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晚把文件摔在我新换的胡桃木办公桌上时,力道控制得极好,刚好让纸页滑到边缘,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云总,”她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的砒霜,刻意加重了那个“总”字,“董事会的意思很明确。您刚接手集团不到三个月,就砍掉了和‘鼎晟’的合作线,那是每年上亿的流水!股东们需要一个解释,或者说……一个交代。
连载中小说《我,顶级特工,退役后当了总裁》主角江听墨林栖梧在章节中的设定非常感人,作者半吨老师在章节设计中花了不少心思,就为读者带来不一样的阅读体验,《我,顶级特工,退役后当了总裁》讲的是:不少探究、轻蔑或带着算计的目光扫过来,又很快移开。在他们眼里,我大概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继承家业、随时会被撕碎的花瓶。江听墨……
裴映晚把文件摔在我新换的胡桃木办公桌上时,力道控制得极好,刚好让纸页滑到边缘,
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云总,”她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的砒霜,刻意加重了那个“总”字,
“董事会的意思很明确。您刚接手集团不到三个月,就砍掉了和‘鼎晟’的合作线,
那是每年上亿的流水!股东们需要一个解释,或者说……一个交代。
”咖啡杯在我指尖转了个圈,没洒出一滴。三年没碰枪,手偶尔还是会发痒,此刻正好。
我抬眼,目光扫过她精心修饰的眉毛,落在她微微绷紧的下颌线上。紧张?还是兴奋?
这个女人,我父亲在世时最倚重的副总,在我空降成为云鼎集团新总裁的第一百天,
终于亮出了爪子。“解释?”我往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椅背发出轻微的承压声,
“裴副总,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份被砍掉的‘鼎晟’合同里,
你个人控股的离岸公司,能抽走百分之十五的‘渠道管理费’?
”裴映晚脸上的甜笑瞬间凝固,血色“唰”地褪去,像被人迎面泼了盆冰水。
她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办公室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天际线,阳光刺眼。
这高度,这视野,曾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位置。父亲猝然离世留下的庞大商业帝国,
此刻像一头搁浅的巨鲸,内里爬满了等着分食腐肉的蛆虫。而我,云疏,
前国家安全局代号“夜枭”的顶级特工,在完成最后一个几乎要了我命的任务后,
拿着那份足以让我余生富贵的“退役补偿”和一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本想过点晒太阳数钱的清净日子。结果,被父亲的遗嘱和律师团硬生生摁在了这个火山口上。
“你…你血口喷人!”裴映晚的声音尖利起来,强撑着气势,“云疏!
你以为随便污蔑就能坐稳这个位置?你懂什么是商场?
你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我替她把话说完,
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哒,哒,哒。节奏稳定得像倒计时。
“裴副总,给你五分钟。自己体面地走出这间办公室,或者,”我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锁住她,“我让安保‘请’你出去,
顺便把你电脑里还没来得及销毁的加密文件夹内容,群发给所有董事和监事会。
”她身体晃了晃,高跟鞋跟在地毯上崴了一下,精心维持的优雅彻底碎裂,
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恐。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空降兵”,
这个在她眼里只会执行命令的“前安保人员”(他们对外的统一说辞),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精准地捏住她的七寸。那加密文件,是我接手后第三天的凌晨三点,
用了一点“小技巧”从她助理的备用电脑里弄出来的。对付这种级别的商业间谍行为,
比我以前渗透跨国犯罪集团总部简单多了。裴映晚几乎是踉跄着离开的,门在她身后关上,
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办公室里残留着她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失败者溃散的恐惧。
我拿起内线电话,只说了三个字:“林栖梧,来。
”(第一个爆点:闺蜜的助攻与更大的坑)林栖梧进来时,手里还抱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宽大的卫衣牛仔裤,和这栋摩天大楼的精英氛围格格不入。
她是我唯一的发小,也是唯一知道我“前职业”详情的活人。现在,她是我的特别助理,
兼集团网络安全部的隐形大佬。“哟,云总,大清早的就清理门户了?
”她大咧咧地在我对面坐下,把苹果核精准地投进角落的垃圾桶,“裴映晚那脸白的,啧啧,
粉都盖不住。”“只是开始。”我把裴映晚留下的那份文件推过去,
“她只是个急不可耐跳出来的卒子。砍掉‘鼎晟’这条线,真正动了谁的奶酪?
