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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完结《被换嫡女?我反手让闺蜜养废亲女》赵月娘明玉林文远(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19 10:13:03
被换嫡女?我反手让闺蜜养废亲女

产房那夜,我亲眼看见闺中密友调换了我女儿。她狞笑:“尚书夫人又如何?你的血脉只配给我的孩子当洗脚婢。”我默不作声,等她们走远后立刻把襁褓换了回来。十八年后,她呕心沥血将“我女”培养成解元,被国子监疯抢。却对“亲女”动辄打骂,会试当天在参汤里下巴豆,令其痛失功名。放榜时她当众狂笑:“蠢货!你养的是我女...

作者:笔木生花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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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换嫡女?我反手让闺蜜养废亲女》 小说介绍

精品小说《被换嫡女?我反手让闺蜜养废亲女》是笔木生花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主角有沐葵莫御擎,书中主要讲述了:昨夜我让心腹嬷嬷给她递话,让她今日入口东西务必留心。此刻看她模样,似未放在心上,……

《被换嫡女?我反手让闺蜜养废亲女》 被换嫡女?我反手让闺蜜养废亲女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产房那夜,我亲眼看见闺中密友调换了我女儿。她狞笑:“尚书夫人又如何?

你的血脉只配给我的孩子当洗脚婢。”我默不作声,等她们走远后立刻把襁褓换了回来。

十八年后,她呕心沥血将“我女”培养成解元,被国子监疯抢。却对“亲女”动辄打骂,

会试当天在参汤里下巴豆,令其痛失功名。放榜时她当众狂笑:“蠢货!你养的是我女儿!

”我轻抚袖中当年稳婆的证词:“巧了,那夜我换回来了。”她身败名裂那日,

我亲手把地契交到两个女儿手中。---01指尖死死抠进冰冷的窗棂,骨节泛出惨白。

产后虚汗浸透中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却压不住心口那股几乎炸裂的寒气和怒火。

隔着半开的支摘窗,昏黄的烛光从产房漏出,

映亮偏厢外廊下那两个鬼祟身影——一个是刚生下女儿不足两个时辰的“闺中密友”赵月娘,

另一个……竟是我的夫君,林文远!白日生产耗尽气力,大夫叮嘱静养。

我怜她赵月娘家遭水灾又新寡,孤苦无依,才求婆母允她同住林府别院待产,

特意安排与我同住西厢方便照拂。何曾想,竟是引狼入室!赵月娘怀中抱着两个襁褓,

动作快如狸猫,瞬间调换。昏暗中,她那张平素怯懦温顺的脸,

此刻扭曲出令人心惊的狠毒与得意。她低头看着怀中换过去的、属于我女儿的襁褓,

嘴角咧开无声的、淬毒般的狞笑。“林文远,你瞧好了,”她压低的嗓音如毒蛇吐信,

丝丝钻入我耳中,“尚书府的千金又如何?金尊玉贵的血脉又如何?从今往后,

她柳含章的女儿,只配给我赵月娘的女儿当洗脚婢!我的女儿,才是这尚书府未来的主子!

她柳含章,不过是个替我养女儿的蠢货!”眼前骤然发黑,喉头腥甜翻涌,被我死死咽下。

指甲深陷掌心,尖锐的痛楚维系着最后一丝清醒。就在这时,

偏厢月亮门处出现人影——我的夫君,林文远。他大概是循声而来。赵月娘也看见了他,

脸上张狂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唰”地褪尽,煞白如纸,抱着襁褓的手抖若筛糠。

我心头一紧,以为他要当场揭穿这毒妇。却见他几步抢上前,

竟一把将瑟瑟发抖的赵月娘紧紧搂入怀中!“月娘!”他声音沙哑,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痛惜,

“这些年,委屈你了!让你这般无名无分地跟着我,是我林文远对不住你!

”赵月娘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缓过神,眼中怨毒的快意更盛:“委屈?远哥,

只要想到柳含章日后会把我生的女儿捧在手心当宝,当眼珠子疼,

却把她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踩进泥里当狗使唤……我就一点也不委屈!我就痛快得要命!

”林文远闻言竟低笑起来,笑声满是宠溺与理所当然:“咱们的女儿,本就是天生的凤凰命!

就该是这府里的金枝玉叶!若非她柳家势大,你出身低微,当年哪轮得到她柳含章做正妻?

她能替你养女儿,那是她柳含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远哥……”赵月娘娇声唤着,

指尖勾住他锦袍下摆,“你说,柳含章那个蠢货,该不会……一直没发觉吧?”“她?

