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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试读主角沈确顾承泽苏冉小说

发表时间:2025-06-16 12:02:25
小产那日,我改嫁他死对头

手术同意书家属签字栏空着。护士第三次探头进来:“林**,您丈夫还没到吗?不能再拖了。”冰冷的金属手术台硌着我的腰,小腹深处下坠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我自己签。”我抓起笔,指尖抖得划破了纸。麻药推进血管的瞬间,冰凉的液体带着一股铁锈味直冲头顶。意识模糊前,

作者:余浅生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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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那日,我改嫁他死对头》 小说介绍

余浅生写的《小产那日,我改嫁他死对头》这本书是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沈确顾承泽苏冉,主要讲的是:作风强硬,是顾承泽在商场上最忌惮也最痛恨的人。我们只见过一面,在一场无聊的商业酒会。他话很少,眼神却锐利,像能穿透人心。……

《小产那日,我改嫁他死对头》 小产那日,我改嫁他死对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手术同意书家属签字栏空着。护士第三次探头进来:“林**,您丈夫还没到吗?

不能再拖了。”冰冷的金属手术台硌着我的腰,小腹深处下坠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

“我自己签。”我抓起笔,指尖抖得划破了纸。麻药推进血管的瞬间,

冰凉的液体带着一股铁锈味直冲头顶。意识模糊前,

听到护士在门口叹气:“…那个姓苏的女明星急性肠胃炎,

顾先生送她去楼上特需病房了……”原来不是电话占线。是忙着照顾他的心尖子。醒来时,

天光惨白。单人病房安静得像坟墓。只有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响,嗒、嗒、嗒,

敲在空荡荡的心上。门被猛地推开。顾承泽带着一身外面清冷的空气闯进来,

昂贵的羊绒大衣肩头还沾着点雪沫。“晚栀!”他几步冲到床边,呼吸有点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灼,“你怎么样?吓死我了!路上堵得厉害,

手机又没电……”他伸手想碰我的脸。我侧头避开,动作牵扯到小腹的伤口,

尖锐的痛让我吸了口冷气。他的手僵在半空。“孩子呢?”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顾承泽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那双总是盛满桃花春水的眼睛,头一次清晰地映出狼狈。

“晚栀……”他喉结滚动,声音艰涩,“我们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没了?

”我盯着他,眼珠干得发疼,却流不出一滴泪。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目光飘向惨白的墙壁:“是个意外,医生说你体质本来就弱……”“意外?”我轻轻重复。

眼前晃过他昨天摔门而出的背影。“苏冉胃疼?晚栀,你能不能懂点事?她一个人在北城,

无依无靠!”我不过是想拉住他,告诉他我肚子不太舒服。他烦躁地一甩手。天旋地转。

腰重重撞在冰冷的玄关柜角上。剧痛袭来时,只看到他头也不回消失在电梯口的衣角。“对,

意外。”他加重语气,像是要说服我,也说服他自己。他俯下身,

试图握住我放在被子外冰凉的手,“别怕,晚栀,我在这儿陪你。

”指尖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猛地抽回手,像被烫到。

他脸上的温柔面具终于裂开一丝缝隙,露出底下的不耐:“林晚栀,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苏冉那边也病着,我两头跑……”“滚。

”声音不大,却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顾承泽像被掐住了脖子,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俊脸涨红。他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一直温顺、安静、像影子一样存在的妻子,

会对他用这个字。“你冷静一下。”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袖口,

又恢复成那个矜贵的顾总,“我晚点再来看你。想吃什么,让张姐送来。”门轻轻关上。

病房彻底死寂。我盯着天花板,那白得刺眼的光晕里,晃过这三年的一幕幕。顾承泽追我时,

也是轰轰烈烈,鲜花豪车,誓言动听。他说我是他贫瘠世界里开出的栀子,干净纯粹。

可这朵栀子花,终究敌不过他心口那颗妖冶的朱砂痣——苏冉。他的初恋,他的白月光,

他事业低谷时弃他而去、如今又带着一身星光和绯闻回国的女明星。苏冉胃疼,

他半夜驱车二十公里去买她指定的那家私房粥。苏冉被狗仔围堵,

他动用人脉第一时间压下新闻。苏冉在剧组受了委屈,他一个电话就能让导演换人。而我呢?