”林栖梧收敛了嬉笑,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快滑动,屏幕的光映在她专注的脸上。几秒后,
她调出一份复杂的股权穿透图和一个名字。“江听墨。”名字很雅致,像一幅水墨画。
但代表的势力却庞大而盘根错节。“江家,‘鼎晟’背后最大的影子股东。
也是我们集团在东南亚新能源项目上最大的竞争对手。”林栖梧把平板转向我,
上面是一个男人的照片。三十多岁,面容清俊,戴着无框眼镜,眼神温和内敛,
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站在某个慈善晚宴的发言台上,一派儒商风范。“表面看,
温文尔雅,热衷公益,是财经杂志的宠儿。实际上,”林栖梧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手段黑得很。裴映晚那点小动作,搞不好就是他故意露给你的饵。你动了‘鼎晟’,
他正好借机发难,逼你让步,甚至…把你赶下台,彻底吃掉云鼎在东南亚的布局。
”我盯着屏幕上那张堪称完美的脸。直觉像细微的电流窜过脊椎。这种披着精英皮的掠食者,
我见过太多。他们比拿着枪的亡命徒更危险,因为他们玩的是规则,是人心,
是杀人不见血的资本游戏。“他有什么弱点?”我问。特工思维根深蒂固:锁定目标,
寻找弱点,一击必杀。林栖梧啃着指甲,眉头紧锁:“藏得太深。明面上几乎滴水不漏。
唯一的突破口…可能在他那个宝贝妹妹,江听雨身上。那姑娘被保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但听说身体不太好,常年待在瑞士疗养。江听墨对这个妹妹,是出了名的有求必应。”妹妹?
软肋?我沉吟着。利用一个病弱的女孩?这手段太低劣,踩过了我的底线。
即使在最黑暗的任务里,也有一条线是不能碰的。“换个方向。”我果断道,
“查他近期所有公开和半公开的行程,接触的人,尤其是资金流动异常的地方。再深的狐狸,
总会留下尾巴。”“已经在挖了,祖宗。”林栖梧叹了口气,
“这可比黑进五角大楼找外星人资料费劲多了,全是合法合规层层嵌套的壳!需要时间。
”时间。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裴映晚的倒台只是一个信号弹,江听墨的反扑,
还有董事会里那些蠢蠢欲动的老狐狸,不会给我太多喘息的机会。
(第二个爆点:酒会陷阱)果然,三天后,
一封措辞考究却暗含机锋的邀请函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由本市商会牵头,
名义上是欢迎新成员(也就是我),实则是江听墨的主场。“鸿门宴啊,疏疏。
”林栖梧对着邀请函上的鎏金印花吹了口气,“去不去?”“去。
”我把玩着一枚小巧的U盘,
里面是林栖梧刚刚传给我的、关于江听墨旗下一个慈善基金会资金流向的初步异常报告,
证据链还不完整,但足以让人起疑。“为什么不去?看看这位江先生,给我准备了什么戏码。
”酒会在本市最顶级的七星酒店顶层宴会厅。水晶灯的光芒流泻而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比硝烟更让人窒息。我一袭简单的黑色丝绒长裙,
没有任何多余的首饰,走进会场时,刻意收敛了身上过于锐利的气息,
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初入名利场、带着几分局促的新人。效果不错。
不少探究、轻蔑或带着算计的目光扫过来,又很快移开。在他们眼里,
我大概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继承家业、随时会被撕碎的花瓶。江听墨很快就出现了。
他端着酒杯,穿过人群,笑容温和得体,镜片后的目光清澈真诚。“云总,久仰。
终于见面了。”他伸出手,姿态无可挑剔,“家父在世时,与令尊也曾有过几面之缘,
对云老先生的魄力,一直深感敬佩。”虚伪的客套。我伸手与他轻轻一握,触感微凉。
“江总过誉。我刚接手,很多地方还要向您这样的前辈学习。
”我把“前辈”两个字咬得略重。他笑容不变,引着我走向露台相对安静的角落。
侍者适时地送上两杯香槟。“云总年轻有为,大刀阔斧,令人印象深刻。”他话锋一转,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只是,‘鼎晟’那边,闹得有些不愉快。
陈董(鼎晟董事长)和我私交不错,很是懊恼。其实,做生意嘛,和气生财。
云鼎在东南亚那个项目,投入巨大,风险也高。我们江氏深耕多年,
倒是有不少资源可以共享……”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带着诱哄,“或许,
我们可以找个折中的方案?比如,交叉持股?或者,由江氏来主导项目的推进?
