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明天就死。这个念头像烧红的铁块,烫在我心口上,滋滋作响。不是真想死,是打算死给萧景渊看。死给他心尖尖上那位皎洁如月光的白月光看。我叫沈怀璧,名字挺唬人,怀璧其罪那个璧。可惜,在萧景渊眼里,我这块“璧”
新生代网文写手“余浅生”带着书名为《我靠摆烂气死皇帝白月光》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萧景渊江采薇沈怀璧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比如那些叽叽喳喳、想分一杯羹的妃嫔。还有,在江采薇身体“娇弱”,无法侍奉太后、无法主持宫务、无法参加祭祀时,顶上去。像个……
我决定明天就死。这个念头像烧红的铁块,烫在我心口上,滋滋作响。不是真想死,
是打算死给萧景渊看。死给他心尖尖上那位皎洁如月光的白月光看。我叫沈怀璧,
名字挺唬人,怀璧其罪那个璧。可惜,在萧景渊眼里,我这块“璧”,
大概只配垫在他白月光江采薇的脚底下。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也是整个大胤后宫,
最大的笑话。当初萧景渊还是不受宠的七皇子,被人追杀得像条丧家犬,是我爹,
一个穷酸翰林,冒死把他藏在我家后院的地窖里,藏了整整三个月。我给他送饭、送药,
处理带血的绷带。地窖里又冷又潮,他发着高烧,迷迷糊糊抓着我的手,
一遍遍说:“薇儿…别怕…我会活着出去…娶你…”薇儿?江采薇。那时我就知道,
他认错人了。可看着他烧得通红的、俊美得不像凡人的脸,看着他紧抓着我的那只滚烫的手,
我鬼使神差,没吭声。后来他翻身了,成了太子,又成了皇帝。一道圣旨下来,我沈怀璧,
就成了皇后。我爹激动得老泪纵横,以为自家闺女攀上了真龙天子,光宗耀祖。只有我知道,
萧景渊掀开我大红盖头那一刻,眼神瞬间冷得能冻死人。“是你?”他语气里的失望,
像淬了毒的冰锥。“是臣妾。”我垂着眼,心口那片被他错认的温热,早就凉透了。
他没碰我。新婚夜,他拂袖而去,去了江采薇——当时还是江才人的寝宫。从此,
我这个皇后,就成了后宫最尊贵的摆设。萧景渊的后宫,是为江采薇一个人开的。
我这个皇后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替她挡掉所有她不喜欢的麻烦,
比如那些叽叽喳喳、想分一杯羹的妃嫔。还有,在江采薇身体“娇弱”,
无法侍奉太后、无法主持宫务、无法参加祭祀时,顶上去。像个万能的补丁。
萧景渊觉得这是天大的恩赐。他曾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带着施舍:“怀璧,你该知足。
若非薇儿心善,念及你沈家当年一点微末之功,你这皇后之位,坐得稳么?做好你该做的,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经让我在地窖里心跳如擂鼓的脸,
忽然觉得有点反胃。我扯出一个笑,特别真诚:“皇上说的是,臣妾明白。
臣妾心里只有宫规祖制,绝无半分非分之想。”他大概是被我这过于顺服的态度噎了一下,
甩开手,冷哼:“最好如此。”从那天起,我就“摆”了。摆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江采薇不是“心善”吗?不是“娇弱”吗?好啊,那我就把她这份“心善”和“娇弱”,
用我的“无能”和“懈怠”,放大到整个后宫,放大到萧景渊的眼前!摆烂第一式:宫务?
什么宫务?以前我管宫务,兢兢业业,力求不出半点差错,生怕给萧景渊添堵,给沈家惹祸。
现在?尚宫局的管事嬷嬷捧着账本来请示:“娘娘,
下月各宫份例开支……”我正歪在贵妃榻上,让宫女给我染指甲,眼皮都懒得抬:“哦,
按旧例办呗。”“回娘娘,旧例是前年的,物价已有浮动……”“浮动?”我打了个哈欠,
“那就……砍掉三成?省着点花,皇上日理万机,国库也不宽裕,咱们做妃嫔的,
要懂得为君分忧。”我晃了晃染得鲜红的指甲,“尤其是我,身为皇后,更要以身作则,
就从我的份例里先扣吧。”嬷嬷脸都绿了。砍三成?还从皇后份例里先扣?这传出去,
她这尚宫局管事第一个被唾沫星子淹死!没过几天,后宫就炸了锅。份例锐减,东西缩水,
连炭火都供应不足。低位妃嫔冻得瑟瑟发抖,怨声载道。高位妃嫔虽然不缺这点,
但面子被扫了,更是怒火中烧。她们不敢直接找萧景渊,
矛头全对准了“无能”、“刻薄”的皇后。弹劾我的折子,雪片似的飞向萧景渊的御案。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我的凤仪宫时,我正裹着厚厚的大氅,抱着手炉,
指挥几个小太监在殿前空地上……烤地瓜。炭火烧得噼啪响,地瓜的甜香混着烟火气,
弥漫开来。“沈怀璧!你在干什么?!”萧景渊的咆哮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慢悠悠地回头,一脸无辜:“皇上?您怎么来了?快,尝尝刚烤好的,可香了!
