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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爱:病娇佛子他忍不住精选章节

锁爱:病娇佛子他忍不住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16 10:40:39

1金丝笼的门,在我触碰到的瞬间,滚烫如烙铁。“滋啦”一声,

我**的掌心瞬间被灼得焦黑,血肉模糊。“晚晚,”身后传来一道温柔又悲悯的声音,

如同佛陀叹息,“我跟你说过,别碰它。”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

却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我怀里,我们一岁大的孩儿念安被我的动作惊醒,

他睁着一双酷似他父亲的、清澈又悲悯的眼眸,小手抚上我的脸,

奶声奶气地喊:“娘……疼……”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我回过头,看向那个缓步走来的男人。他身着一袭雪白僧袍,纤尘不染。墨发如瀑,

眉心一点朱砂痣,圣洁得如同天山之巅的雪莲。他是尘渊,是修真界万年不遇的佛子,

是众生仰望、慈悲为怀的救世主。也是……将我囚禁于此,亲手打造这座金丝笼的,

我的丈夫,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抬起我的手,看到那片焦黑的血肉,

悲悯的眼眸里终于染上了一丝猩红的疯狂。“为什么不听话?”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指尖却带着佛光,小心翼翼地拂过我的伤口。那佛光圣洁而温暖,所过之处,血肉重生,

焦黑褪去,转瞬间便完好如初。可我却像是被毒蛇舔舐,控制不住地战栗。“晚晚,我爱你,

爱到愿意为你堕魔。”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印在我光洁的手背上,

眼神是化不开的偏执与占有,“所以,别再想着离开了。”“否则下一次,这笼子上烙印的,

就不是你的手……”他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我怀里,我那尚在襁褓的孩儿,念安的身上。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2我叫苏晚,曾是合欢宗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弟子。合欢宗,

顾名思义,修的是魅术,求的是情爱之道。可我天生一根筋,

对那些勾魂夺魄的法术半点兴趣也无,整日只想着如何精进我那微末的修为,早日筑基。

同门师姐妹都笑我傻,放着天赐的绝色容颜不用,偏要去走最难走的路。直到那一日,

魔尊冲破封印,屠戮合合欢宗。宗门上下,血流成河。师尊和师姐妹们用尽了最后的修为,

将我送出护山大阵,她们凄厉地喊:“晚晚,活下去!去找佛子尘渊!只有他能对付魔尊!

”我浑身是血,连滚带爬地逃了三天三夜。就在我即将被魔气追上,魂飞魄散之际,

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他身披万丈佛光,眉心朱砂痣亮得灼眼。他仅仅是伸出一指,

那追得我上天无路的恐怖魔气,便瞬间烟消云散。他朝我伸出手,

声音是佛前最清澈的泉:“别怕,我来了。”那就是我与尘渊的初见。他是高高在上的佛子,

是拯救苍生的神明。而我,只是一个从血海里爬出来的,卑微的幸存者。

他将我带回了梵天寺,亲自为我疗伤,教我诵读佛经,压制我因宗门被屠而滋生的心魔。

所有人都说,佛子慈悲。可我知道,他对我的好,是不同的。他会在我做噩梦时,

守在我床边,用佛光为我驱散梦魇。他会在我练功岔气时,不惜耗费自己的本源修为,

为我梳理经脉。他看我的眼神,从来都不是看“众生”,而是看“苏晚”。那眼神里,

有怜惜,有疼爱,还有一丝我当时看不懂的,深沉的占有欲。我不可救药地沦陷了。我以为,

我是神明唯一的偏爱。我甚至觉得,我能将这圣洁的佛子,拉下神坛,与我共坠红尘。

3.他确实为我走下了神坛。在我们成婚的那一天,整个修真界都震动了。

梵天寺的古钟长鸣九九八十一声,不是警示,而是祝福。万佛朝宗,天降祥瑞。所有人都说,

佛子动了凡心,这是天大的变数。可尘渊却当着天下人的面,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

郑重无比:“我尘渊,愿为苏晚一人,舍去无上大道,甘入轮回之苦。”那一刻,

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我以为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错了。那是他为我编织的,

最华丽的梦境的开始。也是我噩梦的序幕。婚后的生活,甜蜜得不真实。他对我,

几乎是百依百顺,宠溺到了极致。我想吃东海的明珠果,他便亲自去东海,

斩杀守着果树的千年恶蛟,为我取来。我说梵天寺的雪景太单调,他便一夜之间,

移来南境的不落花海,让寺里四季如春。他将我捧在手心,护在羽翼之下,

不让我受一丁点的风,淋一丁点的雨。起初,我沉溺其中。可渐渐的,我发现了不对劲。

他不许我离开梵天寺半步,说外面人心险恶。他不许我与任何人交谈,哪怕是寺里的小沙弥,

他说他们会带坏我。他毁掉了我所有的传音符,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了他。我开始感到窒息。我与他争吵,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总是用那双悲悯又无辜的眼睛看着我,温柔地说:“晚晚,我是为你好。我爱你,