云总可以更轻松地坐享红利。”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想要兵不血刃地吞掉云鼎的核心项目。
我晃着杯中的香槟,气泡升腾破裂。“江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抬眼,
直视他镜片后的眼睛,那里面的温和似乎凝固了一瞬,“云鼎的项目,再难啃,
我也习惯自己动手。就像清理门户一样,亲力亲为才放心,您说呢?
”江听墨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一丝冷意从眼底飞快掠过,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直起身,
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云总果然……有性格。只是商场如战场,有时候太过刚硬,容易折断。
”他意有所指。“是吗?”我抿了一口香槟,味道寡淡,“我倒是觉得,该断的时候不断,
后患无穷。”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露台柔和的灯光下,我们无声对峙。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侍者服、身材高大的男人低着头,端着托盘朝我们这边快步走来。他脚步很稳,
但托盘的边缘微微倾斜,里面几杯红酒摇摇欲坠。目标,似乎是我。职业本能瞬间激活。
距离五米,三米……他右手小臂肌肉的发力方式不对!不是端盘子的姿势,
是准备发力撞击或擒拿的前兆!在他肩膀即将撞向我侧腰的刹那,
我身体以一个极其微小、在外人看来只是侧身避让的动作,向旁边滑开半步。同时,
握着香槟杯的手腕几不可察地一抖,几滴酒液精准地溅落在他的皮鞋尖上。“哎呀!
”我适时地轻呼一声,带着点“新人”的惊慌和歉意,“对不起!没拿稳!
”那侍者身体猛地一顿,似乎没料到我会提前避开,更没料到这意外。
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自己的鞋子。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零点几秒——“小心!
”江听墨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但晚了。侍者为了稳住托盘,
身体重心前倾,被我“不小心”伸出的脚尖极其轻微地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
托盘上的酒杯“哗啦”一声,尽数倾泻——目标却不是我,
而是站在我斜前方、正作势要“保护”我的江听墨!
深红的酒液瞬间泼洒在江听墨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前襟上,刺目得如同鲜血。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侍者面如土色,连声道歉。江听墨站在原地,
昂贵的西装湿透一片,红酒顺着衣料往下滴落。
他脸上的温和面具终于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看向那个侍者的眼神,冰冷得能冻死人。
我捂住嘴,一脸的无辜和后怕:“天哪!江总!您没事吧?都怪我不好,
没站稳……”我转向那个瑟瑟发抖的侍者,语气带着“总裁”的威严,“你怎么回事?
毛手毛脚的!还不快带江总去处理一下!”江听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怒火,
勉强扯出一个极度僵硬的笑容:“……没事,意外而已。云总受惊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任何掩饰,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忌惮。然后,
他转身,在侍者惶恐的引领下,快步离开露台,背影带着压抑的狼狈。
露台上的人群窃窃私语起来。林栖梧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
手里捏着个伪装成口红的小型干扰器,对我挤挤眼,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搞定。
他西装内袋里的微型录音笔和那个‘侍者’身上的针孔,暂时失灵了十分钟。
足够我们的人‘参观’一下他的休息室了。”我轻轻晃了晃杯子里剩下的香槟,
看着江听墨消失的方向。鸿门宴?谁给谁的下马威,还不一定呢。
(第三个爆点:废弃工厂的“和平谈判”)江听墨的报复来得迅猛而阴狠。
先是云鼎集团几个重要的原材料供应商“不约而同”地以各种理由要求涨价或延迟供货。
接着,几个合作多年的老客户突然转向,与江氏旗下的公司签订了意向协议。
开始出现一些关于云鼎集团新总裁“刚愎自用”、“逼走元老”、“不懂经营”的负面通稿,
虽然很快被压下,但流言已经散开。董事会的压力像山一样压过来。
几个老董事轮番找我“谈心”,话里话外都是让我“顾全大局”、“向江总道个歉,
寻求合作”。林栖梧那边也遇到了阻力。
江听墨的资金流向异常指向海外一个复杂的信托结构,核心证据被层层加密保护,
破解需要时间,而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这是在钝刀子割肉,拖垮我们。
”林栖梧烦躁地抓着她那头乱毛,“董事会那些老家伙快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
他们真敢联合起来逼你下台!”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股价和不断传来的坏消息,
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江听墨想玩心理战,想用资本的压力逼我就范。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