生日那天,我等了一桌菜凉透,等来他一句“苏冉新戏发布会,我得去捧场”。

高烧三十九度,自己打车去医院,他在苏冉的庆功宴上醉得人事不省。就连今天,

我们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他守着的,还是苏冉的病床。

心口那片早就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地方,最后一点温热也随着那个小小的生命一起流走了。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第二天,我坚持出院。顾承泽拗不过我,

沉着脸让司机送我回了他位于城东的豪华公寓。这里地段金贵,装修奢华,

却像个精致的冰窖。“太太,顾先生吩咐了,您需要静养,最好别出门。

”保姆张姐接过我的包,语气恭敬,眼神却带着审视。她是顾家的老人,

一向只认苏冉是“顾先生心尖上的人”。我没理会,径直走进卧室。

空气里还残留着顾承泽惯用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令人作呕。手机震动,

屏幕亮起,是顾承泽发来的信息。【晚栀,好好休息。苏冉这边情况不太好,我暂时走不开。

张姐会照顾你。听话。】我盯着“听话”那两个字,手指收紧,指甲掐进掌心。点开朋友圈,

刷新。最新一条,来自苏冉。【病中脆弱,幸有旧友守护。

[爱心]】配图是高级病房的窗台,一束热烈的红玫瑰开得刺眼。照片一角,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窗沿,袖口那枚蓝宝石袖扣,是我去年送给顾承泽的生日礼物。

心脏猛地一缩,钝痛袭来,比小产的刀口更甚。旧友?守护?

我几乎能想象顾承泽此刻坐在苏冉病床边,温言细语,关怀备至的样子。而我的孩子,

尸骨未寒。一股冰冷的恨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不能这样下去。

会疯的。我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太大,小腹的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我扶着冰冷的墙壁,

一步步挪到衣帽间。巨大的穿衣镜映出里面的人影:脸色惨白,眼下乌青,嘴唇干裂起皮,

宽大的病号服罩在身上,空荡荡的,像个游魂。这就是林晚栀。顾承泽圈养了三年的金丝雀,

被抽干了所有鲜活气,只剩下一具枯槁的躯壳。视线扫过角落里一个落灰的行李箱,

那是三年前我搬进来时带的,里面装着我微薄的家当和平价衣物。后来,

衣帽间被顾承泽购置的奢侈品塞满,这个箱子就被遗忘在了角落。我走过去,拉开箱子,

把里面那些洗得发白的旧T恤、牛仔裤拿出来。张姐听到动静,在门口探头,

声音拔高:“太太!您这是干什么?顾先生说了您要静养!这些破烂……”“出去。

”我头也没回,声音平静无波。张姐大概被我从未有过的冷硬语气震住了,

嘟囔了一句“不识好歹”,砰地关上了门。一件件脱下身上昂贵的真丝睡衣,

换上自己洗旧的棉布衬衫。布料摩擦着皮肤,

带着一种久违的、属于“林晚栀”自己的粗粝感。手机又响了,还是顾承泽。【晚栀,

别闹脾气。苏冉这边需要我。你懂事点。】懂事。又是懂事。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没有回复,

而是点开了另一个沉寂已久的头像——沈确。顾承泽的死对头。也是三年前,

我和顾承泽确定关系前,曾短暂接触过的相亲对象。沈氏集团的太子爷,手段狠戾,

作风强硬,是顾承泽在商场上最忌惮也最痛恨的人。我们只见过一面,

在一场无聊的商业酒会。他话很少,眼神却锐利,像能穿透人心。后来听说我选了顾承泽,

他那边再无音讯。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年前。我:【沈先生,谢谢你的时间,

我想我们不合适。】他:【好。】简单利落。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残余的痛楚让我指尖冰凉。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过去。【沈先生,冒昧打扰。

我是林晚栀。听说沈氏旗下新成立的慈善基金需要一个形象健康、有公众基础的代言人?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合作。条件,好商量。】发出去,像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把手机扔在床上,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小腹的钝痛持续传来,提醒着我失去的一切。

这步棋,险之又险。沈确凭什么帮我?凭三年前那顿不了了之的相亲饭?

还是凭我是顾承泽的弃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色由惨白变成昏黄。手机屏幕,

始终沉寂。心一点点沉下去。是啊,林晚栀,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笑话罢了。

就在绝望快要吞噬我的时候,“叮”的一声脆响,划破了死寂。屏幕上跳出一条新信息。

沈确:【地址。】只有两个字。没有疑问,没有寒暄,冰冷得像他这个人。我盯着那两个字,

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巨大的恐慌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交织在一起。我颤抖着手指,

发过去一个定位——市中心一家格调清冷的咖啡馆。然后,几乎是爬着站起来,

用最快的速度,把几件简单的衣物塞进那个旧行李箱。拉上拉链的瞬间,门锁传来转动声。

顾承泽回来了。他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走进来,眉头微蹙,

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和身上的旧衣服时,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林晚栀,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大步走过来,语气是毫不掩饰的烦躁,“穿成这样,拖着个破箱子,你想去哪儿?

”他伸手要抓我的手腕。我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衣柜上,发出哐当一声。

“别碰我。”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顾承泽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陌生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孩子没了我也难过!

