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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6-12 11:37:09
嫡女不承欢

魂断冷院,血誓重生隆冬腊月,铅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压着京城,鹅毛大雪早已覆盖了镇国公府的每一寸土地,却盖不住冷院深处透出的刺骨寒意。苏瑶蜷缩在冰冷的硬榻上,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旧棉被。她早已没了往日镇国公府嫡长女的风采,形容枯槁,面色蜡黄,唯有一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作者:浅浅浅浅浅浅浅浅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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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承欢》 小说介绍

浅浅浅浅浅浅浅浅的《嫡女不承欢》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苏瑶苏柔赵轩,主要讲述了:他会不会以为苏柔水性杨花,背着他勾三搭四?一场由信件引发的猜忌和矛盾,即将在赵轩和苏柔之间爆发。而苏瑶,只需要静静地看着……

《嫡女不承欢》 嫡女不承欢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魂断冷院,血誓重生隆冬腊月,铅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压着京城,

鹅毛大雪早已覆盖了镇国公府的每一寸土地,却盖不住冷院深处透出的刺骨寒意。

苏瑶蜷缩在冰冷的硬榻上,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旧棉被。

她早已没了往日镇国公府嫡长女的风采,形容枯槁,面色蜡黄,

唯有一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她的肺腑,她咳出一口血沫,染红了干枯的嘴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裹挟着雪花灌了进来,让本就虚弱的苏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走进来的是她曾经的夫君,如今风光无限的礼部侍郎赵轩,

以及他身边巧笑倩兮的女子——她的庶妹,苏柔。苏柔穿着一身华贵的银鼠裘衣,珠翠环绕,

衬得她面色红润,与这冷院的破败格格不入。她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瑶,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轻蔑:“姐姐,你看你,怎么落魄成这副样子了?

真是让人心疼呢。”心疼?苏瑶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发出一阵嘶哑的气音。是啊,

她怎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想当年,她是名满京华的镇国公府嫡长女,才貌双全,温柔贤淑。

而赵轩,是新科探花,一表人才,两人郎才女貌,是京中人人称羡的佳偶。

她不顾及母亲留下的遗物中,那封语焉不详、暗示赵家并非良配的信笺,

满心欢喜地嫁给了他。婚后,她以为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便是归宿。她拿出自己的嫁妆,

为他打点人脉,助他步步高升;她打理后宅,事无巨细,

从不让他烦心;她对他的母亲孝顺恭敬,对他的庶妹苏柔更是掏心掏肺,视如己出。

可她换来的是什么?是新婚不久,就在花园的假山后,

撞见他与苏柔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是他冰冷的指责,说她“端庄刻板,

不如柔儿解语温存”;是苏柔人前一口一个“姐姐”,人后却与赵轩联手,

将她的嫁妆偷偷转移,诬陷她苛待下人、善妒成性;是婆母的冷眼旁观,甚至助纣为虐,

将她这个正牌儿媳赶到这偏僻的冷院,美其名曰“静心思过”。她曾哭,曾闹,曾试图挽回,

可赵轩的心早已被苏柔那朵白莲花牢牢占据。他看着她的眼神,只有厌恶和不耐。“姐姐,

你也别怪姐夫,”苏柔娇滴滴地开口,手却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要怪,

就怪你自己没本事留住姐夫的心。你看,我都有了姐夫的孩子,将来,

我就是名正言顺的赵夫人,而你……”她顿了顿,

语气残忍:“不过是个被夫家厌弃、被家族冷落的弃妇罢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父亲最近似乎有意,要将你从族谱上除名呢。”“不……不可能……”苏瑶猛地睁大了眼睛,

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父亲?镇国公府?她的家?赵轩终于开口,

声音冷漠如冰:“苏瑶,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我爱的就是柔儿。娶你,

不过是看中镇国公府的势力罢了。如今你失了势,镇国公府也因你而蒙羞,留着你,

不过是个麻烦。”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了一句:“你那点嫁妆,

早就被我和柔儿用得差不多了,镇国公府也没什么可利用的了。你就安心在这里‘思过’吧。

”说完,他不再看苏瑶一眼,揽着苏柔的腰,转身便要离开。“赵轩!

