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亲手把妻子和小三锁在酒窖,播放着他们偷情的录像。“商太太,你猜我灌进通风口的神经毒素,多久会让人肌肉溶解?”她跪地求饶时,我正用手术刀凌迟小三的命根子。“痛吗?不及你们背叛的万分之一。”看着他们扭曲的脸,我胸腔里涌起久违的灼热。复仇的滋味,比当年在纽交所敲钟更痛快。
新生代网文写手“番茄小卡拉米”带着书名为《霸道总裁碾碎凤凰男!》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商淮序姜晚漾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下午那两条被破译的信息,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进他的脑海。【漾:他回来了,纪念日,…………
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亲手把妻子和小三锁在酒窖,播放着他们偷情的录像。“商太太,
你猜我灌进通风口的神经毒素,多久会让人肌肉溶解?”她跪地求饶时,
我正用手术刀凌迟小三的命根子。“痛吗?不及你们背叛的万分之一。”看着他们扭曲的脸,
我胸腔里涌起久违的灼热。复仇的滋味,比当年在纽交所敲钟更痛快。
第一章商氏集团顶楼的私人停机坪上,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黄昏的寂静。
巨大的旋翼卷起狂暴的气流,吹得商淮序纯黑色的羊绒大衣猎猎作响。他微微眯着眼,
利落地钻进机舱,昂贵的真皮座椅包裹住他挺拔的身躯。“回半山。
”他对着耳麦简洁地吩咐,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飞行员应声,直升机轻盈地拔地而起,
将脚下璀璨如星河般的城市霓虹迅速缩小。商淮序侧过头,舷窗玻璃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以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他习惯性地抬手,冰凉的铂金婚戒触碰到微凉的皮肤。
今天是他和姜晚漾结婚两周年的日子。半山别墅像一颗明珠,
嵌在城郊最幽静也最昂贵的山坳里。巨大的落地窗透出温暖柔和的灯光,在渐沉的暮色里,
像一座灯塔。直升机平稳地降落在别墅后方的专属停机坪。商淮序踏进玄关时,
水晶吊灯的光线倾泻而下,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玫瑰香气。客厅中央,
巨大的心形玫瑰拼图几乎占据了大半地面,娇艳欲滴的红,刺目而俗套。
姜晚漾闻声从厨房的方向快步走来。她穿着一条烟粉色的丝质长裙,衬得肌肤胜雪,
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纤细的颈边。
她脸上漾着恰到好处的、温婉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画。“淮序,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饿了吧?我亲自下厨做了你喜欢的松露牛排,
马上就好。”她自然地伸手,想替他脱下大衣。商淮序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水光的眼眸,此刻在他眼中,完美得如同假面。他没有动,
任由她纤细的手指解开他大衣的纽扣。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衬衫前襟,带着微微的凉意。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辛苦了。”餐厅里,
长桌上铺着浆洗得笔挺的白色亚麻桌布,银质烛台跳跃着温暖的火焰,
水晶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姜晚漾坐在他对面,小口啜饮着红酒,脸颊染上淡淡的绯红,
目光时不时温柔地落在他身上,带着全然的依恋。“淮序,时间过得好快,都两年了。
”她放下酒杯,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蜜的感慨,“还记得我们婚礼那天吗?
你紧张得差点把戒指掉进喷泉里。”商淮序切着盘子里近乎完美的牛排,动作优雅流畅,
刀叉碰到骨瓷盘,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似乎勾了一下,
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嗯,记性不错。”他端起酒杯,深红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像凝固的血。透过杯壁,他看着对面那张美丽无瑕的脸庞,
两年来每一个温存体贴的瞬间在脑中飞速闪过,每一个画面都清晰无比,此刻却都扭曲变形,
变成最尖利的嘲讽。那只被姜晚漾精心保养、涂着裸粉色蔻丹的手,
是否也曾这样轻柔地抚过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张吐露着绵绵情话的唇,
是否也曾热情地吻上别人的唇瓣?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蓦地从胃里翻涌上来,
几乎要冲破喉咙。商淮序猛地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
强行将那翻腾的恶心感压了下去。指关节因为用力握着刀叉而泛白。“怎么了?
”姜晚漾似乎察觉到他瞬间的异样,关切地倾身,“是不是牛排不合胃口?还是今天太累了?