苏冉她情况特殊,我只是……”“我们离婚吧,顾承泽。”我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冰锥,砸在空旷的衣帽间里。空气瞬间凝固。顾承泽脸上的表情从错愕,

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被冒犯的愠怒。“离婚?”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林晚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因为我这几天陪苏冉?

你就拿离婚威胁我?”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你离了我,能去哪儿?

靠你那点工资?还是回你那个连你弟弟学费都凑不齐的老家?别忘了,你爸的医药费,

是谁一直在付!”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最深的隐痛里。是的,

当初选择顾承泽,除了那点可笑的爱情幻想,还有现实的重压。重病的父亲,读书的弟弟,

困窘的家。顾承泽的出现,像一根华丽的浮木。可这浮木,内里早已被蛀空,

爬满了名为“苏冉”的毒虫。“医药费,我会还你。”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一分不少。”“还?”顾承泽嗤笑出声,带着**裸的轻蔑,

“林晚栀,你拿什么还?就凭你那个朝不保夕的小破工作?

还是凭你那个只会赌钱、欠了一**债的爸?”他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带着残忍的快意:“认清现实吧。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乖乖待着,养好身体,

别再给我添乱。等苏冉那边稳定了,我……”“顾承泽,”我抬起头,

直直地看进他傲慢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就只能像条狗一样,

围着你摇尾乞怜,等着你偶尔施舍的一点‘恩宠’?

”他被我眼中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恨意慑住,一时竟忘了言语。“我们完了。”我推开他,

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轮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碾过这三年不堪的岁月。“林晚栀!

你敢走出这个门试试!”顾承泽的怒吼在身后炸开,带着气急败坏的狰狞。我没有回头。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所有的咆哮和那个华丽冰冷的牢笼。电梯下行。

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我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手机震动,

沈确发来一个精确的时间:【一小时后。】推开那家名为“静隅”的咖啡馆门时,

浓郁的咖啡香混着暖意扑面而来。沈确坐在最角落靠窗的位置。和记忆里一样,

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宽腿长。他微微侧头看着窗外,侧脸线条冷硬,

下颌绷紧。阳光透过玻璃,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桌上放着一杯清水,还有一杯没动过的咖啡。我拖着那个格格不入的旧行李箱走过去,

轮子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噪音。他闻声转过头。视线相撞。他的眼神很沉,

像不见底的深潭,平静地扫过我苍白的脸,宽大的旧衬衫,最后落在我脚边的箱子上。

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任何评判,仿佛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沈先生。

”我在他对面坐下,后背挺得笔直,

努力忽略小腹传来的阵阵抽痛和身体深处涌上来的虚弱感。“林**。”他颔首,

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他抬手示意侍者,给我点了一杯热牛奶。侍者离开后,

短暂的沉默笼罩下来。咖啡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衬得这角落更加寂静。

“我需要一个机会。”我开门见山,声音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沈氏慈善基金的形象代言人,我能做。**净,没有负面新闻,公众形象……至少无害。

最重要的是,”我顿了顿,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我是顾承泽的合法妻子。

至少在离婚手续办完前,还是。”最后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

沈确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指尖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没有喝。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仿佛要剥开我所有的伪装,看到内里的狼狈和算计。“为什么?

”他问。言简意赅,直指核心。为什么找他?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我扯了扯嘴角,

尝到一丝血腥味,是刚才咬破了口腔内壁。“因为顾承泽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的名字,

和你沈确的名字,出现在一起。”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尤其是,

以某种‘合作’的方式。”沈确的眼神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兴味,掠过他深潭般的眼底。“报复?”他微微挑眉,

声音里听不出褒贬。“生存。”我纠正他,语气平静,“以及,拿回一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热牛奶送了上来,白色的雾气氤氲上升。沈确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我。

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咖啡馆里的钢琴曲换了一首又一首。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

或者提出什么我无法承受的条件时,他开口了。“代言人的位置,可以给你。

”他放下咖啡杯,杯底接触桌面,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但沈氏的慈善,不是儿戏。

我需要一个‘稳定’的合作伙伴,

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被顾家拉回去、或者情绪崩溃的‘前妻’。”他的话说得直白又刻薄。

我攥紧了放在膝上的手,指尖冰凉。“我不会回去。”声音斩钉截铁。“口头保证,

没有价值。”沈确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形成一个极具掌控感的姿态,

“林晚栀,我是个商人。我给你的,是一个平台,

一个能让你摆脱顾承泽阴影、甚至有机会反咬他一口的机会。但我要的,

是绝对的‘稳定’和‘可控’。”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一个风雨飘摇的‘顾太太’,

价值有限。但一个彻底斩断过去、并且和顾家有着深仇的‘沈氏代言人’,价值会大得多。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模糊又疯狂的念头浮上脑海。“你想让我……彻底和顾家决裂?

”“不是我想,”沈确纠正,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是你需要。不是吗?