”林文远嗤笑,手掌轻佻摩挲她的脊背,“那蠢妇,好哄得很!

我只需在她面前装出对你厌烦、嫌弃的样子,她便会觉得亏欠你,拼了命撮合你我,

对你嘘寒问暖……呵,蠢不自知!”“轰——”惊雷在脑中炸开,劈得四肢百骸麻木。

眼前阵阵发黑,耳畔嗡鸣,“蠢不自知”四字如淬毒钢刀反复剜心。气血翻涌直冲头顶。

“噗!”一口鲜血猛地喷在冰冷窗棂,溅开刺目红梅。“畜生!

”齿缝间挤出嘶哑如破锣的两个字。廊下二人惊觉回头。林文远脸色骤变,

赵月娘尖叫着缩进他怀里。我扶窗大口喘息,眩晕阵阵。不能倒!孩子!

我的孩子还在毒妇手里!眩晕稍退,廊下已空无一人,唯有夜风卷叶。顾不得擦去唇边血迹,

也顾不得产后身躯如同拆解重组的剧痛,我猛地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冲向偏厢。

守夜婆子被惊动:“夫人?您怎么……”“滚开!”我厉喝,

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吓得婆子一哆嗦缩了回去。冲进偏厢,烛火昏黄,空无一人。

角落并排放着两个摇篮。我扑到摇篮边,颤抖着手揭开其中一个襁褓——皱巴巴的小脸陌生,

正是赵月娘刚生的女婴!我的女儿呢?巨大恐慌攫住心脏。我疯一般扑向另一个摇篮,

一把掀开襁褓——还好!还在!那张小脸虽也红皱,眉宇间依稀有我和林文远的影子。

此刻她睡得正沉,小嘴无意识地嚅动。心口压得喘不过气的大石轰然落下,

砸得五脏六腑抽痛。失而复得的狂喜与被背叛的剧痛交织,滚烫的泪汹涌砸在襁褓上。

小心翼翼将女儿抱起,紧紧贴在胸口,感受那微弱却真实的心跳与体温。这一点暖意,

是支撑我在冰冷地狱活下去的唯一火种。目光扫过旁边摇篮里熟睡的女婴,

赵月娘的诅咒和林文远的冷酷话语再次回响。想让我柳含章的女儿给你们的孽种当洗脚婢?

做梦!眼中最后一丝软弱褪尽,只余淬冰的狠厉。轻轻将女儿放回她的摇篮,

毫不犹豫抱起赵月娘的女儿,放进了属于我女儿的摇篮里。动作干脆利落。

站在两个摇篮之间,看着两张几乎分不出差别的婴孩小脸,胸腔翻滚着滔天恨意与冰冷算计。

赵月娘,林文远,你们处心积虑换我女儿?好,我成全你们!

让你们尝尝亲手养废自己骨血的滋味!目光落在女儿嫩藕般的小胳膊上,一个念头闪过。

咬紧牙关,狠心拔下头上最尖利的银簪,对着那细嫩皮肉,飞快刺下!一滴殷红血珠沁出,

在白皙皮肤上格外刺眼。女儿吃痛,“哇”地哭出声,小小身子挣扎着。“乖,

娘的心肝儿……”我慌忙拍哄,心如刀绞,却死死抱紧。看着那点刺目的红,对着虚空,

对着那对奸夫**消失的方向,一字一句,如同诅咒:“赵月娘,林文远,这梅花印,

便是你们日后作孽的铁证!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狠毒到何等地步!”---02光阴似水,

十八载春秋流过。江南道乡试放榜日,林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无他,

林家大**林明玉,才名动金陵,此次女科乡试一举夺魁,高中解元!“恭喜夫人!

贺喜夫人!”管家林忠满面红光,小跑进正厅,对着上首的我激动得声音发颤,

“报喜差役已到前门大街!大**高中解元,头名!头名啊!金榜已张贴在贡院外了!

”厅内丫鬟婆子喜笑颜开,纷纷屈膝道贺。我端着青瓷茶盏,手极稳,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欣慰笑容,眼底深处却如冰封的湖,不起波澜。十八年隐忍,

十八年布局,终到收网时。“夫人!月娘来给您道喜了!