”苏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声音凄厉,“我苏瑶对天发誓,若有来世,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轩脚步一顿,

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嘲讽:“痴人说梦。”门再次被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黑暗和寒冷如同毒蛇,缠绕着苏瑶冰冷的身体。她能感觉到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

意识渐渐模糊。恨!滔天的恨意席卷了她的灵魂。恨赵轩的薄情寡义,恨苏柔的蛇蝎心肠,

恨自己前世的愚蠢盲信,更恨那些冷漠旁观、甚至推波助澜的人!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强烈的执念支撑着她即将消散的意识。突然,

一股奇异的力量涌来,眼前的黑暗被撕裂,刺目的光芒让她猛地闭上了眼睛。……“**!

**!您醒醒啊!”急切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轻轻的摇晃。苏瑶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冷院的破败,而是熟悉的、属于她未出阁时闺房的锦绣帐幔。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熏香,温暖而舒适。“**,您可算醒了!您都睡了大半天了,

可吓死奴婢了!”一个梳着双丫髻、面容清秀的少女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正是她前世身边最忠心的丫鬟,画春。画春?她不是在自己被赶到冷院后,

因为替自己说了几句公道话,被苏柔找借口发卖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苏瑶猛地坐起身,

环顾四周。精致的雕花妆台,上面摆放着她常用的螺钿首饰盒;窗边的架子上,

养着她最喜欢的墨兰;身上盖着的,是柔软温暖的锦被……这不是梦!她颤抖着伸出手,

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病容。她掀开被子,

看到自己纤细却充满活力的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

”苏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忘了?

今天是您与赵公子定亲的前一日啊!您昨天去慈安寺上香,回来路上受了点风寒,

就一直睡过去了,大夫来看过,说没什么大碍,让您好好休息呢。

”画春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家**,今天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定亲的前一日?

苏瑶的心脏狂跳起来,巨大的狂喜和随之而来的彻骨寒意瞬间席卷了她。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十五岁这一年,一切悲剧尚未发生的时候!

前世的种种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冷院的死寂,赵轩的冷漠,苏柔的得意,

自己临死前的血誓……不,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赵轩?苏柔?

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随即被深深的冷静取代。哭?闹?哀求?

前世的教训已经足够深刻。这一世,她苏瑶,要做执棋者,而非任人摆布的棋子!“画春,

”苏瑶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去打盆热水来,

再取一套素雅些的衣裳。另外,告诉外面,就说我醒了,感觉好多了,只是还有些乏,

不想见客。”“是,**。”画春虽然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下,转身去了。苏瑶掀开被子,

走到窗边。窗外阳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远处,

似乎还能听到府中下人往来的声音。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深吸一口气,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锐利。赵轩,苏柔,你们准备好了吗?这一世,我苏瑶回来了。欠我的,

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我自己的人生,

也绝不会再交付到任何一个不值得的人手中!2初露锋芒,

巧退婚约铜镜中映出一张少女的脸庞,眉如远黛,眸若秋水,肌肤胜雪,正是十五岁时,

尚未经历风霜的苏瑶。只是那双眼眸深处,不再是前世的天真烂漫,

而是沉淀了一世的沧桑与冷冽。画春端来热水,伺候她洗漱更衣。苏瑶看着镜中的自己,

心中百感交集。她记得,前世就是在定亲的前一日,她还在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明日的仪式,

幻想着与赵轩的美好未来。甚至还亲手绣了一个荷包,准备作为定亲信物。真是愚蠢!

“**,您看这件月白色的袄裙如何?料子柔软,颜色也衬您。

”画春捧着一件半旧的袄裙问道。苏瑶平日虽为嫡长女,但性子温婉,不喜奢华,

衣物大多素雅。“嗯,就这件吧。”苏瑶淡淡应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华服,

而是时间和机会。穿戴整齐,苏瑶走到妆台前,打开那个螺钿首饰盒。

里面果然放着她为赵轩绣的那个并蒂莲荷包,针脚细密,配色雅致,看得出是花了大心思的。

她拿起荷包,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留恋,而是因为厌恶。

她毫不犹豫地将荷包扔进了旁边的废纸篓里。“**?”画春惊呼一声,

“这不是您……”“旧了,不喜欢了。”苏瑶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画春,你记住,从今日起,凡是与赵轩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想再看到。”画春虽然不解,

但看着自家**眼中从未有过的冰冷,不敢多问,只得应下:“是,**。”苏瑶知道,

现在还不是与赵家彻底撕破脸的时候。镇国公府虽然势大,但赵家如今正处于上升期,

赵轩的父亲赵礼部尚书在朝中也有一定势力。而且,她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一步步瓦解他们,让他们身败名裂,而不是一时冲动,打草惊蛇。“画春,去前院看看,