所以我要保护你。”他的爱,变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成了他最珍贵的收藏品。

直到我发现我怀了念安。我欣喜若狂,我以为孩子的到来,会让他恢复正常。可我没想到,

这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疯狂。他以我怀有身孕,需要静养为由,亲手用九天玄金和上古佛文,

打造了这座金丝笼。他说:“晚晚,这里最安全了。你和孩子,哪儿都不要去,就陪着我,

好不好?”那是我第一次,从他温柔的眼眸里,看到了名为“病态”的阴影。我不同意,

我哭,我闹,我求他。他只是悲悯地看着我,然后,当着我的面,轻轻一挥手。

我从小养到大的灵宠,一只雪白的灵狐,瞬间化为了齑粉。他抚摸着我的脸,擦去我的眼泪,

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晚晚,别逼我。”那一刻,我通体冰寒。

我终于明白,我爱的不是神明。是一个披着神明外衣的恶魔。4.从那以后,

我再也没有反抗过。我变得顺从,变得乖巧。他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他让我穿什么,

我就穿什么。他抱着我的时候,我会温顺地靠在他怀里。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转变,

对我的控制也放松了一些。他不再时时刻刻守着我,偶尔会离开金丝笼,

去处理修真界的事务。毕竟,他还是那个救苦救难的佛子。而我,

则利用他离开的这些零碎时间,为我的逃离做准备。我假装对佛法产生了兴趣,

让他给了我许多佛经。我日夜研读,不是为了领悟什么大道,

而是为了寻找破解这金丝笼上佛文的方法。我发现,这佛文虽然强大,却并非无懈可击。

它以尘渊的佛心为源,只要他的佛心出现一丝一毫的动摇,佛文的力量就会减弱。而什么,

能让一个佛子的佛心动摇?是情爱,是嫉妒,是心魔。于是,我开始了一场豪赌。

我赌他爱我,爱到会为我生出嫉妒,滋生心魔。我开始在我与他的谈话中,

不经意地提起一些“旧人”。那些合欢宗的师兄,那些曾经对我表示过好感的别派弟子。

每一次,我提起这些名字时,都能敏锐地感觉到,尘渊身上那圣洁的佛光,

会有一瞬间的凝滞。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但眼底的墨色,却越来越沉。“晚晚,那些人,

都已经死了。”他会这么告诉我,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怎么知道?

”我故作天真地问。“我杀的。”他回答得云淡风轻,“所有觊觎你的人,都该死。

”我的心在颤抖,脸上却要装出崇拜的模样:“尘渊,你真好。”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魔,

正在被我一点点地喂养长大。终于,在我诞下念安的那一天,机会来了。

生产的痛苦和新生的喜悦,让我的情绪剧烈波动,也让他一向古井无波的佛心,

泛起了巨大的涟...我趁着他心神激荡,抱着刚刚出生的念安,第一次触碰了笼门。

那一次,我成功了。笼门上的金光黯淡了下去。我抱着孩子,发了疯一样地往外跑。

可我还没跑出梵天寺,就被他追上了。他没有发怒,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悲伤,

浓得化不开。“晚晚,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然后,他当着我的面,亲手加固了这座囚笼。

他在笼子上,烙印下了他自己的心头血。从此,这座笼子与他的心意相通。除非他死,

或者他自愿,否则,我永生永世,都别想离开。5.“娘,

不哭……”念安温暖的小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将他最喜欢的小木鱼塞到我手里。我回过神,

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我不能放弃。为了念安,我绝对不能放弃。尘渊处理完我的伤口,

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慈悲的模样。他端来亲手为我熬的莲子羹,一勺一勺地喂我。“晚晚,

张嘴。”我麻木地张开嘴,任由那清甜的羹汤滑入喉咙。“真乖。”他满意地笑了,

亲了亲我的额头,“晚晚,再过七日,便是念安的周岁生辰,

也是我为你准备的‘补神大典’。”我的心,猛地一沉。补神大典……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尘渊是佛子,念安是他的孩子,生来便继承了半身的佛骨。但也因为我的凡人之躯,

念安的灵根并不纯粹,甚至有些驳杂。所谓的“补神大典”,便是要以我的神魂为祭,

抽离我所有的修为和灵根,再辅以九九八十一种天材地宝,尽数灌入念安的体内。如此一来,

念安便能脱胎换骨,成为至纯至净的“小佛子”。而我,苏晚,则会神魂俱灭,

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件事,是他前几日,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我的。

仿佛不是在宣判我的死刑,而是在与我商量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晚晚,你一定愿意的,

对不对?”他当时是这么说的,“你是念安的母亲,你那么爱他。为了他好,

你什么都愿意做。”我能说什么?我能说不愿意吗?