”“没有。”商淮序放下刀叉,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
完美得如同教科书。“很好。只是想起公司还有份紧急文件没看完。”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拉出长长的、压迫感十足的影子,“你慢慢吃,我先去书房。
”他转身离开餐厅,步伐沉稳,没有丝毫停顿。
姜晚漾看着他挺拔冷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脸上的温柔笑容一点点淡了下去,
最终凝固成一个有些茫然的弧度。她低头看着自己面前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食物,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光滑的杯壁。商淮序没有去书房。他径直穿过二楼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
推开主卧隔壁一间不起眼的储藏室的门。里面堆放着一些不常用的杂物,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灰尘味。他反手锁上门,走到最里面一个旧书柜前,
手指在侧板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处用力一按。“咔哒”一声轻响。书柜无声地向侧面滑开半米,
露出后面隐藏的、冰冷的金属门。商淮序将拇指按在门边的指纹识别区。绿灯亮起,
金属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打开。门内,是另一个世界。没有窗户。
巨大的曲面屏幕占据了整面墙,幽蓝的光芒是唯一的光源,
映照着下方排列着十几台高性能主机的机柜,风扇发出低沉持续的嗡鸣。
空气中弥漫着电子元件特有的、冰冷的金属气息。
这里是商氏集团庞大信息网络的一个隐秘节点,也是商淮序掌控一切的核心。
商淮序走到巨大的屏幕前坐下,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没有开灯,
整个空间只有屏幕幽蓝的光映亮他半边冷峻的脸庞,另一半则隐在深沉的黑暗里,
如同蛰伏的猛兽。他打开一个经过多重加密的远程连接程序,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指令。
屏幕闪烁了一下,瞬间分割成十几个小画面。每一个画面,
都清晰无比地实时显示着姜晚漾此刻在别墅里的动向。客厅里,
她正弯腰收拾着餐桌上的残局,动作有些心不在焉,侧脸线条在顶灯下显得有些模糊的落寞。
餐厅里,佣人正在擦拭光可鉴人的桌面。卧室里,她刚刚走进去,似乎在整理床铺,
拿起商淮序早上换下的睡衣,动作顿了顿,然后抱在怀里,低头深深嗅了一下,
才放进待洗的篮子……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符合一个温婉贤惠的妻子形象。
商淮序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些画面,最后定格在主卧的一个监控画面上。画面角落,床头柜上,
安静地躺着一部最新款的Vertu手机,姜晚漾的私人手机。他移动鼠标,
指尖在触控板上轻轻一点。一个极其隐蔽的后台程序被无声唤醒。
屏幕一角迅速弹出一个新的窗口,
——短信记录、通话详单、各种社交软件的加密聊天记录……无数信息洪流般被剥离、解析,
最终汇入一个庞大的数据库。商淮序靠在椅背上,身体放松,眼神却锐利如鹰隼,
紧紧盯着屏幕上不断刷新、跳跃的数据流。幽蓝的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跳跃,
如同冰原上燃烧的鬼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别墅里监控画面中的姜晚漾已经洗漱完毕,
穿着丝质睡袍靠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静谧而美好。突然!
滚动数据流的窗口中,一个加密通讯软件的日志文件被破解开来。
几行夹杂着乱码的字符被迅速高亮标出,自动翻译成清晰的中文:【漾:他回来了,纪念日,
烦。】【漾:老地方等你,快点。想你身上的味道了。】【对方:乖,马上到。
今天好好喂饱你。】发送时间,显示为下午四点十七分。正是他直升机起飞前二十分钟。
发送地点,IP地址经过多层伪装跳转,但最终被锁定——城东,“云端”高级公寓,
18层A座。户主信息:林见深。林见深。商淮序盯着屏幕上那个被特意放大的名字和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三十岁上下,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狭长,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精英人士的矜持笑意。
简历显示他是某国际投行新锐VP(副总裁),履历光鲜。一股极其冰冷的气息,
瞬间从商淮序的脚底窜起,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头顶。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奔涌起来,冲击着太阳穴,发出沉闷的鼓噪。他维持着靠在椅背上的姿势,
一动不动,只有搭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的指尖,开始极其细微、却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下,又一下。屏幕上,姜晚漾在监控画面里翻了一页书,似乎觉得光线有点暗,
微微调整了一下台灯的角度,动作轻柔,侧脸恬静。幽蓝的冷光映在商淮序的瞳孔深处,
那里面翻涌的已经不是怒火,而是一种沉淀到极致的、足以冻结灵魂的黑暗。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男人斯文败类的脸,看着姜晚漾此刻岁月静好的模样,