”刻意拔高、带着掩饰不住得意与谄媚的声音从厅外传来。

赵月娘一身簇新绛紫缠枝莲纹褙子,满面春风快步走入。

十八年靠着林文远暗中贴补和我“刻意关照”,日子竟比小户正妻还滋润。

她手捧一个雕工精致的紫檀木匣子,径直走向下首安静翻看诗集的“大女儿”林明玉。

“明玉!我的好明玉!”赵月娘将匣子塞进林明玉怀里,堆满近乎谄媚的慈爱,“快看看,

姨娘给你备了什么贺礼?这可是压箱底的宝贝!”林明玉抬起头,容貌清丽绝伦,

气质沉静温婉,眉宇间书卷清气氤氲,正是我精心教养的模样。她无奈看我一眼,见我颔首,

才轻轻打开匣子。厅内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匣内红绸衬底,静静躺着一对玉镯。

玉色温润如水,是罕见的羊脂白玉,通体无瑕,流转着柔和内敛的光华,价值连城。

我端茶的手几不可察一顿。这对镯子……是我当年嫁入林府时,母亲压箱底的陪嫁!

后来府中遭贼遗失,惹得婆母不快疑我藏匿。原来……竟落入了赵月娘手中!心头怒火陡升,

面上依旧温婉:“月娘,礼太重了。明玉还是闺阁女儿,戴不得如此贵重之物。

”赵月娘腰杆挺得更直,下巴微扬,扬眉吐气:“重什么重?比起明玉的解元才名,

这点东西算什么?夫人您也太小心了。”她目光扫过林明玉,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

“更何况……这十八年,我瞧着明玉长大,虽非亲生,可这情分,也抵得上半个娘了!

”话音陡然一转,脸上“慈爱”瞬间褪尽,换上刻骨嫌恶与戾气,

眼风如毒刀狠狠剜向一直默默站在她身后阴影里的另一个女孩——她的亲生女儿,林若草。

“哼!真羡慕夫人您,养出明玉这般钟灵毓秀的女儿。也不知我家这孽障随了谁?

”赵月娘声音拔高尖利,“又蠢又笨,一身小家子气,天生的**胚子,根本上不得台面!

”林若草单薄身子猛地一颤,头垂得更低,长睫在眼下投出剧烈颤动的阴影。“窝囊废!

看见你就晦气!”赵月娘被她的逆来顺受激怒,抬手一个凶狠耳光甩了过去!“啪!

”清脆巴掌声在喜气洋洋的厅堂炸开,刺耳突兀。林若草脸被打偏,

散乱发丝粘在迅速红肿的指痕上。她死死咬住干裂下唇,抽噎卡在喉咙里,不敢出声,

只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紧洗得发白的粗布裙角,指节泛青。十八年来,

此等戏码上演无数次。赵月娘对“明玉”的“慈爱”有多虚假浮夸,

对“若草”的刻薄狠毒就有多真实入骨。若非产房那幕与女儿臂上小小梅花印记,

我几乎要被这毒妇演技骗过!一股戾气直冲头顶。茶盏重重顿在桌上,

“哐当”脆响:“够了!赵月娘!孩子都这么大了!下手还有没有轻重?孩子也要脸!

”赵月娘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扭头,眉毛高挑,脸上是夸张的惊讶与挑衅:“哟!

柳含章,你这话说的……怎么着?还心疼起这小贱种了?”她双手叉腰,声音愈发尖利刻薄,

“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女儿!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这是教她规矩!

省得她忘了本分,将来出去丢人现眼,被人戳脊梁骨骂有娘生没娘教!

”毒针般的话语字字扎心。是,她打骂的是她自己生的孽种,我柳含章有何资格拦?

可看着林若草惊弓之鸟、被抽干生气的模样,终究动了微末不忍。这孩子,何其无辜。

深吸一口气,强压翻涌恨意,褪下手腕分量颇足的赤金镯子,起身走向林若草,想给她戴上,

替“女儿”明玉还一份情,存一丝补偿。林若草却如受惊雀儿,猛地后退一步,

手腕在我掌心下细碎颤抖。“呵,金镯子?”赵月娘嗤笑,

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我刚褪下的镯子,掂量着,目光鄙夷扫过林若草,指桑骂槐,

“她这种**胚子也配戴金器?给她穿金戴银是糟蹋好东西!她就该认清命,安分守己!

省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直沉默的林明玉看不下去。她心思纯净,

只当赵月娘嫌林若草学问不好,开口帮腔:“姨娘,若草姐姐这次乡试前小考也有进益,

夫子说她有希望中举的!您该奖励她才是。”话音刚落,一直低头的林若草猛地抬头,

脸色瞬间惨白,眼中巨大惊恐,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脸颊!果然!

赵月娘压抑的戾气如同淬毒弩箭找到目标,轰然爆发!

反手一记更重耳光狠狠扇在林若草另一边脸上!“啪!”“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蹄子!