”我掰开一个,露出金黄软糯的瓤,热情地递过去。他气得脸都扭曲了,
一把打掉我手里的地瓜:“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胡闹!你看看后宫被你管成什么样子了?
怨声载道!连炭火都短缺,成何体统!”“炭火短缺?”我眨眨眼,恍然大悟,“哦!
对对对!臣妾记起来了!尚宫局说开支太大,臣妾想着为皇上分忧,就让他们都俭省些。
皇上您看,臣妾这宫里也冷得很呢!”我裹紧大氅,配合地打了个哆嗦,“不过没关系,
烤烤地瓜就暖和了,还能填肚子,一举两得,多好。
”我指了指旁边几个冻得搓手的小太监:“他们都说好。”萧景渊指着我,
手指都在抖:“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朕让你掌管宫务,你就是这么管的?刻薄宫妃,
懈怠职责!”“皇上息怒,”我一脸诚恳,“臣妾愚钝,实在不堪此重任。
以前是臣妾不自量力,如今才知,这宫务繁难,非大才不能胜任。臣妾瞧着,
江贵妃(江采薇此时已是贵妃)就极好,心思细腻,体恤下人,
不如……让贵妃姐姐协理六宫?”我主动让权,把烫手山芋扔给江采薇。萧景渊盯着我,
眼神像刀子,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嫉妒和不甘。可惜,他失望了。
我眼里只有真诚,以及对烤地瓜的渴望。他最终拂袖而去,留下一句:“废物!
”我捡起地上摔烂的地瓜,吹了吹灰,掰了一块塞进嘴里。嗯,真甜。废物?挺好。
总比当个劳心劳力还被人嫌的傻子强。摆烂第二式:祭祀大典?搞砸它!年关将近,
最重要的祭天大典来了。往年,都是我拖着沉重的后服,顶着几十斤重的凤冠,
在寒风中一站几个时辰,一丝不苟地完成所有繁复礼仪,累得像条狗,只为不出错。今年?
我“病”了。病得恰到好处。祭天大典前三天,我开始“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茶饭不思”。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诊脉都诊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含糊地说“皇后娘娘忧思过甚,气血两亏,需要静养”。萧景渊来看我,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祭天大典,皇后缺席,这简直是打他这个皇帝的脸。“沈怀璧,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他站在我床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我虚弱地靠在枕头上,
……臣妾……臣妾无能……这身子骨不争气……怕是……怕是无法替皇上分忧了……”说着,
还用力咳嗽了几声,咳得眼角泛红,看着可怜极了。江采薇站在他身侧,一身素雅宫装,
更显得弱柳扶风。她适时地开口,声音温柔似水:“皇上,皇后姐姐身子要紧。
这祭天大典虽重要,但姐姐凤体安康才是社稷之福。臣妾……臣妾虽惶恐,
愿替姐姐分担一二,只是臣妾位份低微,恐……”“无妨!”萧景渊立刻打断她,
握住江采薇的手,“薇儿深明大义,就由你代皇后主持!”江采薇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面上却满是惶恐和不安:“臣妾……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和姐姐所托。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冷笑。去吧,去吧,这万众瞩目的“荣耀”,你可要接稳了。
祭天大典那天,我裹着狐裘,揣着手炉,舒舒服服地窝在凤仪宫暖阁的窗边。窗户开了条缝,
刚好能远远望见太庙方向。吉时到,钟鼓齐鸣。
江采薇穿着赶制出来的、略次于皇后规格的礼服,顶着寒风,一步步踏上高高的祭坛。
风很大,吹得她衣袂翻飞,摇摇晃晃,看着就让人捏把汗。祭文冗长,礼仪繁琐。
就在最关键的三跪九叩环节,不知是紧张,还是风太大,还是那临时赶制的礼服不合身,
江采薇脚下猛地一个趔趄!“啊——!”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肃穆的鼓乐声。众目睽睽之下,
她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祭坛石阶上!头上象征贵妃身份的珠冠摔飞出去,
滚落在地,珠玉四散。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昂贵的礼服沾满了尘土,狼狈不堪。
整个太庙广场,死一般寂静。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萧景渊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我“噗嗤”一声,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赶紧用手帕捂住嘴。嗯,这“病”装得值,
这戏看得真值。事后,萧景渊大发雷霆,斥责礼部和内务府办事不力,连累贵妃受惊。
江采薇更是“惊吓过度”,“病倒”了,在寝宫里哭得梨花带雨,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恐惧。
萧景渊心疼坏了,天天守在她床边。至于我这个“病重”的皇后?他连问都懒得问一句。
在他心里,大概是我这个废物皇后“病”得不是时候,才害得他的薇儿不得不顶上,
受了这般惊吓和屈辱。我乐得清闲,在凤仪宫指挥小太监们,把之前烤地瓜的地方,
改成了一个小菜园子,准备开春种点小葱和韭菜。摆烂第三式:白月光?给她添堵!