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冰冷,僵硬,没有一丝温度。
像一张精心雕琢的、属于地狱的面具。终于,找到了。第二章幽蓝的屏幕光像一层冰冷的霜,
覆盖在商淮序的脸上。他看着姜晚漾在主卧监控画面里放下书,关掉台灯,
房间陷入一片柔和的黑暗。她似乎睡着了,侧卧的轮廓在夜视模式下呈现出安静的灰白色。
死寂的书房里,只有机柜风扇低沉持续的嗡鸣,如同某种巨兽压抑的呼吸。
商淮序缓缓抬起手,指尖在冰冷的触控板上移动。屏幕上,
关于林见深的所有信息瞬间被调集出来,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关系网,铺满了整个曲面屏。
家庭背景、教育经历、职场轨迹、人脉网络、财务状况、名下资产……巨细靡遗。
甚至连他常去的健身房、喜欢的雪茄牌子、大学时期交往过的女友名字,都一一罗列。
一个光鲜亮丽、前途无量的金融新贵。一个凭借自己能力和手腕,
在短短几年内爬到高位的“凤凰男”。商淮序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割着这些信息。
最终,定格在林见深名下几个关联紧密的公司上,
以及他最近频繁接触的一个境外私募基金项目。
他拿起桌上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加密卫星电话,
拨通了一个只存在于他私人网络中的号码。电话几乎在拨出的瞬间就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恭敬而简洁:“先生。”“目标,林见深。
”商淮序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响起,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
“他手里那个‘启明星’基金项目,我要它所有的底牌。特别是,
他挪用的那笔客户托管资金,证据链要完整、无懈可击。”“是,先生。
”电话那头毫不犹豫地应下。“另外,”商淮序的目光扫过屏幕上姜晚漾沉睡的轮廓,
眼神幽暗,“查姜晚漾名下所有账户,近两年所有大额资金往来,尤其是和林见深有关的。
所有她名下的不动产、车辆、珠宝、艺术品……列详细清单。”“明白。”电话挂断。
书房里再次只剩下机器运行的嗡鸣。商淮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
下午那两条被破译的信息,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进他的脑海。【漾:他回来了,纪念日,
烦。】【漾:老地方等你,快点。想你身上的味道了。】“烦”?原来他精心准备的惊喜,
他以为的温馨纪念,在她眼里,只是“烦”。
“想你身上的味道了”商淮序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胃里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再次翻涌上来,比在餐厅时更加猛烈。他猛地睁开眼,
眼底一片猩红。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幽蓝的屏幕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没有再看那些监控画面,径直走到金属门边,按下开关。厚重的门无声滑开,
外面储藏室微弱的灯光透了进来。他走出去,书柜在他身后悄然复位,
将那个冰冷的信息世界隔绝。走廊里一片寂静。他推开主卧的门,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到床边。姜晚漾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她侧着身,
丝质的薄被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一缕长发散落在枕畔,散发着她惯用的、清雅的白茶花香气。
商淮序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月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五官,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显得无辜又脆弱。曾几何时,这样的睡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慰藉。他伸出手,
指尖悬停在距离她脸颊几厘米的空气中。只要再向下一点,就能触碰到那份温软。
但指尖最终没有落下。他缓缓收回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
胸腔里像塞满了浸透冰水的棉絮,沉重、冰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尖锐的痛楚。
背叛的毒液,正以一种缓慢而残酷的方式,侵蚀他骨血里仅存的温度。他无声地退出了卧室,
轻轻带上门。接下来的几天,商淮序表现得异常“忙碌”。
他几乎每天都工作到深夜才回半山别墅,有时甚至直接宿在公司顶层的套房。
姜晚漾打过几次电话,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淮序,
最近很忙吗?要注意身体,别熬太晚。”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温软。“嗯,
有个跨国并购案到了关键阶段。”商淮序站在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都市丛林,语气平淡无波,“不用等我,早点休息。”挂掉电话,
他转过身。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摊开着几份最新的调查报告。
来自卫星电话那端的“幽灵”效率极高。
关于“启明星”基金:林见深利用其作为项目负责人的职务便利,
