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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6-04 17:48:54
花轿错嫁:少卿夫君有点“癫”

大周朝公主出嫁那日,十里红妆竟与新科状元郎的迎亲队伍狭路相逢。喧天鼓乐里,花轿错抬,本该嫁入状元府的商贾之女苏锦,竟被一顶喜轿抬进了大理寺少卿沈砚的宅院。待众人惊觉时,两对新人已拜过天地、入了洞房。皇帝一道“将错就错”的圣旨,让苏锦成了倒霉的“冒牌新娘”,

作者:小涛快跑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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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错嫁:少卿夫君有点“癫”》 小说介绍

《花轿错嫁:少卿夫君有点“癫”》由小涛快跑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言情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沈砚苏锦林文轩所吸引,小说描述了:我定要去状元府门口……咳,去给你买最好的安胎药!”苏锦被他温热的气息烫得脸颊微红,……

《花轿错嫁:少卿夫君有点“癫”》 花轿错嫁:少卿夫君有点“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大周朝公主出嫁那日,十里红妆竟与新科状元郎的迎亲队伍狭路相逢。喧天鼓乐里,

花轿错抬,本该嫁入状元府的商贾之女苏锦,竟被一顶喜轿抬进了大理寺少卿沈砚的宅院。

待众人惊觉时,两对新人已拜过天地、入了洞房。皇帝一道“将错就错”的圣旨,

让苏锦成了倒霉的“冒牌新娘”,

却意外撞破了少卿夫君的“真面目”——沈砚表面为娶错妻而愁眉不展,

关了房门却暗自窃喜!只因娶公主需弃政从商,而娶了她,他既能稳坐官位,

还乐得将后宅全权交予她打理,甚至扬言“不纳妾、只盼生子!”反观那状元郎,

不仅功名险些成空,更要日日伺候金枝玉叶,被规矩缠得叫苦不迭。

1错嫁风波起锣鼓声从朱雀大街的尽头炸开时,苏锦正隔着轿帘的红纱,

指尖紧张地绞着帕子。她是扬州富商之女,今日本该嫁入状元府,

做新科状元郎林文轩的夫人。轿子随着队伍颠簸,她能听见外面人声鼎沸,

夹杂着百姓的惊叹——“那是公主的銮驾吧!排场真大!”“可不是嘛,

状元郎的队伍怎会和公主的仪仗撞上?”心猛地一沉,苏锦掀开轿帘一角,

只见前方红绸漫天,两队人马竟在十字街口撞作一团。她的喜轿被人流挤得左摇右晃,

抬轿的轿夫喊着号子,却不慎与另一顶装饰更为华丽的花轿撞了个正着。“砰”的一声闷响,

她的轿子被撞得侧翻,惊呼还未出口,便被人七手八脚地扶稳,紧接着轿子又被抬起,

慌不择路地向前跑去。“走错了!这是状元郎的轿子!”有人在外面大喊,但混乱中,

声音被淹没在更嘈杂的喧闹里。苏锦只觉得轿子颠簸得厉害,红纱外的光影飞速掠过,

直到轿子猛地停下,轿帘被人掀开,一张喜娘的脸笑盈盈地凑过来:“新娘子,到地方了,

下轿吧!”她晕头转向地被扶下轿,脚下踩着红毡,

抬头却见门楣上挂着的并非状元府的匾额,而是一块刻着“沈府”二字的黑漆木牌。

心瞬间凉了半截,这不是状元府!正要开口询问,却被喜娘推着跨了火盆,拜了天地。

周遭的宾客似乎也有些茫然,

但司仪早已扯开嗓子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直到被推进雕花大床的内室,苏锦才猛地回过神,抓着喜娘的手急问:“这是哪里?

我要去状元府!”喜娘一愣,随即压低声音:“姑娘莫不是吓傻了?

这是大理寺少卿沈大人的府邸啊!方才外面乱成一锅粥,也不知怎的,

竟把您这顶轿子抬来了……”话音未落,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身着喜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形挺拔,面容清俊,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打量了苏锦一眼,随手关上门,竟忽然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苏锦心头一紧,

以为他要发作,却听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

喃喃自语:“天助我也……总算没娶到公主……不用脱官服了……”她怔住了。

这男人便是她的夫君,大理寺少卿沈砚?看他这模样,哪里是娶错妻的懊恼,

分明是……如释重负?沈砚转过身时,脸上已换上一副恰到好处的愁容,走到桌边倒了杯酒,

递给她:“事已至此,夫人……既成夫妻,便请多指教。”他语气平淡,眼神却在触及她时,

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苏锦接过酒杯,指尖冰凉。

她看着眼前这个“癫”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夫君,又想到不知被抬去了哪里的真公主,

