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三年,我答应了小师弟的求婚。婚礼前几天,他喊来几个高中同学帮忙。其中有个叫温希的女孩,总是红着眼看我的婚纱,羡慕地摸摸,说“真好看”。我笑笑没当回事。直到那晚聚餐,有人塞给温希一个礼物,“前阵子你生日没顾上,现在补给你。”我笑着问了一句,“是哪天的生日呀?”“五月五”,她低头轻声说。我愣住了。0...
这种言情类型的小说深情密码,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深情密码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任凭温希用手描摹他的唇形。“如果…我穿着婚纱出现在你的婚礼上,你会带我走吗?”她靠近程商,看他的眼睛。程商嘴唇颤了颤,“……
恋爱三年,我答应了小师弟的求婚。婚礼前几天,他喊来几个高中同学帮忙。
其中有个叫温希的女孩,总是红着眼看我的婚纱,羡慕地摸摸,说“真好看”。
我笑笑没当回事。直到那晚聚餐,有人塞给温希一个礼物,“前阵子你生日没顾上,
现在补给你。”我笑着问了一句,“是哪天的生日呀?”“五月五”,她低头轻声说。
我愣住了。0505,是程商的锁屏密码。1“我记得你们都是00年的吧。
”我搅着手里的咖啡,笑容没变。“是的,”温希抿抿唇,点头道,“我们班都是00年的,
姐姐没见过我们这么小的吧,也不知道阿程平时会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们都还没长大呢。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000505,原来程商被我嘲笑过简单的锁屏密码,
有这么一段不简单的来历。但我确实比程商大三岁,这没什么好丢人的。于是我点点头,
表示认同,“你们是不成熟,不过没关系,有我给程商把着,总不至于让他出太大的错。
”他第一天进实验室跟我见面,就差点把老师带回来的标本打碎。这三年,
难道我给他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温希确实是年纪轻,被我这么不轻不重的扎了一下,
眼睛马上就红了,跟只兔子一样。程商的微信就是这时候发来的,一条语音,声音缱绻的很,
“宝贝,师傅说你的旗袍腰围做了修整,让你去试一下。”包厢里的人听见了,都纷纷起哄,
“之前高中没见阿程这么软呢?”“时诺姐怎么**的,”另一个小姑娘笑着,“我也学学,
回去治治我男朋友。”我笑着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自己去了服装师的房间试衣服。试好后,
裁缝给我递了一件西装外套,“这是给新郎改的,时**一起带回吧。”我点点头,
拎了衣服就准备。一路上,我眯着眼睛想该怎么对程商发难。
其实我并不太生气他用初恋的生日做密码。这东西用得久了,没人会记得一开始的来历。
但是…不妨碍我小小惩罚他一下。我勾勾嘴角刷开酒店房门,没在床上看见等我的男人,
反倒是露台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我脱了高跟鞋,轻手轻脚走过去,刚想从背后抱住他,
却听见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谁提的这个话题,那她哭了我能怎么办?时诺都快回来了,
我难道能现在去找她吗?”我拉门的动作一愣。他…在说温希?对面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男人抓了把头发,长叹口气,额头抵着栏杆,“那帮我哄哄她,拜托了…”“我这几天,
都不敢看她。”“一看她眼睛那么红,我心里就堵得慌,觉得对不起她。
”2程商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换好睡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出来看见我,吓了一跳。“有一会了。”我抬头看他一眼,“一直在给小暖打电话,
就没喊你。”林暖是我的闺蜜,婚礼上要做伴娘,最近我们联系很频繁。
程商紧绷的肩背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他带着满脸的笑意坐到我身边,把我揽进怀里,
右手不轻不重在我肩上按揉,“这几天…你辛苦了。”程商**的手法非常娴熟。
我常年窝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写论文,颈椎一直不好。他为了我专门去**店打了半年的工,
才学来这么一门技术。肩颈处的酸胀一直蔓延到了眼眶处。我努力保持着正常的声音,
故作平常提起,“我听说,他们都会把锁屏密码改成爱人的生日。
”“你…要不要也为了我改一次?”脖子上的手顿了一下,程商略带迟疑的声音传来,
“怎么突然让我改密码?这密码用久了,
突然改掉还挺不习惯的…”“你一向不喜欢这些酸不拉唧的东西,今天是怎么了?