”他向后靠回椅背,姿态放松,却带着猎豹般的优雅和危险。“想清楚。跟我合作,

你就没有回头路了。顾承泽不会放过你,顾家更不会。你面对的,可能是你无法想象的风暴。

”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瘦削的肩膀,“你,扛得住吗?”窗外,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映在玻璃上,光怪陆离。小腹的疼痛还在提醒我失去的血肉之痛。

顾承泽那张写满不耐和轻蔑的脸,苏冉朋友圈里那束刺眼的玫瑰,

还有衣帽间里那面映出枯槁影子的镜子……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翻腾。风暴?

我已经在风暴的中心了。失去孩子,被丈夫背叛,尊严被踩在脚下……还有什么比这更糟?

一股冰冷而决绝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起,压过了疼痛和虚弱。“我扛得住。”我看着沈确,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只要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沈确的唇角,

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很好。”他抬手,招来侍者,“两份简餐。

”然后看向我,“林**现在,需要一个安全且不会被打扰的地方休养,对吗?

”他拿出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我。上面是一个地址,

位于城西一个以安保严密著称的高档公寓区。“这里,安保绝对可靠。在你恢复之前,

不会有人打扰你。”他收回手机,“代言人的具体合约和前期工作,等你身体能支撑了再谈。

养好身体,是你目前唯一的任务。”他顿了顿,补充道:“从现在起,

到我们的‘合作’结束,或者你主动退出为止,你所有的问题,

包括安全、生活、甚至……离婚官司,”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都由我负责解决。

相应的,你的一切行动,必须在我的安排之下,对外,尤其是在顾承泽面前,保持绝对一致。

”这几乎是一个全方位的“卖身契”。他提供保护和平台,我付出自由和绝对的服从。

“成交。”我没有丝毫犹豫。食物很快送了上来,简单的意面和沙拉。我强迫自己拿起叉子,

机械地将食物塞进嘴里,味同嚼蜡,但必须吃下去。我需要力气。沈确吃得不多,动作优雅。

他偶尔抬眼看看窗外,或者回复一下手机信息,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沉默和狼狈。

吃完最后一口,我放下叉子。“我准备好了。”我说。沈确点点头,招手买单。他站起身,

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利落。“走吧。”他率先走向门口,没有看我,

也没有问我的行李箱重不重,只是对门口穿着黑色制服的司机低声交代了一句。

司机立刻上前,沉默而恭敬地接过了我的旧箱子,放进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的后备箱。

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窗外,顾承泽公寓所在的那片奢华区域被迅速抛在身后。

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灯火,心中一片死寂的平静。没有解脱的喜悦,

也没有对新生的憧憬。只有一片冰冷的废墟。沈确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侧脸在窗外流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硬莫测。这究竟是一条生路,

还是通往另一个深渊的捷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林晚栀这个名字,从今以后,

将和顾承泽,不死不休。沈确安排的公寓在顶层。视野极好,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冷硬,

像他的人一样,缺乏温度,却异常干净整洁。司机放下行李箱,无声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沈确。“冰箱里有食物,日用品在储藏室。

钟点工每天上午九点会过来打扫和做饭,她不会打扰你休息。”沈确走到吧台边,

给自己倒了杯水,姿态随意得像在自己家,“门禁是最高级别,

除了我、钟点工和必要的工作人员,没人能进来。有事,打这个电话。

”他递过来一张只有一串号码的名片,没有名字。“谢谢。”我接过名片,冰凉的触感。

他喝了口水,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审视,

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好好休息。”他放下水杯,没有再多说一句,

转身走向门口。门关上,落锁声清脆。绝对的寂静瞬间将我包围。**在冰冷的墙壁上,

身体里强撑的那股劲儿终于散了。小腹的剧痛和失血后的眩晕排山倒海般涌来。

我几乎是挪到沙发边,瘫倒下去。意识模糊前,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顾承泽的信息。

【林晚栀,闹够了就回来!别逼我找人把你带回来!】后面跟着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示。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心里最后一丝微弱的涟漪也消失了。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我拉黑了那个号码。世界彻底清净。接下来的日子,像在冰水里泡着。

身体恢复得很慢。小产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创伤,还有精神上巨大的空洞和持续的虚弱感。

常常在阳光很好的午后,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蚂蚁般的车流人流,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脑子里一片空白。沈确没有再来过。只有那个沉默寡言的钟点工阿姨,每天准时出现,

做好清淡营养的三餐,打扫干净,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她从不说话,眼神也很少与我对视,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公寓像个与世隔绝的孤岛,安全,却也死寂。

我强迫自己吃东西,按时吃药,在房间里缓慢地走动。身体在一点点恢复,但心口的那个洞,

却始终空落落地漏着风。直到一周后,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林**,我是沈先生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