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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热推小说身穿修仙界遇上大反派主角际珛叶宁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06 11:57:14
身穿修仙界遇上大反派

挣扎求生的穿越女和反派的病态爱情故事,病娇、囚禁要素注意。熬夜看文的后果是太阳穴突突直跳。可当反派那张冷脸在文字里浮现时,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咬碎了最后一片薯片。“要是我穿进去,铁定能大杀四方。

作者:蜘蛛爬上头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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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修仙界遇上大反派》 小说介绍

《身穿修仙界遇上大反派》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际珛叶宁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他便已将我视作唯一的所有物——无依无靠的我,终将成为与他灵魂相缚的囚徒,永生永世不得逃离这张由他编织的网。3困兽三月里的……

《身穿修仙界遇上大反派》 身穿修仙界遇上大反派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挣扎求生的穿越女和反派的病态爱情故事,病娇、囚禁要素注意。

熬夜看文的后果是太阳穴突突直跳。可当反派那张冷脸在文字里浮现时,

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咬碎了最后一片薯片。“要是我穿进去,铁定能大杀四方。

”当被反派逼至床角,我才知道一个道理:话不能说太满,不然容易打脸。

1穿越我盯着手机屏幕,眼皮像是被灌了铅,却怎么也舍不得放下。黑暗系修仙文里,

反派际珛剜出女主心脏的片段看得我揪心。我最后的记忆是手机屏幕上的"全文完"三个字,

和几句吐槽。再睁眼时,世界天翻地覆。石板地的寒气透过粗布麻衣渗进骨头,

我躺在潮湿的石板地上,浑身僵得像具尸体,鼻腔里灌满铁锈味。头顶传来衣袂摩擦的声响,

勉强抬头的瞬间,一柄滴血的长剑悬在我喉间。一抬头,我对上了一双淬着冰的眼睛。

黑衣少年提着滴血的长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玄色衣袂浸满血,

顺着衣角在我身侧洇出暗红水洼。他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在满是血污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剑尖悬在我咽喉上方三寸,折射的冷光晃得我瞳孔骤缩。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衫被血浸透,下意识摸向疼痛的来源——脖子。奇怪的是,

本该有个伤口的地方,皮肤完好如初。“段瑟瑟。”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刃,

靴尖挑起我的下巴。我对上那双墨色瞳孔,里面映着我惨白的脸,

以及颈间那道正在愈合的血痕——本该穿透咽喉的伤口,

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消退。少年忽然蹲下来,指尖划过我颈间皮肤,

带着灼人的温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是谁?”我是你爹——我当然不会这么说。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动作——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饶命!

我愿意做牛做马!”剑尖微微一顿。他的指尖骤然停顿,歪着头打量我,

眼底翻涌的杀意忽然化作兴味。良久,他低笑出声,那笑声混着血腥味,

让我后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师姐这是说什么胡话?”他伸手将我拽起来,

掌心的薄茧擦过我手腕,“你可是我的好师姐,怎会对我下跪?”我僵在原地,

艰难扯起一抹微笑,战战兢兢地道,“那,那我能走了吗?”“你是我的师姐,还想去哪?

”他突然笑了,伸手将我拉起来,“师姐似乎失忆了?我是际珛,记清楚了。

”我这才看清周围景象——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汇成小溪流入一旁的池塘,

将水面染成暗红。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

际珛...这不是我刚看完那本小说里的病娇反派吗?