”这些小女孩的心思和要求,确实不符合我这个实验室大师姐的人设。可是又有哪个女生,
不希望被爱人当成小女孩宠着呢?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但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直到在床上躺下,我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一会是实验室里突然从背后满脸笑意抱住我的程商,一会是红着眼看我的温希。
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振动,程商在一片黑暗中低声骂了些什么,却还是接通了电话。“阿程,
”是个哭泣的女声,“我好难受。”“我喝了好多酒,心脏好疼啊,你救救我,
你快来救救我好不好…”再后面程商就调低了声音,我听的不太清。只是到最后,
男人低沉着嗓子,说了两个字,“等着。”“你要去哪儿?”他穿好衣服的时候,
我装作一副迷迷糊糊刚从梦中醒来的样子,拉住了他。“你的脚好凉,”他眼中闪过惊慌,
却很快镇定下来,“我去找前台要热水,给你装个暖水袋。”“我不要,你别去了。
”我手上收紧了力气。“怎么还闹小脾气,”程商摸摸我的头,“你先睡,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掰开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坐在床上,
突然不明白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而那一整晚,他都没再回来过。
3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程商换了一身衣服,餐桌上摆满了早餐。“宝贝,你醒了。
”他笑着站起来,想跟往常一样亲亲我的额头,却被我躲开。“学姐,你生气了吗?
”程商看看我的神色,放软了语气,“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回来的…”“我去找前台接热水,
恰好碰见几个同学,说有人病了…”“病了?”我扬眉,“去医院了吗,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不用,”他摆摆手,“就是,她身子弱,可能昨天喝酒喝多了,
就不太舒服…”程商自知惹了我生气,今天彩排格外配合。甚至是小狗送戒指环节上,
我的萨摩耶试了十几次,都没能把戒指递到他手里都没生气。“布丁,给爸爸个面子,
好不好?”程商蹲下,揉着小狗的脑袋,笑得一脸无奈。我往温希的方向看过去,
正对上她满眼嫉恨,盯着程商手中的戒指。“时**,”婚礼策划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建议,
“要不,还是找个人送吧。小狗的话,变数实在太大。”我正低头沉思,
下面就传来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姐姐让我送吧,我不会办砸的。”温希双手合十,
对我露出一个祈求的笑,“这么漂亮的戒指,我还从来没见过呢,让我也沾沾喜气。
”我皱皱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身边的程商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你不行!
”“阿程…”温希的眼睛里立刻盈满了泪水,“我不会搞砸的,就让我…”“不行!
”程商再次厉声拒绝,温希眼中的泪没包住,整张脸哭的不像样子。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抱歉,是我给你添麻烦了…”然后转身就跑出了礼堂。“温希!”我身边闪过一阵风。
再回过神的时候,旁边的男人已经没了踪影。只有两枚落在地上的戒指,
硕大的钻石映着周围人或尴尬或震惊的神色,像灼热的灯一样打在我身上,烫得生疼。
4程商回房间的时候,手里拎了我最喜欢的酸奶草莓蛋糕。“对不起,学姐…”他每次示弱,
就这么喊我。颤颤巍巍的尾音,像一只认错的小狗。“我,我怕她出什么事。
”“我刚刚没说清楚,昨晚那个病了的同学,就是温希。”“她,她心脏一直不太好,
我怕她受什么**,才…”“你不是地质学专业的吗?”我撑着脑袋,抬头看他。“我,
我是啊…”他张张嘴,“我们不是一个专业吗,怎么突然…”“对啊,”我露出个嘲讽的笑,
“你又不是医学专业,你追出去有什么用?”“还是你辅修了医学?
”“你论文都要靠我挂名,还有这本事辅修医学?”“时诺!”程商耳朵根都红了,
怒气冲冲打断我,“你什么意思!这跟我论文有什么关系!”“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大**,
能不能对人有点同理心啊?”“那你呢?”我冷冷看他,“你众目睽睽之下,
把我一个人丢在礼堂,有想过我会多尴尬吗?”“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将蛋糕狠狠摔在桌子上,“让我不管她?然后她在你的婚礼上出点什么事,
闹出人命你就满意了?”“全世界都要围着你一个人转是吗!”他摔门走了,
声音大的惊飞了窗外的鸟。我闭上眼,努力平复呼吸,吞咽喉中的哽咽。他说,我的婚礼。
我笑着把眼角的湿润擦干。原来这小半年的筹划,我精心设计的对戒,
重金请来的服装和婚礼设计师,全都是为了满足我一个人的私欲。程商,既然这么不想结婚,
为什么要答应呢?五分钟后,我的手机震了两下,是酒店的经理。“时**,
程先生现在跟温**在天台。”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打了几个字,
“把监控画面切到我手机上。”程商以为我选这家酒店办婚礼,是看中它的档次和服务。
但他不知道,这家酒店是我成年后,时家过到我名下的第一个产业,所以才对我意义非凡。
而且这里的一切,都听我调遣。5监控设备的质量很好。画面切过来的时候,
我甚至能看到程商白衬衣领上的一抹红色。明明刚刚出去的时候还没有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温希伸手摸程商的脸。他躲了一下,却还是让人把手放了上去。
“希希,”他声音很低,“我要结婚了。”“我知道。”温希笑着,
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见犹怜。“那,你还爱我吗?”程商沉默,
任凭温希用手描摹他的唇形。“如果…我穿着婚纱出现在你的婚礼上,你会带我走吗?