只觉得这一天荒唐得像一场噩梦。2 癫夫藏心机红烛燃至三更,

沈砚才磨磨蹭蹭地卸了喜服,换上常服。他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苏锦略显僵硬的侧脸,

忽然低笑一声:“夫人莫怕,我沈砚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屑于趁人之危。”说罢,

竟抱了床被子,径直往软榻上一躺,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苏锦愕然半晌,

才反应过来这“癫”夫君竟打算分榻而眠。她松了口气,

却又忍不住好奇——他明明为没娶到公主而窃喜,

为何对自己这个“错嫁”的妻子也如此疏离?翌日清晨,苏锦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醒。

她推开房门,竟见沈砚正蹲在院子里,

对着几株刚冒芽的兰草念念有词:“幸好没娶公主……那金枝玉叶进门,

后院不得摆上百盆牡丹?哪有我这兰草省心……”见她出来,沈砚立刻站起身,

脸上又换上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夫人起了?昨夜……可还睡得安稳?”他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花铲藏到身后,活像个被抓包的孩童。用过早膳,

沈砚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叠账本,推到苏锦面前:“府中内务,从今日起便由夫人打理吧。

”苏锦翻开一看,只见账目清晰,连下人月钱、采买用度都列得明明白白,显然是早有准备。

“沈大人……”她刚想推辞,却听沈砚叹了口气:“我这大理寺的差事,

整日与卷宗尸体打交道,后宅之事实在头疼。夫人是商贾之女,管账理财定是好手,

总好过我一个大男人瞎折腾。”他顿了顿,又凑近几分,压低声音道,“再说了,

若真娶了公主,怕是连这账本都摸不着,得天天看她摆弄那些珍珠翡翠呢。

”苏锦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忽然明白过来——这哪里是无奈,

分明是打着灯笼找借口放权!她强忍着笑意,故作正经道:“既如此,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接手后宅不过三日,苏锦便发现沈砚的“癫”劲儿越发明显。

白日里,他在朝堂上是冷面无私的少卿,回到家却像个甩手掌柜,不是躲在书房研究卷宗,

就是蹲在院子里侍弄他的花草。可每当夜深人静,她总能听见书房里传来压抑的笑声,

有时是对着一封驳回他纳妾申请的“假圣旨”(实则是他自己模仿的笔迹)偷乐,

有时是捧着一本《育儿大全》看得津津有味。“夫人,你说这孩子……是像你好,

还是像我好?”一日晚膳,沈砚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筷子上的青菜都抖了三抖。

苏锦差点被汤呛到:“沈大人,我们……”“哎,”沈砚立刻打断她,一脸“痛心疾首”,

“圣旨都下了,你我已是夫妻,哪能总叫‘大人’?叫夫君吧。”他说着,

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她,活像只等着投喂的大型犬,“你看,我既不纳妾,又把后宅交给你,

你只需……只需尽快让我有个孩子,免得旁人总说我沈砚娶了个‘摆设’夫人。

”苏锦看着他那副“为了不娶公主,生娃才是头等大事”的荒唐模样,

忽然觉得这错嫁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熬。至少,

比起那个据说被公主折腾得日日请安、连写首诗都要被挑剔平仄的状元郎林文轩,

她的“癫”夫君,倒显得有些可爱了。只是她没注意到,当她低头浅笑时,

沈砚搁在桌下的手,正悄悄攥紧了那本被他翻得卷了边的《孕期注意事项》,

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这场错嫁,于他而言,分明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3 状元变驸马苏锦在沈府过得越发自在时,

状元府的林文轩正对着一叠被摔在地上的诗稿唉声叹气。他那位“正牌公主”新娘赵宁,

此刻正翘着兰花指,用镶金护甲戳着他的《登科后》:“‘春风得意马蹄疾’?林状元,

你是得意了,本宫可还窝着火呢!”自错嫁那日起,林文轩的状元梦便碎了一半。按制,

驸马不得入仕,他寒窗苦读十余载,如今却要顶着“状元驸马”的名头,

在公主府里当一个无所事事的闲差。更让他头疼的是,

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根本不像话本里写的那般温婉,

反而骄纵得紧——晨起要按宫规请三次安,用膳得布菜满十八道,连他想读会儿书,

都要被嫌“酸文假醋!”“公主息怒,”林文轩苦着脸捡起诗稿,“那日实是意外,

陛下已下旨将错就错,臣……臣也是无奈。”“无奈?”赵宁冷笑一声,踢开脚边的绣墩,

“本宫才无奈呢!本以为能嫁个能臣良将,结果嫁了你这么个连抬轿方向都分不清的书呆子!

你可知那大理寺少卿沈砚?本宫听说,他娶了那商贾之女后,天天在府里偷着乐呢!