父亲和母亲可在府中?”苏瑶问道。她的母亲早逝,父亲镇国公虽然疼爱她,但公务繁忙,

后宅之事多由继室柳姨娘打理,也就是苏柔的生母。“回**,老爷一早就去了衙门,

夫人……哦不,柳姨娘带着三**(苏柔)去街上采买定亲要用的东西了。”画春回答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忿。在她看来,自家**才是正经主子,定亲这样的大事,

柳姨娘却带着庶女抛头露面,实在是越俎代庖。苏瑶眸光微冷。柳姨娘和苏柔,

果然是一刻也闲不住。前世,柳姨娘表面对她和颜悦色,暗地里却没少给苏柔铺路,

撺掇着让她嫁给赵轩,好让苏柔有机会接近。“知道了。”苏瑶淡淡道,“你去库房一趟,

就说我身子不适,明日的定亲仪式,想请父亲暂缓几日,待我病好再说。另外,

取一些上好的药材来,就说我需要静养。”“啊?**,这……这怎么行?

定亲的日子是早就定下的,明日就是吉时,这时候暂缓,岂不是……”画春吓了一跳,

这可是大事,弄不好会影响**的名声。“无妨,”苏瑶语气笃定,“我自有道理。

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告诉父亲,就说我风寒加重,恐有传染之虞,不宜行大礼,

以免冲撞了喜气。父亲疼爱我,会明白的。”她了解父亲,虽然对后宅之事有些疏忽,

但对她这个唯一的嫡女还是颇为疼爱的。用身体不适作为理由,合情合理,

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画春看着自家**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心中忐忑,

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是,**,奴婢这就去。”画春走后,苏瑶走到窗边,

望着外面的庭院。阳光正好,腊梅开得正盛,香气清幽。但她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国公府,

早已暗流涌动。她需要时间来布局。首先,就是要推迟这门亲事,为自己争取时间。其次,

她要开始留意苏柔和赵轩的动向,收集他们私通的证据。前世她是后知后觉,这一世,

她要做那个最先发现蛛丝马迹的人。还有她的嫁妆,母亲留下的遗物,以及镇国公府的势力,

她都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再任人摆布。不多时,画春回来了,

脸上带着一丝喜色:“**,老爷听了奴婢的话,很是担心您的身体,

已经派人去赵家送信了,说您偶感风寒,需暂缓定亲,具体日期待您康复后再议。

赵家那边还没回信,不过老爷说,一切以您的身体为重。”“嗯,做得好。”苏瑶点点头,

心中稍定。父亲这一关过了。接下来,就是看赵家的反应了。赵轩此人,极为看重名利。

镇国公府的嫡女,对他的仕途有着巨大的帮助。如今突然推迟婚期,他必定会心生疑虑,

但为了利益,他大概率会选择隐忍,甚至亲自来探望,以表关切。果然,到了下午,

赵府便传来消息,说赵轩听闻苏瑶身体不适,十分担忧,特来探望。苏瑶勾了勾唇角,

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来了。“画春,”苏瑶吩咐道,“你去回了他,就说我病得厉害,

头晕眼花,实在不便见客。让他改日再来。另外,态度要温和些,莫要落人口实。”“是,

**。”画春领命而去。没过多久,画春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赵公子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悻悻地走了。不过奴婢看他脸色不太好,似乎有些不悦。

”“不悦就对了。”苏瑶淡淡道,“他越是急于攀附,我就越是要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她知道,仅仅是推迟婚约,还不足以让赵轩放弃。他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甚至可能会让苏柔来打探消息。果然,到了傍晚,

苏柔便带着一脸“关切”的表情来到了她的院子。“姐姐,听说你病了,妹妹特来看看你。

”苏柔穿着一身粉色的袄裙,头上戴着精致的珠花,显得娇俏可人。她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

“这是妹妹让厨房做的莲子羹,姐姐尝尝,润润喉。”看着眼前这张虚伪的脸,

苏瑶心中杀意翻腾,但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病弱的模样,声音轻柔:“有劳妹妹挂心了。