我亲眼见过他如何对待那些“不听话”的东西。我怕,我怕我若是拒绝,

他会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念安。“尘渊,”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大典之后,你会好好照顾念安,对吗?”“当然。”他笑得如沐春风,“他是我们的孩子,

我会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他。”“那就好。”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滔天恨意。

还有七天。我还有最后七天的时间。这一次,我不是为了自己逃跑。我是要带着我的孩子,

从这个疯子的手里,逃出生天。就算拼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6.我开始变得更加“配合”。我主动和尘渊讨论“补神大典”的细节,

关心着需要哪些天材地宝,仪式应该如何布置。

我表现得像一个即将为孩子献身的、伟大而无私的母亲。尘渊对我这副模样十分满意,

对我的防备也降到了最低点。他开始频繁地离开梵天寺,亲自去搜寻那些稀世的灵药。

每一次离开,都会持续一到两天。这就是我唯一的机会。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够抗衡尘渊,或者至少能拖住他一段时间的帮手。可谁能帮我?整个修真界,

谁敢与佛子为敌?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名字。一个尘渊每次提起,

都会流露出深深忌惮的名字。魔尊,重楼。那个屠戮我宗门,让我与尘渊相遇的始作俑者。

所有人都以为,魔尊重楼已经被佛子镇压在了梵天寺的镇魔塔下,永世不得翻身。但我知道,

他没有。有一次,尘渊喝醉了。那是唯一一次,我见他卸下所有伪装。他抱着我,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晚晚,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那个魔头也休想……”他醉眼朦胧,

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根本没有镇压魔尊。当年那一战,

他与魔尊两败俱伤。他只是用佛法暂时封印了魔尊,将他藏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而他自己,也因为那一战,佛心受损,心魔丛生,才会对我生出如此可怕的偏执。他怕我。

他怕我离开他,更怕我被魔尊找到。因为,我,苏晚,是纯阴之体,

是魔尊突破封印、恢复实力的最佳“炉鼎”。这也是他将我囚禁起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他不是在保护我。他是在“保管”一件足以威胁到他地位的“物品”。这个认知,

让我恶心得想吐。我从尘渊的书房里,偷出了一张空白的传音符。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必须联系上魔尊。与虎谋皮,或许会死无葬身之地。但留在这里,却是必死无疑。

7.尘渊又一次离开了。他说要去极北冰原,取一株万年雪莲。我抱着念安,

看着他消失在天际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我立刻拿出那张传音符,咬破指尖,

用鲜血在上面画下了一个诡异的魔纹。这是我从一本禁书上看到的,召唤魔尊的法阵。

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法阵完成的瞬间,传音符化作一道黑烟,

消散在空气中。我紧张地等待着。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心,

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失败了?就在我绝望之际,一道戏谑又沙哑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中响起。“哦?居然有小美人主动召唤本尊,真是稀奇。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是魔尊!“你是谁?”我强作镇定,在心中回应。“你不是在找我吗?

小美人。”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这么快就忘了本尊的名号?”“魔尊……重楼?

”“正是。”我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我要跟你做个交易。”“交易?

”魔尊似乎被逗笑了,“一个被佛子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金丝雀,有什么资格跟本尊谈交易?

”他竟然知道我的处境!“我能帮你破开封印。”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知道你被尘渊藏在哪里。”那头的声音,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语气里多了一丝危险:“哦?说来听听。”“尘渊醉酒时说过,

他把你藏在了……梵天寺的功德池底。”功德池,是梵天寺最神圣的地方,

汇聚了万千信徒的香火愿力,佛光普照,万邪不侵。谁能想到,

佛子竟然会将魔尊藏在那个地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呵呵……呵呵呵呵……”魔尊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快意和疯狂,“好一个尘渊,

好一个佛子!真是好算计!”“现在,你相信我有资格跟你谈交易了吗?”我追问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魔尊的声音冷了下来。“七日后,是补神大典。

尘渊要用我的神魂祭奠我的儿子。我需要你,在那一天,破开封印,大闹梵天寺,

吸引住尘渊的注意力。”“我要你,为我创造逃跑的机会。”“就这么简单?

”魔尊似乎有些意外。“就这么简单。”“你不怕本尊出来之后,第一个就吃了你?

”他戏谑地问,“你可是上好的炉鼎。”“我怕。”我坦然道,

“但比起被尘渊那个伪君子榨干神魂,死得无声无息,我宁愿赌一把。”“赌你会信守承诺,

或者,赌我能从你的手里也逃掉。”魔尊又一次沉默了。这一次,沉默了更久。

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小美人,

你很有趣。”“好,本尊答应你。”“七日后,等着看一场好戏吧。”8.接下来的几天,

我度日如年。我一边要若无其事地应付着尘渊,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尘渊回来了,

带回了那株万年雪莲。他看到我乖巧地待在笼子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将雪莲的精华一点点炼化,融入给念安准备的药浴中。

他看着念安在药浴中舒展着小小的身体,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晚晚,你看,

念安多喜欢。”他回头对我说,“等大典过后,他就会是这世上最尊贵、最纯净的孩子。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滴血。我的孩子……我的念安……娘亲对不起你,

娘亲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没有母亲,只有一个疯子父亲的孩子。终于,到了第七天。

补神大典的日子。整个梵天寺都笼罩在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中。高高的祭台上,

摆满了各种天材地宝,灵气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尘渊为我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祭服,

亲自为我梳理长发。他看着镜中的我,眼神痴迷。“晚晚,你今天真美。”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