我还穿成了被他亲手杀死的作死师姐段瑟瑟!穿来的节点,正是原主被灭口的瞬间。

而我的“复活”,恰好撞进了这个杀人魔的视线。际珛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

“不过无妨,我会帮你慢慢想起来。”他退后半步,负剑而立,衣摆上的血珠滴在我脚边,

“跟我回宗门,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我踉跄着跟上,脑海中疯狂回忆剧情。

际珛幼年家族被灭门,拜入玄天宗隐忍修炼,今天是他复仇的日子。

原著里段瑟瑟跟踪他到这里,目睹杀人现场,知晓了他堕魔的秘密后,

被他灭口...“师姐的伤,好得真快。”他突然开口,我后背立刻沁出一层冷汗。

我心说哪里哪里,不及你的剑快。“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际珛轻笑一声,

没再追问。但我知道,这个变态反派肯定在打什么主意。回到玄天宗后,

际珛又变回了那个人人称赞的温顺师弟。只有我知道,每到夜深人静时,

他总会出现在我院子的围墙上,像观察实验品一样盯着我。2监视在玄天宗的第十五天,

我基本摸清了原主的底细——修为平平、人缘一般,唯一的爱好就是欺负际珛这个师弟。

这反派惯会伪装,平日里一副乖顺模样,修炼天赋又比段瑟瑟好,又同她住一个山头。

作为炮灰的段瑟瑟自然要把炮灰属性发挥到极致,欺负小师弟,对他冷嘲热讽是常事。

不过反派际珛并没有将其放在眼里。直到段瑟瑟发现他的秘密,才一剑捅死了她。

院里种的梨花花瓣落在肩头时,我正蹲在药圃里拔草。“师姐好雅兴。”熟悉的嗓音响起,

惊得正在侍弄灵草的我指尖一颤,灵植的刺扎进掌心。回头看见际珛不知何时坐在石桌上,

手里抛玩着一颗紫红色果实,果皮下似有暗光流动。

我攥着染血的草叶后退半步:“师、师弟今日不去早课?”"吃了。"他将果实丢过来。

我接住果实的瞬间,掌心传来刺痛,这玩意绝对有毒!“怎么?”际珛忽然逼近,

石桌边缘抵住我后腰,“师姐怕我下毒?”他捻起果子递到我唇边,指尖擦过我颤抖的唇瓣,

“可我明明记得,师姐前日还说要给我当牛做马,莫不是在诓我?”最终,

在际珛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咬下去。想象中的剧痛没有来临,

反而有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我愣神的功夫,眼泪不知为何流了满脸。

“难吃也不用哭成这样。”际珛挑眉。睁开眼时,际珛正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很快被笑意掩盖:“看来师姐没骗我。”他指尖轻轻擦过我嘴角,“明日卯时,随我去云州。

”丢下这句话,他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深夜,我摸着颈间洁白无瑕的皮肤发呆。

镜中倒影与我原先的身体别无二致,唯有眼底多了抹挥之不去的青黑。我永远记得,

际珛望向我时那带着贪婪的目光,像一柄淬毒的银针,将我浑身钉在原地。彼时我尚不知,

这道目光背后藏着怎样的试探与算计。直到后来我才惊觉,那盏递到我手中的灵果,

竟是探灵果——这等专克夺舍之术的至宝,只需入口便会引动天雷,将外来魂魄碾作齑粉。

际珛早看出我与原著中的段瑟瑟虽有七分相似,

却在举手投足间藏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陌生气息。当探灵果在我腹中化作温煦暖流,

未激起半点异象时,他眼底的寒霜终于化作兴味盎然的笑意。第二天我才知道,

所谓的"案子"就是他制造的那场灭门惨案。走在山路上,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师姐很怕我?”际珛突然凑近,呼吸喷在我耳畔。“没、没有...”他低笑一声,

猛地将我推向路旁的树林。我踉跄着站稳,

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血煞魔修,以吸食修士精血为生!“际珛!

