻的脸,

指尖掐进掌心——这是我十六岁的及笄礼,却也是前世噩梦的开端。沈月如站在我身后,

正将一支羊脂玉簪插入我的发髻,簪头缀着的珍珠晃啊晃,

像极了她前世往我眼睛里捅的那根银签。“妹妹今日真美。”她的声音甜如蜜糖,

指尖却在簪子插入时微微发颤。我嗅见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曼陀罗花粉,

能让人幻觉丛生,任人摆布。前世就是这支簪子,让我在顾承煜的喜宴上“发疯”撕毁婚书,

被当场打断手腕。“这簪子眼熟。”我突然抬手按住她的手腕,镜中倒影里,

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轻轻摇晃,“像是大姐的遗物?母亲说她难产而死,遗物早该烧了。

”嫡母王氏端着茶盏的手顿在半空:“清禾胡说什么!

这是你大姐临终前留给月如的......”话未说完,我已抓起簪子甩进炭盆。

珍珠遇热爆裂,露出里面暗格中金黄的粉末,殿内顿时弥漫起苦杏仁味。“曼陀罗配朱砂,

好个‘姐妹情深’。”我捏着帕子掩住口鼻,目光扫过沈月如骤然惨白的脸,

“大姐若泉下有知,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问问嫡母为何用她的遗物害人。

”2.王氏的茶盏“当啷”落地:“你、你血口喷人!”我弯腰捡起她方才掉落的账本,

翻到夹着红绳的那页——前世我被这页“母亲偷盗库银”的记录骗得好苦,

此刻却见墨迹边缘泛着淡淡黄色,分明是新墨盖在旧账上。“母亲临终前攥着这块玉佩。

”我从衣襟里扯出羊脂玉坠,红线断口处还沾着干涸的血渍,“她说要交给相爷,

揭穿有人用她的绣样伪造账本。”殿内哗然。父亲猛地站起身,朝我伸出手:“清禾,

那账本......”话未说完,沈月如突然扑到他脚边,

鬓边金步摇勾住了我的喜服:“父亲救我!妹妹定是中了邪祟,才会如此疯癫!

”我趁机扯下她的金步摇,只见簪头刻着缠枝纹,与前世顾承煜副将袖口的刺绣一模一样。

指甲掐进掌心,我想起前世被剜眼前,曾在沈月如闺房见过相同纹样的帕子。“够了!

”王氏突然拍案而起,“既然你怀疑账本真伪,

那就请祠堂的列祖列宗来评评理——”她话未说完,我已摸出藏在袖中的**,展开时,

母亲临终前的字迹刺得眼睛生疼:“月如非我出,王氏与副将私通产女,慎防。

”3.沈月如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声,我望着王氏骤然僵硬的脸,

听见自己前世濒死时的心跳声。那年她也是这样站在我病床前,

用绣着缠枝纹的帕子擦去我眼角的血,说:“清禾,怪就怪你母亲知道得太多。

”“哐当——”朱漆大门被撞开,身披玄甲的男人扶着门框喘息,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青砖上砸出细小的坑洼。顾承煜,

那个前世我恨之入骨的瘸腿将军,此刻却用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眼神盯着我。

“圣旨到——”尖细的嗓音刺破凝滞的空气。我望着公公展开的明黄卷轴,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时,沈月如手中的茶盏“砰”地碎在地上。她慌忙去捡碎片,

却露出袖口那抹熟悉的缠枝纹——和顾承煜副将的护腕,一模一样。“沈清禾贤良淑德,

着为顾将军正妻......”王氏的惊呼混着沈月如的啜泣,

我注意到顾承煜始终盯着我攥紧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前世他就是用这双手,

亲自剜去了我的眼睛,此刻却在接过圣旨时,指尖轻轻擦过我的手背。“相府好大的威风。

”他忽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的剑,“欺君之罪,该当何论?”4.暮色浸染雕花窗棂时,

我独自坐在闺房内,望着铜镜里未褪的潮红。及笄礼草草收场,王氏被父亲禁足,

沈月如躲在房里哭了整整三个时辰。指尖抚过母亲的**,我忽然注意到落款处的“如”字,

比其他字迹淡了几分——像是后加上去的。“**,将军府送来了聘礼。

”丫鬟春桃捧着红绸包裹的木匣,声音发颤,“里面是......一只断簪。

”打开匣子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支断簪我再熟悉不过,前世我被剜目后,

正是用它割断了沈月如的喉管。断口处还沾着暗红痕迹,凑近细闻,

竟有曼陀罗与朱砂混合的气息。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我迅速吹灭烛火,躲在屏风后,