”林文轩闻言,脸色更白了。

他自然听说了沈砚的“传闻”——说那沈少卿逢人便叹“娶错妻”,

关起门来却把后宅交给妻子打理,自己乐得清闲,

甚至有人看见他在黑市上买了本《如何让夫人尽快有孕》的画册。反观自己,不仅功名无望,

还要日日被公主的规矩磋磨,连翰林院的同僚都暗地里笑话他“状元变驸马,

不如回家卖字画。”“对了,”赵宁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明日宫宴,

你可得好好表现。母后说了,若你能讨得父皇欢心,说不定能破例让你……”她话未说完,

却被林文轩猛地打断:“公主!驸马干政,乃是大忌!”赵宁愣了愣,

随即柳眉倒竖:“你吼我?好你个林文轩,翅膀硬了是吧!来人,把他的书全给本宫搬走!

没本宫允许,不准再碰笔墨!”看着下人七手八脚地搬空书案,林文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寒窗苦读,所求不过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如今却被困在这方寸后宅,

对着一位骄横的公主,连提笔的自由都没了。恍惚间,

他竟有些羡慕起那个“癫”少卿沈砚——至少人家娶了个能管账的妻子,还能保住官位,

而自己……怕真是应了那句“倒了八辈子血霉”。与此同时,沈府的书房里,

沈砚正对着一封从状元府“买通”下人得来的密信笑得前仰后合。

信里详细描述了林文轩被公主罚抄《女诫》的惨状,

末了还附了一句:“状元郎今日又在花园里对着锦鲤叹气,说不如做条鱼,没心没肺。

”“哈哈哈……”沈砚笑得直拍桌子,连手里的朱笔都掉在了地上,“苏锦,你快来看!

那林文轩被公主折腾得,怕是连后悔药都吃三斤了!”苏锦端着参茶走进来,

见他笑得像个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夫君,好歹也是同僚,你这般取笑人家,可不太好。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也清楚,这错嫁于沈砚而言,的确是躲过了“灭顶之灾”。

沈砚接过参茶,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好夫人,你可知今日宫宴,

陛下见了我,还夸我‘娶了贤内助,办案都利落了’?这可全是你的功劳!”他说着,

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等过些日子,你若真有了身孕,

我定要去状元府门口……咳,去给你买最好的安胎药!”苏锦被他温热的气息烫得脸颊微红,

刚想挣脱,却听他又喃喃道:“不过说真的,那公主若是嫁过来,

怕是连你熬的参茶都要嫌苦……还是夫人好,知冷知热,

还会管账……”看着沈砚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笑意,苏锦忽然觉得,这场荒诞的错嫁,

似乎正在悄然滋生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而远处状元府里传来的公主怒吼,

与眼前这人的“癫”言“癫”语相比,竟显得有些遥远了。

4夜雨惊真相沈砚的“癫”在某个雨夜露出了截然不同的模样。那晚他从大理寺回来时,

衣襟上染着半片暗红,发间还沾着雨丝,却不是往常那副甩手掌柜的轻松样,

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苏锦递上姜汤时,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夫人,

今日府里可有人来过?”他的指尖冰凉,语气里的凝重让苏锦心头一紧。自错嫁以来,

沈砚虽常在家中“犯癫”,但处理公务时一向严谨,从未将衙门的气息带到后宅。

她摇头:“除了采买的仆妇,并无外人。”沈砚松开手,接过姜汤一饮而尽,

眉头却未舒展:“今日狱中走了个要犯,牵扯到前年的盐引案。那案子背后有人盯着,

怕是要查到我头上。”他顿了顿,忽然看向苏锦,眼神复杂,“若明日有人来府里搜查,

或是传出什么闲话……你别怕。”苏锦怔住了。她一直以为沈砚的“癫”是避世的伪装,

却没想过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下,竟藏着如此沉重的担子。盐引案她略有耳闻,

那是牵扯到朝中重臣的大案,难怪他宁愿娶错妻,

也不愿因驸马身份丢了官职——这官位于他而言,或许不只是安身立命之本,

更是查案的利刃。“我不怕。”苏锦定了定神,忽然想起父亲从前教她的话,“若真有人来,

我便以商贾之女的身份周旋。后宅账目清楚,他们查不出错处!

至于前院……夫君只需告诉我,哪些东西不能被看到。”沈砚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好夫人!果然没看错你!”他立刻拉着她走到书房,

指着书架最顶层一排看似普通的地方志:“这些书里夹着盐引案的密函,若他们要搜,

你便引开注意力,我自有办法转移。”第二日晌午,

果然有一队官兵以“追查要犯同党”为由闯了沈府。为首的千户一脸凶相,径直要搜书房。

苏锦按沈砚的嘱咐,先是以“内眷之地,外男不得擅入”为由挡在门口,见对方执意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