江采薇“病”好后,大概是被祭天大典的阴影**到了,开始变着法儿地想要证明自己,
证明她才是那个配站在萧景渊身边、母仪天下的人。她开始“关心”我。
今天送碗“补气养身”的燕窝粥,明天送匹“最适合皇后姐姐气度”的云锦。
萧景渊对此很满意,觉得他的薇儿果然大度贤惠,还特意在我面前夸她。
“薇儿待你一片真心,你莫要辜负了她。”他语气带着警告。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贵妃姐姐待臣妾极好,臣妾感激不尽。”转头,我就把江采薇送来的燕窝粥,
“赏”给了凤仪宫看门的大黄狗阿福。阿福吃得欢,尾巴摇得像风车。结果第二天,
阿福就蔫了,上吐下泻。请了兽医来看,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伤了肠胃。
我抱着病恹恹的阿福,哭得惊天动地,直接闹到了萧景渊面前。“皇上!
您要为臣妾和阿福做主啊!”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形象全无,
“阿福它……它不过是吃了贵妃姐姐赏赐的燕窝粥,就变成了这样!
那粥……那粥里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臣妾……臣妾好怕啊!
”我适时地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身体微微发抖。萧景渊脸色铁青,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还在呕吐的黄狗,又看看哭得毫无形象的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当然不信江采薇会下毒害一条狗,这太荒谬了。但眼前这景象,加上我哭诉的“证据”,
让他不得不心生疑虑。“胡闹!”他呵斥我,“一条畜生的死活,也值得你闹到朕面前?
定是它自己乱吃了什么!”“可阿福只吃了贵妃姐姐送的粥啊!”我哭嚎着,
死死揪住这一点不放,“臣妾知道,贵妃姐姐是好心,可这好心……差点要了阿福的命,
也吓死臣妾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吃贵妃姐姐送的东西了!
呜呜呜……”我的哭喊声极具穿透力,半个后宫大概都听见了。
贵妃送的粥差点毒死皇后的爱犬”、“皇后被吓得不敢再受贵妃恩惠”……这种劲爆的八卦,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江采薇闻讯赶来时,脸都白了,是气的,也是羞的。“皇上!
臣妾冤枉!”她跪倒在地,泪眼婆娑,“臣妾对姐姐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怎会……怎会行此龌龊之事!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或是……或是那畜生自己……”她嫌恶地瞥了一眼阿福。“够了!”萧景渊烦躁地打断她,
看着哭哭啼啼的我和委屈万分的江采薇,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最终只能和稀泥,
训斥我小题大做,惊扰圣驾,罚我禁足凤仪宫三日。又安抚江采薇,说相信她的为人。
但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我那番哭天抢地的表演中,悄无声息地种下了。至少,
萧景渊看江采薇那碗“爱心粥”的眼神,不会再那么纯粹了。
我抱着被兽医灌了药、缓过劲儿来的阿福回了凤仪宫。禁足?求之不得。
我摸着阿福毛茸茸的脑袋,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心。“干得好,阿福。”我低笑,
“回头给你加个大鸡腿。”转折点:雪地里的心死我的摆烂大业如火如荼,
凤仪宫快被我搞成京郊农家乐了。菜园子初具规模,还养了几只肥嘟嘟的走地鸡。
萧景渊大概觉得我彻底烂泥扶不上墙,眼不见心不烦,除了必要的场合,基本把我当空气。
江采薇则风光无限。她吸取了祭天大典的教训,行事越发谨慎圆滑,
努力营造着温婉贤良、与世无争的形象,加上萧景渊毫无底线的偏宠,
她在后宫的地位稳如泰山。
她甚至开始“不经意”地流露出对我这个“无能”皇后的“同情”和“怜悯”,
赢得了不少赞誉。直到那场大雪。腊月里,一场数十年罕见的大雪覆盖了整个京城。
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江采薇不知怎么,突发奇想,
非要在梅林深处、结着厚冰的琉璃亭里赏雪煮酒,附庸风雅。萧景渊自然奉陪,
还叫了几个位份高又识趣的妃嫔作陪,营造其乐融融的假象。按理说,
这种“小范围家庭聚会”,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皇后是不在邀请之列的。我也乐得不去。
谁知,麻烦还是找上了门。宴至半酣,江采薇身边一个心腹宫女,
连滚带爬地跑到萧景渊面前,哭喊着:“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娘娘她滑了一跤,
摔着了!流……流血了!”萧景渊当时就慌了神,酒杯都掉在了地上。江采薇有孕了!
这是他们俩的宝贝疙瘩!他疯了一样冲出去,抱起躺在雪地里、捂着肚子痛苦**的江采薇,
厉声质问怎么回事。那宫女瑟瑟发抖,
眼神却“不经意”地瞟向梅林深处一条几乎被雪覆盖的小径,
说想去折几支开得最好的红梅……给皇上助兴……谁知……谁知那路上……不知被谁泼了水,
结了层薄冰,滑得很……奴婢……奴婢没扶稳……”泼水?结冰?萧景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那条小径,是通往……凤仪宫的必经之路之一。“沈、怀、璧!”萧景渊的眼神,
那一刻像淬了剧毒的利箭,猛地射向我所在的方向,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