只见道黑影翻窗而入,月光照亮他腰间的副将令牌。那人直奔妆奁,

却在触到断簪的瞬间僵住——簪尾刻着的“煜”字,正是顾承煜的小名。“原来在你这。

”男人低声呢喃,声音竟与前世向沈月如通风报信的密探一模一样。我攥紧袖中的匕首,

却见他从怀里摸出半幅罗帕,正是顾承煜书房暗格里的那幅。罗帕展开的刹那,

我瞳孔骤缩——上面用金线绣着缠枝纹,角落绣着个“如”字,而在“如”字下方,

隐约可见另一个被绣线覆盖的字:禾。5.喜烛摇曳如鬼火,我盯着眼前猩红的盖头,

指尖攥紧了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这是前世我亲手为顾承煜绣的,却在新婚夜被他撕成碎片,

踩在脚下说“脏了我的地”。铜盆里的合欢花散发甜腻气息,混着门外此起彼伏的恭喜声,

像极了勾魂的孟婆汤。“哐当——”雕花木门被踹开,浓重的酒气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我听见顾承煜的副将在门外低语:“将军,您喝多了......”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男人踉跄着扑到喜床上,铁枪砸在青砖上迸出火星,冰凉的指尖掐住我的脖颈:“沈清禾,

你好狠的心!”盖头被扯掉的瞬间,我对上他猩红的瞳孔。顾承煜的铠甲歪在肩头,

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伤疤——那是前世为救我挡下的箭伤,

却被沈月如说成是“克妻煞星的印记”。“将军弄错了。”我反手扣住他脉门,

衣服下藏着的匕首抵住他后腰,“该问这话的,是我吧?”6.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显然没料到新娘竟敢还手。我趁机扯下他的束发带,半幅罗帕应声落地,

绣着的缠枝纹在烛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正是沈月如闺房里的东西。

“这是如月送我的定情信物。”顾承煜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你设计截胡婚约,

还要栽赃她?”我冷笑一声,将罗帕凑近烛火。金线绣的花枝遇热蜷曲,

露出底下用密线绣的“副将府”三字。顾承煜的眼神终于有了裂痕,我趁机推开他,

摸到他腰间挂着的玉佩——羊脂玉上刻着“清”字,是母亲当年送给救命恩人的定情物。

“将军可知,曼陀罗花粉入体后,会让人看见心里最恐惧的事?”我擦去他嘴角的酒渍,

指尖触到他后颈的朱砂痣,“前世你总说我‘心狠手辣’,可每次你噩梦惊醒,

攥着的都是我的绣鞋。”他猛地推开我,玉佩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喜帐上,像极了前世剜我眼睛时的模样:“少在这装情深!如月说,

你用母亲的**要挟父皇改圣旨......”7.喉间突然泛起腥甜,

我掐住掌心忍住咳血——嫡母的“百日腐心蛊”该发作了。顾承煜盯着我泛白的唇,

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却在听见窗外鸟叫时骤然冷脸:“装什么可怜?”他甩袖扔来个青瓷瓶,

丹药滚落在我脚边:“把情蛊逼出来,我可以留你全尸。”瓶身上“绝情丹”三字刺得眼疼。

前世我被剜眼前服下的正是这药,疼得满地打滚时,

听见沈月如在门外笑:“姐姐不是最爱他吗?那就烂在肚子里吧。”“将军可知,

情蛊需用恋人精血喂养?”我捏碎丹药,红粉撒在他铠甲上,“若我中了情蛊,

此刻你该心痛难忍才是。”顾承煜的脸色瞬间煞白。我趁机扯下他的护心镜,

里面掉出半片绣着刺桐花的帕角——那是我十六岁时遗落的,原来他一直带在身边。

“你......”他的声音突然哽住,窗外传来熟悉的曼陀罗花香。我转头,

看见沈月如扶着门框轻笑,袖口露出与副将同款的缠枝纹,而顾承煜袖中掉出的解毒丸,

赫然刻着沈月如的闺名。8.“姐夫,

姐姐她不肯喝药......”沈月如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都怪我,

不该把心事告诉姐姐,让她起了歹心......”顾承煜的眼神瞬间冷下来。

我望着他按在剑柄上的手,突然想起前世他为沈月如种满曼陀罗花的模样——那些花的香气,

和此刻弥漫在洞房中的味道一模一样。“出去。”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沈月如咬着唇退下,我趁机拽住他的袖口,