只是我这会子没什么胃口,怕是辜负了你的心意。”“姐姐哪里的话,”苏柔连忙坐到床边,

伸手想去探苏瑶的额头,“让妹妹看看,还热不热?”苏瑶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

避开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一丝疏离:“不劳妹妹费心了,大夫说只是普通的风寒,

休养几日便好。倒是定亲的日子……唉,也不知会不会耽误了赵公子。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定亲,观察着苏柔的反应。果然,听到“赵公子”三个字,

苏柔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即又被担忧取代:“姐姐说什么呢,

赵公子那样的人,自然是体谅姐姐的。再说了,亲事是大事,自然要等姐姐痊愈了才行。

只是……只是父亲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她看似在为苏瑶着想,

实则在试探苏瑶推迟婚约的真实意图,顺便也想挑拨一下她和父亲的关系。苏瑶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副忧虑的神色:“我也正是担心这个。只是我这身体……唉,

也不知何时才能好。妹妹,你说,我要不要去跟父亲说说,实在不行,

这门亲事……”她故意顿住,没有说下去,但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却让苏柔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难道苏瑶不想嫁了?这怎么行!如果苏瑶不嫁,

那她和赵郎的计划怎么办?!苏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

脸上挤出更加“关切”的笑容:“姐姐,这可使不得!您和赵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您一定是病糊涂了。放心吧,父亲那么疼您,定会等您的。

妹妹这就去跟父亲说,让他不要担心。”说着,她便急急忙忙地站起来,

像是生怕苏瑶真的会取消婚约一样。“妹妹……”苏瑶叫住她,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你似乎……很希望我嫁给赵公子?”苏柔的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她转过身,勉强笑道:“姐姐说什么呢,妹妹自然是希望姐姐能得到幸福啊。

赵公子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姐姐嫁过去,定能幸福美满的。”“是吗?

”苏瑶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目光落在窗外,仿佛陷入了沉思。

苏柔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看着苏柔落荒而逃的背影,

苏瑶眼中的冷意更浓。苏柔,赵轩,你们的急切,我已经看到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一世,我不仅要让你们身败名裂,还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从云端跌落泥沼的滋味!

3暗流涌动,初设陷阱苏柔走后,画春端着药碗进来,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您看三**那副样子,哪里是来看您的,分明是来打探消息的!

奴婢看她心里指不定怎么盼着您不好呢!”“她的心思,还用猜吗?”苏瑶接过药碗,

眉头都没皱一下,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却让她更加清醒。“画春,你记住,

从今往后,对苏柔,以及柳姨娘身边的人,都要多加小心,不可轻易相信她们的话,

也不可在她们面前透露任何不该说的话。”“奴婢明白!”画春用力点头,她虽然单纯,

但也看得出苏柔不是什么好人。接下来的几天,苏瑶以养病为由,深居简出,

推掉了所有的访客和应酬。赵轩又派人来过几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

赵家那边虽然有些不满,但碍于镇国公府的面子,也不好发作。苏瑶则利用这段时间,

开始暗中布局。首先,她需要掌握自己的财务。前世,她的嫁妆和母亲留下的遗物,

大多被柳姨娘以“代为保管”的名义收了去,最后都便宜了苏柔和赵轩。这一世,

她必须提前下手。“画春,你去账房一趟,就说我身子好些了,

想看看我名下庄子和铺子的账目。”苏瑶吩咐道。她记得,母亲去世时,

给她留下了不少产业,包括几个繁华地段的铺子和城外的良田。“啊?看账目?

”画春有些犹豫,“**,那些账目不是一直由柳姨娘管着吗?”“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苏瑶眼神坚定,“我的东西,自然要我自己来管。你只管去说,

就说是我的意思。如果账房那边有什么推脱,你就直接去前院找父亲,

就说我想了解自己名下产业的情况,并无他意。”她知道,柳姨娘肯定不会轻易交出账目,

但她必须强硬起来。父亲虽然疼爱她,但后宅之事,他多半会交给柳姨娘处理。所以,

她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让父亲也站到她这边。画春领命而去。果然,没过多久,

她就气鼓鼓地回来了:“**,账房的刘管事说,账目都在柳姨娘那里收着,他做不了主。

奴婢说要去找老爷,他才松口,说回去禀报柳姨娘。”“意料之中。”苏瑶并不意外,

“无妨,她越是不肯给,就越是有鬼。你且等着,看她如何回我。”果然,当天下午,

柳姨娘就亲自来了。柳姨娘穿着一身得体的锦缎衣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看起来雍容华贵。她一进门,就拉着苏瑶的手,嘘寒问暖:“瑶儿啊,听说你要查账?