”我惊恐回头,却发现他已经退到十步开外,抱臂旁观。魔修的指甲暴涨,向我心口抓来。

我不会使用灵力,勉强闪避,衣袖还是被撕开一道口子。修为差距太大,

不过三招我就被掐住脖子提了起来。眼前发黑时,一道剑光闪过。魔修的手臂齐根而断,

我跌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真没用。”际珛一手搂着我,一手持剑指向魔修,“滚。

”魔修惊恐地看了他一眼,竟真的转身就逃,随即被际珛一剑劈死。

我还没从死里逃生的惊吓中回神,际珛已经捏住我的下巴:“师姐的反应很有趣,

像只受惊的兔子。”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过下次,可不一定有人救你了。”至此,

他才彻底笃定,眼前这个顶着段瑟瑟面容的女子,绝非鸠占鹊巢的夺舍者。这方大千世界,

本就藏着无数诡谲。一个不知灵力为何物,连基本的术法都不会使的异乡人,

如同折翼孤雀坠入他的领地。他垂眸凝视我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危险又温柔。

那时的我尚不知,原来从探灵果入口的那一刻起,

他便已将我视作唯一的所有物——无依无靠的我,终将成为与他灵魂相缚的囚徒,

永生永世不得逃离这张由他编织的网。3困兽三月里的一个春日,

玄天宗叛徒堕魔的消息如惊雷炸响修真界。际珛以弑师叛门之姿,

将修真界玄天宗千年清誉踩在脚下。子夜更漏声里,雕花窗棂突然炸裂。我从梦魇中惊醒时,

后腰已贴上一片冰凉。际珛墨色衣袍裹挟着血腥气将我笼罩,骨节分明的手掌穿过膝弯,

轻而易举将我打横抱起。“干什么,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发簪跌落在地,碎成满地银光。

“师姐且安心。”他低头时眼尾笑意潋滟,瞳孔深处却结着千年玄冰,

“我带师姐去个好地方。”魔宫悬浮在旋幼峰巅,云雾在琉璃瓦上凝成霜珠。峭壁下,

传来妖兽嘶吼,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吐着紫黑色魔气。这地方选得倒是精妙,我暗自思忖。

三面绝壁,唯留一条狭窄通道,当真易守难攻。反派倒是深谙此道,将魔宫建于此处,

既隔绝了外界干扰,又占据了绝佳地势,怕是早已盘算好了一切。际珛指尖缠绕着暗金锁链,

将一枚刻满符文的骨坠系在我颈间,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进血脉。起初我总在深夜惊醒,

以为颈间锁链要勒断喉骨。可渐渐发现,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魔头,

竟会在月圆之夜带回玉髓酿,会将千年朱阳参磨成药汁逼我饮下。

当第七株化魂草化作苦药入喉,我终于攥住他袖口:“为什么?

”际珛修长手指划过我的眉骨,语气漫不经心:“师姐的元神似无根浮萍,

这些灵药最是补神魂。”他擦拭棋子的动作极缓,

指腹却在棋盘上碾出几道裂痕——原来从初遇那刻起,

他就看透了这具身体里藏着异世的灵魂。我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骗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魔宫的岁月漫长而无聊。际珛总在月落时踏着血水归来,衣摆滴落的不是露水而是人血。

每当他离开,我便尝试冲破结界。可那枚骨坠总会化作锁链,将我从半空拽回,

在腕间勒出青紫血痕。云雾深处传来冷笑,不知是魔宫在嘲笑,还是那个将我囚在此处的人。

“陪我下棋。”这是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初时指尖发颤,连黑白棋子都捏不稳,

落子时总歪歪斜斜;后来渐渐能在纵横十九道间周旋,甚至偶尔还能在他的棋阵里撕开缺口。

某日对弈时,我无意中抬头,发现际珛正凝视着我,目光专注得近乎虔诚。

“师姐会一直陪着我对吗?”他突兀地问。“嗯。”我随口应道,

心想你也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啊。他没再说话,只是落子的力道重了几分。窗外暮色四合,

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竟显出几分孤独。当时,我自以为,他待我总是特殊的。

直到暴雨倾盆的那夜,浑身浴血的际珛撞开宫门,身后跟着个举着油纸伞的少女。

叶宁发间的铃兰在水汽中摇曳,清澈的嗓音像山涧清泉:“你受伤了!

”她不由分说地撕开裙摆包扎伤口,而向来冷漠的魔头竟破天荒地没有避开。“她救了我。

”际珛甩下这句话便消失在雨幕,留下满手血污的叶宁冲我甜甜一笑。自那以后,

魔宫里常回荡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她会缠着际珛讨要灵果,

会在他复盘棋局时偷偷挪动棋子。我看着魔头紧绷的唇角渐渐有了弧度,却在某个深夜惊醒,

发现自己攥着颈间骨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里那点酸涩来得莫名其妙。

我安慰自己:这样也好,等他有了真正在乎的人,或许就会放我走了。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