竟敢骗我说考得不好?!就凭你这榆木脑袋,读书有什么用?白糟蹋米粮!趁早死了这条心,

滚出去找个浆洗缝补的活儿,赚钱贴补家用才是正经!”赵月娘指着林若草鼻子唾沫横飞。

骂完林若草,转向林明玉时瞬间变脸,堆满谄媚假笑,声音甜得发腻:“考中举人又如何?

就她那种**胚子,就算祖坟冒青烟考上了,也脱不了穷酸味!哪能跟你比?你是真才实学,

凭本事摘的解元桂冠!”她眼珠一转,带着刻意的讨好与狠毒:“不过明玉你放心,

这贱丫头碍不着你眼。姨娘我啊,已经托人打点好了,

让她转去城东那家专收商户女、教针线活计的‘慧心女塾’。省得她杵在这里,

污了你的清贵!”林明玉惊呼:“慧心女塾?那不是……名声最差、只教粗浅女红的地方吗?

”“对!就那地方!”赵月娘嫌弃剜林若草一眼,“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肯定是上次小考舞弊了!不然怎么可能挨得上举人边?她就该烂在泥地里,

滚回她该待的地方去!”林若草单薄的脊背佝偻下去,像一株被狂风骤雨彻底摧折的芦苇。

冰冷的怒意直冲天灵盖。够了!这出戏,我看够了!也演够了!“赵月娘!”声音不大,

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冷冽威压,瞬间压下厅内嘈杂,“这里是林府正厅,不是你撒泼耍横之地!

你是来做客,还是来唱大戏?”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林若草,“明玉,带若草去你房里坐坐,

喝盏热茶定定神。”林明玉立刻起身,轻轻扶住摇摇欲坠的林若草:“若草姐姐,跟我来。

”看着两个女孩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我才重新坐回主位,端起凉透的茶,慢慢啜了一口。

心头翻涌的戾气丝毫未平。赵月娘,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我故意没让丫鬟跟着她们。

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总该有些话说。我则坐在厅中,慢条斯理品茶,

听着赵月娘喋喋不休炫耀她为“明玉”如何“殚精竭虑”。没过多久,

屏风后隐约传来压抑啜泣,似乎是林若草在哭诉。接着,

是赵月娘刻意压低却依旧尖利的声音,带着浓重怨毒,清晰地飘了过来:“……马上了!

再忍忍!等明玉春闱高中,名扬天下那日,就是我们娘俩扬眉吐气之时!

我定要让柳含章那**身败名裂,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养大的‘女儿’认祖归宗!

看着她失去一切!”“只是没想到林若草那小**,这些年被我磋磨着,原以为早养废了,

骨头都该软了,竟还能在小考上露点尖儿?哼!想出头?门都没有!离春闱还有段日子,

必须想个万全的法子,让她彻底废在考场上!那**生的小贱种,休想有半分出头的机会!

”屏风后,林明玉似在低声劝解。我端着茶杯的手,指尖冰凉,

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丝冰冷彻骨的笑意。赵月娘啊赵月娘,你机关算尽,想看我痛失爱女,

想看我为仇人做嫁衣?可惜。你做梦都想不到,你视若草芥、百般**的林若草,

才是你亲生的骨血!而你捧在手心、寄予厚望的林明玉,才是我柳含章真正的女儿!

---03会试(春闱)之日,金陵城万人空巷。林府门口车马喧阗,送考亲朋踏破门槛。

赵月娘一身簇新宝蓝团花褙子,发髻赤金点翠步摇,打扮得比我正室夫人还光鲜。

她如打了胜仗的公鸡,满面红光围着林明玉团团转,念叨吉祥话,

又亲手将一盅天不亮熬煮的“定心参汤”捧到明玉面前。“好明玉,快喝了!

姨娘特意为你求的方子,提神醒脑,金榜题名!”笑容堆得几乎溢出。林明玉无奈看我一眼,

见我点头示意喝下,才接过来,在赵月娘殷切注视下小口喝下。

我目光状似无意扫过角落里的林若草。她今日穿半旧藕荷色衣裙,脸色苍白,低头沉默如影。

昨夜我让心腹嬷嬷给她递话,让她今日入口东西务必留心。此刻看她模样,似未放在心上,

或是对赵月娘偶尔流露的虚假“温情”心存一丝幻想。会试结束,林明玉被丫鬟簇拥回来,

小脸带着考完后的轻松,眉宇间自信神采。“娘,题不算难,女儿答得尚可。

”她依偎到我身边,声音清脆。我悬着的心落一半,轻抚她鬓发:“尽力便好。

”赵月娘立刻凑来,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是自然!我们明玉出手,必定蟾宫折桂!