是不是觉得姨娘哪里做得不好了?你这孩子,有什么话跟姨娘说就是了,何必搞得这么生分?

”苏瑶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语气不卑不亢:“姨娘误会了。女儿只是大病初愈,

想着以后总要当家理事的,先熟悉一下自己名下的产业,免得以后抓瞎。并没有别的意思。

”“哎呀,你这孩子,跟姨娘还客气什么?”柳姨娘笑得更“和蔼”了,

“你名下的那些产业,姨娘一直帮你打理得好好的,每年的进项都给你存着呢。

你现在身子刚好,就别操心这些俗事了,好好养身体要紧。等你以后嫁了人,

有的是时间管这些。”她话里话外,都是让苏瑶不要插手,继续由她代管。苏瑶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副“懂事”的样子:“姨娘说的是,女儿只是一时好奇。

既然姨娘都打理得好好的,那女儿就放心了。只是……女儿母亲去世得早,

留下的那几个铺子,女儿小时候常跟着母亲去,心里总有个念想。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能不能让女儿看看具体的账目,也好了了这份心思。”她抬出了自己的母亲,

镇国公府的原配夫人。柳姨娘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在原配夫人的遗物上做得太过分。果然,

提到原配夫人,柳姨娘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看你这孩子,

还惦记着这些。好吧好吧,既然是你母亲留下的,看看也是应该的。那几个铺子的账目,

姨娘这就让人给你送过来。其他的庄子什么的,等你再好些,姨娘再带你去看看。

”她虽然答应了,但只肯给她母亲留下的那几个铺子的账目,显然是想敷衍了事。

“那就有劳姨娘了。”苏瑶也不勉强,先拿到一部分是一部分。只要看到了账目,

她就能从中发现问题。前世她对这些一窍不通,这一世,她早已暗中学习了管家理事之道,

更何况,她还有前世的记忆作为参考。柳姨娘走后,没过多久,

就有人送来了几个铺子的账目。苏瑶仔细翻看,果然发现了不少问题。账面上做得滴水不漏,

但结合她前世的记忆,却能发现很多不合理之处。比如某个铺子明明生意很好,

账面上的盈利却少得可怜;比如有些支出莫名其妙,根本对不上号。很显然,

柳姨娘没少从中捞好处,甚至可能已经开始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嫁妆上。

苏瑶将这些问题默默记在心里,没有声张。现在还不是和柳姨娘撕破脸的时候,

她需要更多的证据,以及一个合适的时机。解决了账目的初步问题,

苏瑶将重心转向了苏柔和赵轩。她记得,前世苏柔和赵轩私下往来密切,除了在国公府,

还经常在外面的一些隐秘场所见面。其中一个地方,就是城西的“悦来客栈”。“画春,

你去打听一下,最近赵公子有没有去过城西的悦来客栈。还有,

三**最近有没有找借口出过府,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苏瑶吩咐道。“是,**。

”画春领命,她办事机灵,很快就打探到了消息。“**,打听到了!”画春回来时,

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赵公子这几日确实去过悦来客栈,而且每次去,

都是待上一两个时辰才出来。还有三**,昨天下午跟柳姨娘说去相国寺上香,

结果奴婢问了跟着的小厮,那小厮支支吾吾的,后来奴婢用了点钱,他才说,

三**根本没去相国寺,而是去了城西,好像……好像也进了悦来客栈,没过多久,

赵公子也进去了,两人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果然如此!苏瑶眼中寒光一闪。悦来客栈,

是京中有名的风流场所,不少纨绔子弟在此寻欢作乐。赵轩和苏柔选择在那里私会,

可见其用心。“很好,”苏瑶点点头,“你做得很好。以后,多留意他们的动向,

尤其是在悦来客栈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把柄。”“奴婢明白!”接下来的几天,

画春果然不负所望,又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原来,苏柔和赵轩不仅在悦来客栈私会,