却看见他内衬上绣着的蝴蝶——与沈月如豢养的毒蝶品种一致。喉间的腥甜再也忍不住,

我咳出的血痰里,竟裹着半粒虫卵。顾承煜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趁机将虫卵按在他掌心:“这是曼陀罗蛊的幼虫,中蛊者会逐渐忘记挚爱之人,

将军最近常头痛健忘,可是拜令心上人所赐?”他像被烫到般甩开手,铁枪“当啷”落地。

我捡起地上的玉佩碎片,看见里侧刻着行小字:“待清禾及笄,

共赏长安雪”——那是母亲生前为我定下的婚约,却被王氏偷梁换柱给了沈月如。

“清禾......”顾承煜的声音第一次有了裂痕,却在此时,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副将翻身下马,高声喊道:“将军!沈月如姑娘被山贼劫走了!”他猛地转身,

铠甲擦过我的鼻尖。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摸出藏在喜服里的半枚玉佩,

与地上的碎片拼合——完整的玉佩上,刻着的正是我从未见过的刺桐花。

9.五更天的露水冷得刺骨,我攥着半枚玉佩站在九曲桥边,听着身后丫鬟们的窃窃私语。

自洞房夜后,顾承煜再未踏入新房半步,却在三日后传来沈月如“失足坠湖”的消息,而我,

成了众人嘴里“因妒生恨的毒妇”。“沈清禾,你还有什么可说?

”顾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刺骨的冰寒。我转身,看见他扶着沈月如站在廊下,

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小腹微微隆起——与前世如出一辙的戏码,只是这一次,

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大姐这肚子,怕是有三个月了吧?

”我盯着沈月如护着小腹的手,“可将军府的喜宴,不过是五日前的事。”沈月如猛地瑟缩,

顾承煜的眼神第一次有了裂痕。我趁机逼近,袖中银针已然出鞘:“不如让我替大姐诊诊脉,

看看这喜脉......是真是假?”10.“妹妹何出此言!”沈月如尖叫着后退,

却被我拽住手腕。银针刺破她食指的瞬间,

黑血中竟混着半条蠕动的虫——正是能伪造喜脉的“假孕虫”。顾承煜的脸瞬间铁青,

我听见他腰间玉佩碎裂的声音。“这虫需用曼陀罗花粉喂养。”我捏着虫尸凑近烛火,

它在光中渐渐蜷成灰粉,“大姐豢养毒蝶的事,将军可知道?”沈月如猛地转头望向顾承煜,

却在看见他眼底的寒意时瘫软在地。我趁机扯开她的耳坠,

里面掉出的粉末与我中蛊时咳出的虫卵一模一样——正是能操控毒蝶的“引蝶粉”。

“原来大姐才是用蛊的高手。”我望着顾承煜骤然惨白的脸,“将军身上的曼陀罗蛊,

怕也是拜大姐所赐吧?”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廊下的花盆。泥土中露出半截绣帕,

正是前世我被剜眼前送给顾承煜的定情物,帕角绣着的刺桐花,此刻被虫蛀得千疮百孔。

11.“顾承煜,你敢不敢与我滴血验亲?”沈月如的尖叫混着雨声,

我望着嫡母被拖来的狼狈模样,终于撕开了她腕间的翡翠镯——内侧刻着的“如月”二字,

被刀痕划得模糊,底下隐约可见“清禾”二字。“当年你用自己的女儿换了相府嫡女之位。

”我将母亲的**拍在石桌上,“可你不知道,**的‘如’字下面,

还有个被盖住的‘禾’。”嫡母的瞳孔骤缩,顾承煜猛地抢过**,

用匕首刮开表层墨迹——露出的“禾”字上,还沾着半片指甲。我望着嫡母瞬间灰败的脸,

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的玉佩,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

“不是我!是副将逼我的......”嫡母的哭嚎被沈月如的尖叫打断,

她突然扑向顾承煜,袖中飞出的毒蝶直奔他咽喉。我本能地扑过去,银针精准刺入蝶腹,

却在落地时看见顾承煜眼底的惊慌——那是前世我被剜眼前,从未见过的神色。

12.“沈清禾通敌叛国,打入天牢!”圣旨宣读时,我正咳着血替顾承煜包扎手臂。

他攥着沈月如临死前塞给他的“密信”,指节泛白如骨,信上的字迹与母亲**如出一辙,

却在落款处多了个刺眼的“月”字。“顾承煜,你看清楚了。”我扯下袖口的刺桐花刺绣,

“当年救你的白衣女子,是我,不是她。”他的眼神剧烈震动,却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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