将一笔高达三千万美金的客户托管资金,通过复杂的离岸空壳公司网络进行了转移,
用于填补他自己在另一项高风险外汇投机中的巨额亏损。整个操作极其隐蔽,
利用了监管漏洞和伪造的审计报告。但所有资金流向的蛛丝马迹,伪造文件的原始模板,
甚至他与空壳公司幕后控制人的加密通讯记录,都被幽灵团队精准捕获,
形成了环环相扣的证据链。这足够让林见深把牢底坐穿,并且面临天文数字的赔偿。
关于姜晚漾:她的账户干净得有些诡异。除了商淮序给予的、数额惊人的家用和零花钱,
几乎没有其他大额收支。不动产也只有半山别墅和市中心一套小公寓,都在商淮序名下。
车辆是商淮序送的**版跑车。珠宝首饰倒是不少,但记录清晰。表面上,
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安分守己、被丈夫圈养的金丝雀。然而,幽灵的目光穿透了表象。
报告末尾附上了一条关键信息:姜晚漾在过去一年里,
多次使用一个不记名的海外虚拟货币钱包。这个钱包的地址,
与林见深控制的其中一个洗钱账户,有过数次隐蔽的小额关联交易。交易的金额不大,
但时间点,恰好与她名下那辆跑车几次“意外”送修的时间重合。
商淮序的手指划过报告上那几行冰冷的数据和交易哈希值。跑车送修?呵。是送去维修,
还是……作为幽会的掩护和借口?那点虚拟币,大概就是林见深给她的一点“甜头”,或者,
是某种见不得光的“服务费”?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林见深最新的行踪报告。
这个男人最近春风得意,似乎那个外汇投机意外地赚了一笔,暂时填补了亏空,
让他以为自己的把戏天衣无缝。他频繁出入高级会所,身边的女伴换得勤快,
但报告特别标注:他每周三晚上,固定会去“云端”公寓18A,
停留时间通常在两小时以上。而姜晚漾,每周三下午,
由出门——“去做SPA”、“和闺蜜喝下午茶”、“参加插花班”……商淮序合上文件夹,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烈性的单一麦芽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仰头,将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
灼热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片蚀骨的冰冷。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
霓虹闪烁,编织着无数欲望的网。而一张无形的、由他亲手编织的、更加精密致命的网,
已经悄然收紧。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姜晚漾的号码。电话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
似乎是在某个商场。“晚漾,”他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疲惫,
还有不易察觉的、恰到好处的温柔,“今晚有空吗?”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传来姜晚漾带着笑意的声音:“当然有空呀,怎么了老公?今天不忙了?”“嗯,
刚忙完一个阶段。”商淮序的声音放得更柔,“突然很想你。晚上我们去‘云顶’吃饭?
就我们两个。”云顶旋转餐厅,城中最贵、最难订位的地方,
也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的地方。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是更甜美的回应:“好啊!
我也好想你!几点?我这就回去换衣服!”“七点半,我让司机去接你。
”商淮序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穿那条我送你的红裙子,你穿它最美。”“好!等我!
”姜晚漾的声音里充满了雀跃。挂断电话,商淮序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拿起卫星电话:“目标今晚七点半至九点半之间,
会进入‘云端’18A。按计划执行第一阶段。记住,要‘干净’。”“收到,先生。
”幽灵的声音毫无波澜。商淮序放下电话,走到落地窗前。暮色四合,
城市的光污染让夜空看不到星辰。他端起空了的酒杯,指腹摩挲着冰冷的杯壁。好戏,
该开场了。第三章“云顶”旋转餐厅位于城市之巅,
三百六十度的环形落地窗将整座不夜城的璀璨灯火尽收眼底。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
水晶吊灯折射出梦幻的光晕。这里是金钱堆砌的浪漫圣地。
姜晚漾穿着商淮序指定的那条正红色露肩长裙,裙摆如火焰般流淌。
昂贵的钻石项链在她纤细的锁骨间闪烁,衬得她肌肤如玉,明艳不可方物。
她坐在商淮序对面,脸上带着精心描画的妆容和无可挑剔的甜蜜笑容,
偶尔抬眸看向商淮序时,眼底仿佛盛满了星光。“淮序,这里的夜景还是这么美。
”她轻抿了一口香槟,目光投向窗外流光溢彩的河流,“好像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嗯。
”商淮序切着盘子里的鹅肝,动作优雅,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欣赏和温和,
“你比那时候更美了。”他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杯沿,“纪念日快乐,晚漾。
”“纪念日快乐,老公。”姜晚漾笑得眉眼弯弯,脸颊绯红,似乎真的沉浸在幸福的氛围里。
她拿起餐巾,姿态优雅地沾了沾唇角,“对了,淮序,我明天下午约了苏珊做皮肤管理,
可能回来会晚一点哦。”苏珊?商淮序心中冷笑。那个所谓的“闺蜜”,
不过是姜晚漾用来打掩护的工具人之一。他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好。注意安全。
”他顿了顿,状似随意地补充,“上次送你的那条蓝宝石手链,明天戴上吧?