还经常互通书信。而传递书信的,正是苏柔身边的一个名叫绿萼的丫鬟。

绿萼是柳姨娘派给苏柔的人,一向深得苏柔信任。“**,奴婢看到绿萼那丫头,

昨天偷偷摸摸地去了赵府附近的一个巷子,跟一个赵府的小厮见了面,好像递了什么东西。

”画春低声道。“书信。”苏瑶肯定地说,“他们不敢通过正常的渠道传递消息,

怕被人发现,所以才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机会来了。苏瑶沉吟片刻,

心中有了一个计划。她要拿到他们私通的书信,这是最直接、最有力的证据。“画春,

你去准备一下,”苏瑶低声吩咐,“明天,你想办法支开绿萼,我要亲自会会她。”“**,

您要亲自去?这太危险了吧?”画春有些担心。“无妨,”苏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自有分寸。绿萼那丫头,贪心又愚蠢,最好对付不过。”第二天,苏瑶算准了时间,

当绿萼又一次偷偷摸摸地准备出去送信时,画春按照苏瑶的吩咐,

故意在她面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盆水,弄湿了她的衣服,缠住了她。

就在绿萼手忙脚乱之际,苏瑶带着另一个丫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绿萼的房间。

绿萼的房间在苏柔院子的偏房,陈设简单。苏瑶直接走到她的梳妆台前,

打开了那个不起眼的木匣子。果然,里面放着几封还未送出的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但苏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苏柔的字迹。她拿起一封信,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的内容果然不堪入目,充满了苏柔和赵轩之间的调情和对她的诋毁。“……姐姐那蠢货,

还以为赵郎真心待她,殊不知赵郎心里只有我……”“……待我嫁入赵家,定要让她好看,

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赵郎放心,父亲那边我会想办法,

让他尽快促成你我之事……”苏瑶握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生气,

而是因为冰冷的恨意。原来,前世她所遭受的一切,早在他们定亲之前,

就已经被他们算计好了!她将信仔细收好,

又从自己的袖中拿出几封早已准备好的、模仿苏柔笔迹的信,放进了木匣子里。

这几封信的内容,却与之前的截然不同,充满了对一个“外男”的思念和邀约。

这个“外男”,是苏瑶精心挑选的,京城中有名的浪荡公子,吏部侍郎家的公子,王浩。

王浩此人,好色成性,名声极差。做完这一切,苏瑶将木匣子恢复原状,

带着丫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几乎是同时,画春也“解决”了绿萼,回到了苏瑶身边。

“**,都办妥了?”画春低声问。“嗯。”苏瑶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接下来,

就等着看好戏了。”她知道,绿萼很快就会发现信件被换,

但她只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放错了,或者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但绝想不到是苏瑶。

而那几封“新”的信件,很快就会通过绿萼的手,送到赵轩的手中。赵轩此人,

极为多疑和自负。他看到苏柔写给别的男人的“情书”,会作何感想?

他会不会以为苏柔水性杨花,背着他勾三搭四?一场由信件引发的猜忌和矛盾,

即将在赵轩和苏柔之间爆发。而苏瑶,只需要静静地看着,等待着他们内讧的那一天。这,

只是她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她要做的,不仅仅是让他们身败名裂,还要让他们尝尝,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就像前世他们背叛她一样。4猜忌渐生,

初显成效正如苏瑶所料,绿萼并没有发现信件被换,依旧按照往常的方式,

将“信”交给了赵府的小厮。赵轩收到信时,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他一向对苏柔的信充满期待,以为又是些儿女情长、倾诉相思的话语。然而,当他打开信封,

看到信中内容时,脸色却一点点沉了下来。信中,

“苏柔”情意绵绵地诉说着对“王郎”的思念,言语间充满了暧昧和挑逗,

甚至还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正是城外的一处别院。“王郎”?王浩?!

赵轩猛地捏紧了信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王浩的名声他岂会不知?

那是京中有名的登徒子!苏柔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他第一反应是不信,

苏柔那么柔弱清纯,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假冒!可是,

这字迹……他仔细辨认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像苏柔的笔迹。虽然有些地方似乎略显生硬,

但总体风格极为相似。而且,信中提到的一些细节,比如某次宴会上的偶遇,

苏柔身上的衣着打扮,都与事实相符。难道……难道苏柔真的背着他,和王浩有染?

一股怒火和羞辱感瞬间涌上赵轩的心头。他自视甚高,认为苏柔对他情深意切,非他不可,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水性杨花!他想起这些日子苏瑶莫名其妙地推迟婚期,对他爱理不理,

而苏柔虽然表面上对他依旧热情,但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

时常找借口外出……种种疑点串联起来,让赵轩不得不怀疑。他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