哪像某些人……”她眼风轻蔑扫过默默跟在后面的林若草,

“听说考到一半就脸色煞白被人扶出来了?啧啧,烂泥扶不上墙!丢人现眼!

”林若草身体几不可察一晃,头垂得更低,唇抿得死白,未反驳一字。再见林若草,

已是放榜前夕。她随赵月娘来林府“沾沾解元府喜气”。数日不见,她更显憔悴,

单薄身子伶仃,脸上添了新擦伤淤青,眼神空洞麻木,笼罩着近乎绝望的暮气。

我只一眼便不忍再看,默默移开视线。赵月娘不管这些,进门就嚷着要去看榜,

兴奋坐立不安。我也悬着心,虽知明玉才学扎实,但春闱关乎一生,如何不紧张?

忍不住在花厅来回踱步。林明玉坐靠窗罗汉榻,拿卷书看我样子,噗嗤一笑:“娘,

您再转下去,女儿眼睛都要花了。您这可不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嘛!

”赵月娘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明玉那是天上文曲星!板上钉钉的会元之才!

有什么好担心?哪像某些废物,”她嫌恶瞥一眼缩在角落椅中的林若草,“待会儿金榜出来,

只怕要羞得找地缝钻进去!”林若草垂眼睑,长睫覆盖,看不清神情,

只鼻腔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哼笑。赵月娘如被针扎,恶狠狠剜过去:“闭嘴!

没你说话的份!”气氛凝滞。林明玉放下书卷,看向林若草,带着纯粹好奇:“若草,

你……考得如何?”厅内所有目光瞬间落在林若草身上。她缓缓抬头。那一瞬,

我在她麻木脸上看到极其复杂神色——对明玉天然的亲近仰慕,对赵月娘的刻骨怨毒,

更有近乎毁灭的绝望与……嘲讽?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如常沉默时,她嘶哑开口,

声音如砂纸磨木:“我考得如何?”她嘴角扯出比哭难看的弧度,目光直射赵月娘,

“这……不该问我娘吗?”赵月娘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跳起,声音尖锐刺耳:“问我?

谁知道你肠胃那么娇气!我好心好意,念你春闱辛苦,天不亮就起来给你熬碗参汤补身子!

你倒好,喝下去没多久就嚷肚子疼!自己没福气,错过两场考试,怪得了谁?

”她越说越觉占理,下巴高抬,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若草脸上,“我看你啊,

就是天生的贱命!享不得半点福气!这辈子,注定是被人踩脚底下的烂泥!”“够了!

”我厉声打断,声音威严,“今日放榜,大喜日子!嘴里积点德!别满口污言秽语冲撞喜神!

”赵月娘被我呵斥一愣,悻悻闭了嘴,但眼睛依旧恶狠狠瞪着林若草。

厅内只剩滴漏“嘀嗒”声。时间流逝,气氛压抑。突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和急促奔跑声!

管家林忠连滚带爬冲进花厅,声音激动变调,几乎破音:“夫人!夫人!大喜!天大喜事啊!

贡院……贡院金榜贴出来了!大**……大**她……高中会元!头名会元!

报喜官差……官差已到府门外了!”“轰——”花厅瞬间沸腾!

道贺声、赵月娘刺耳尖笑声、林明玉惊喜低呼声交织。“会元!我的明玉是会元!

”赵月娘狂喜尖叫,扑上去紧紧抱住林明玉,激动语无伦次,涕泪糊了一脸,

“我就知道……你是文曲星下凡!姨娘的心肝宝贝啊!

”随后赵月娘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恶毒看着林若草,对着满厅人,声音拔得极高,

如同宣判:“诸位!方才贡院唱榜,我听得真真儿的!这贱种的名字,

排在乙榜第二百七十六名!垫底的烂泥!”一个……低得不能再低,几乎等同于落榜的名次。

死寂笼罩花厅。林若草靠着多宝阁滑坐在地,她没看宣纸,只是缓缓抬头,目光如淬冰刀子,

直钉赵月娘脸上。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流过脸颊红肿指痕,砸落冰冷地砖。声音不高,

却如寒冬冰凌,字字刺骨:“现在,你满意了吗?

”赵月娘看着林若草那双充满恨意绝望的眼睛,非但无丝毫愧疚,反被失败恨意取悦,

猛地爆发出更癫狂刺耳的大笑!“满意!哈哈哈哈!我当然满意!小**!你这辈子,

就只配烂在泥里!休想翻身!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

仿佛林若草痛苦是她最甘美琼浆。这疯狂笑声如投入滚油的火星。几乎在她笑声落下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