衬你那条新买的米白色连衣裙。”姜晚漾的笑容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那条米白色连衣裙,
是她上周和林见深约会时新买的,商淮序怎么会知道?她迅速掩饰过去,
嗔怪道:“你记性真好!我都差点忘了那条裙子了。好,我明天就戴那条手链。
”晚餐在看似温馨实则暗流涌动的氛围中结束。商淮序体贴地为她披上大衣,
揽着她的腰走进专属电梯。电梯平稳下降,镜面墙壁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宛如一对璧人。
回到半山别墅,已是深夜。姜晚漾似乎心情极好,哼着歌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起。
商淮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主灯,只有壁灯散发出昏黄柔和的光晕。
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的,
正是“云端”公寓18A内部的实时监控画面——这是幽灵团队在今晚行动时,
顺手植入的微型设备传回的影像。画面里,林见深的状态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他被人用极其专业的手法捆在一张结实的餐椅上,嘴里塞着防止他咬舌的软物,
眼睛被黑色布条蒙住。昂贵的西装被扯得乱七八糟,脸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和擦伤,
嘴角破裂,渗出血丝。他显然经历过一番粗暴的制服和搜身,
此刻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绝望的闷哼。
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戴着面罩、身形魁梧的男人如同沉默的雕像,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后,
纹丝不动。整个公寓一片狼藉,显然经过了一场无声而高效的“清理”,
所有可能暴露主人信息的私人物品都被带走了,
只剩下冰冷的家具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浴室的水声停了。商淮序指尖一动,
屏幕瞬间暗了下去。他随手将平板放在一旁。姜晚漾穿着丝质睡袍走了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和水汽。她看到沙发上的商淮序,
脸上立刻漾起笑容,带着一丝慵懒的性感走过来,很自然地想坐到他腿上。“老公,
还不睡吗?”商淮序在她靠近的瞬间,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恰好避开了她的亲近。
他拿起沙发上的平板,语气平淡:“还有点文件要看。你先睡,不用等我。
”姜晚漾扑了个空,脸上的笑容僵住,一丝尴尬和不易察觉的慌乱掠过眼底。
她看着商淮序拿着平板走向书房的挺拔背影,抿了抿唇,终究没再说什么。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商淮序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也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窥探。
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幽暗的光线里,他再次点亮平板屏幕。画面中,
林见深依旧被捆在椅子上,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徒劳地挣扎着,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那两个幽灵般的看守者,如同没有生命的机器,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商淮序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轻轻划过林见深那张布满恐惧和血污的脸。镜片早已不知去向,
那双曾闪烁着精明和野心的狭长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
一丝极其冷酷、近乎残忍的弧度,在商淮序的嘴角缓缓勾起。黑暗的书房里,
只有屏幕的微光映亮他半边脸,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噬人的暗潮。这只是开始。
林见深,好好享受这漫漫长夜。你加诸于我身上的背叛,我会让你,还有你的“漾漾”,
用千倍万倍的痛苦,慢慢品尝。他拿起卫星电话,拨通。“看好他。别让他死了。
”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地狱的寒气,“给他一点水,别让他睡。我要他清醒地等待。
”“是,先生。”电话挂断。商淮序将身体沉入宽大的椅背,闭上眼睛。黑暗中,
平板屏幕微弱的光映着他冷硬如石刻的侧脸。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死寂感,
似乎被另一种更加滚烫、更加暴戾的东西,一点点取代。那是复仇的火焰,正在点燃。
第四章第二天,商淮序破天荒地没有去公司。当姜晚漾睡眼惺忪地下楼时,
惊讶地发现他正坐在餐厅里,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却丝毫暖不化他身上那种沉静到近乎疏离的气息。“淮序?
你没去公司?”姜晚漾有些意外,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佣人立刻为她摆上精致的早餐。
“嗯,今天没什么要紧事。”商淮序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
他抬眼看向姜晚漾,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穿透力,仿佛能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正好,有样东西给你。”他微微侧首示意。站在一旁的管家立刻上前,
将一个深蓝色天鹅绒的长方形首饰盒轻轻放在姜晚漾面前。盒子中央,
烫金的商氏家族徽记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姜晚漾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她看着那个盒子,
又看看商淮序平静的脸,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攫住了她。她伸出手,
指尖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打开了盒盖。刹那间,璀璨夺目的光芒几乎要晃花她的眼。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是一条美得惊心动魄的钻石项链。
主石是一颗极其罕见的、超过十克拉的浓彩蓝钻,深邃如海洋之心,纯净无暇,
在周围无数顶级白钻的簇拥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尊贵与神秘。这条项链的价值,
足以买下一座小岛。“这是……”姜晚漾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干涩。
“南非新矿出的蓝钻,昨天刚送到。”商淮序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寻常小事,“觉得衬你。结婚纪念日的礼物,补上。
”姜晚漾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颗巨大的蓝钻上,强烈的光芒倒映在她瞳孔里,
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她想起昨晚在“云顶”,
商淮序突然提起的蓝宝石手链,那是在试探吗?这条项链,又是什么?是补偿?
还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她猛地抬起头,对上商淮序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双眼睛此刻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任何波澜,
却让她心底的寒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太……太贵重了。”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惊喜又感动,“淮序,谢谢你,我……”“你喜欢就好。”商淮序打断她,
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感。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戴上试试?
”姜晚漾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冷的钻石,巨大的宝石沉甸甸的,像一块冰,
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她僵硬地拿起项链,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
佣人识趣地上前,帮她解开搭扣,小心翼翼地将这条价值连城的枷锁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沉重的钻石坠在胸前,冰冷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镜子里,她穿着睡袍,
素面朝天,脖子上却挂着足以闪耀整个名利场的珍宝,显得无比怪异和突兀。
商淮序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在镜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笼罩着她。
“很美。”他淡淡地评价,镜中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锐利如刀。
姜晚漾只觉得那目光像探照灯,将她所有的伪装都照得无所遁形。她下意识地抬手,
想捂住胸口那颗冰冷沉重的钻石。就在这时,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嗡——嗡——屏幕上清晰地跳动着两个字:“苏珊”。姜晚漾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商淮序,发现他正低头整理着袖口,似乎并未在意。她暗暗松了口气,
拿起手机,尽量自然地接通:“喂,苏珊?”“喂?晚漾?你出门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苏珊有些焦急的声音,“我刚到‘水韵’SPA馆,
前台说没查到你的预约啊!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还是去了另一家分店?
”苏珊的声音透过听筒,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晚漾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几乎要将手机捏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完了!商淮序整理袖口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姜晚漾,像在看一出突然演砸了的戏。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姜晚漾手机里苏珊还在疑惑地追问:“晚漾?晚漾?你听得到吗?信号不好吗?
”姜晚漾猛地回过神,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着手机语无伦次地解释:“啊!苏珊!
我记错了!对不起!我记成明天了!对,是明天!我昨晚没睡好,脑子有点糊涂。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尖锐颤抖,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电话那头的苏珊似乎被她的反应弄懵了,嘀咕了几句才挂断。
餐厅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死寂。姜晚漾握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僵硬地站在原地,
脖颈上那颗巨大的蓝钻冰冷地贴着皮肤,像一块烙铁。她不敢看商淮序的眼睛,
只觉得那两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她浑身发冷,连灵魂都在颤抖。
商淮序看着她煞白的脸,看着她眼底无法掩饰的惊恐和慌乱,
看着她脖子上那条在晨光下璀璨夺目却无比讽刺的项链。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他伸出手,冰冷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拂过她颈间那颗沉重的蓝钻。指尖的凉意透过钻石,渗透进她的皮肤。“记错了?
”商淮序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平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姜晚漾的心上,
“昨晚没睡好?”他的指尖顺着项链冰冷的铂金链子,缓缓上移,
最后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如同情人般抚摸着她的颈动脉。
那里,脉搏正疯狂地、失控地跳动着。“那今天下午,”商淮序微微俯身,
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却让她如坠冰窟,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还要和你的‘苏珊’去做皮肤管理吗?”姜晚漾猛地一颤,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对上商淮序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此刻没有任何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了然和嘲弄。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
在她脑中轰然炸响!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被彻底撕得粉碎!
“我……我……”巨大的恐惧让她牙齿打颤,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商淮序抚在她颈动脉上的手指,倏地收紧!力道并不重,
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和冰冷的警告。姜晚漾瞬间僵在原地,如同被钉住翅膀的蝴蝶,
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只能绝望地看着他,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翻涌起她从未见过的、足以毁灭一切的黑暗风暴。商淮序看着她眼中瞬间盈满的恐惧和泪水,
看着她因极度惊恐而微微张开的、失去血色的唇。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
终于清晰地浮现出来。“看来,”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清晰地敲打在姜晚漾濒临崩溃的神经上,“我们的商太太,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