”她靠近程商,看他的眼睛。程商嘴唇颤了颤,“…希希,别做傻事。”温希笑了,
凑近男人,将嘴唇一寸寸印了上去。程商闭着眼,下垂的手却渐渐搂上了她的腰身。
6我从认识程商起,他看我的眼神里就好像带着光。嘴里甜甜喊着学姐,每天跑前跑后,
不是给我带饭,就是给我送奶茶。即便是在一起后,每次出去聚餐,
他的眼睛还是牢牢黏在我身上。“你这样的年纪,不是该喜欢本科的小学妹吗?
”我托着下巴看他。程商摇摇头,眼神认真,“你的身上有光,
耀眼的让我只能看见你一个人。”“能分享你的光,是我的荣幸。”但如今看来,
再耀眼的光,也抵不过人家心里的白月光。我叹口气,合上电脑,揉了揉酸涩的眉心。
所有的朋友和家人都已经通知过,我爸妈虽生气,却还是先关心我的状态。“没事的,
”我笑着跟他们承诺,“会没事的。”做自己擅长和喜欢的事,创造自己的价值,
就可以治愈自己。这是他们从小教我的,我从没忘过。于是我拨通了今晚的最后一个电话,
给我和程商共同的导师。“老师,去南极的科考队能再加一个人吗?”“嗯,不结婚了。
”我笑着抹掉眼角的泪,不给人听出声音的异样。“就是觉得挺没意思,还是学术有意思。
”“不会的,”听着对面的打趣,我破涕为笑,“我不是恋爱脑,老师。
”“近期都不考虑结婚了,等评上教授再说。”“老师…”我嗓子发紧,
“要是我回您的实验室…您还要我吗?”半年前,为了和程商结婚,
我拒绝了老师的留校邀请。“不来?”老人慈祥的眼中带了些失望,“太可惜了,时诺,
你有希望成为咱们院第一个女院士。”可现在,仍是这个声音,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温暖,
“当然要。时诺,老师这里,永远对你敞开大门。”7之后的几天,程商彩排仪式认真许多。
只是有时候,拉起我的手宣誓时,眼神会有些飘忽和闪躲。一直到婚礼前夕,
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宝贝,为什么你的家人和朋友还没来?你爸妈不是应该早就到了吗?
”我笑笑,“他们不来了。”“程商,我知道我家条件比你好很多,你跟我在一起压力很大。
”“所以我决定这次婚礼不再邀请我的亲友出席,只有你的亲友。”“对外,你可以说,
这是你们家筹办的酒席。”“宝贝,你说真的?”他的眼睛里亮起了光。这样的酒店,
六位数一桌的餐位费,他家想都不敢想。可现在时诺竟然愿意出钱,
却把名头给他…“对不起,”他上前抱住我,“之前是我太激动,说了伤你心的话。
”我笑着拍拍他,却并不回答。我做不到心平气和说“没关系”。一颗被扎得稀碎的心,
怎么会没关系呢?婚礼那天早上,我第一次在程商面前穿了主纱。“天呐,”他推门进来,
发出一声惊叹,“你真是…太美了,宝贝。”“是吗?”我低头笑了,
摸了摸太阳下似乎在发光的裙摆。这是我让人在巴黎定制的婚纱,彩排的时候从没舍得穿过,
只等着今天给他个惊喜。“程商,”我抬头看他。“嗯?”程商晃晃脑袋,
强迫自己从迷离中回神。他一直知道,时诺是好看的,但不是那种妖艳的美,而是优雅大方,
端庄的像个王后。但今天,她穿着一身白纱站在日光里,美得不可方物,像下凡的女神。
真漂亮啊,他心想。这样的人,是我的。“你爱我吗?”女神说话了,
声音好听的像诱惑他沉溺的海壬。“爱…”他摸着面前人的脸,就要低头凑上去,
可却被躲开。时诺轻笑着,“别急啊…”就是这带了些嘲笑的语气,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时诺说的不错。她总是处处压自己一头,觉得自己没本事,好像选中他结婚他应该感恩戴德。
不过一会她就明白了,程商心想。等温希穿着白色婚纱站在礼堂中,求他不要结婚时,
他会坚定执起时诺的手,发誓时诺会是他一辈子的爱人。这样,时诺就该醒悟了。
他程商从不是什么没有魅力的人。万花丛中过,他只要时诺这一朵。8典礼按计划有序进行,
唯一的问题是,自从早上他被时诺赶去化妆间后,就再也没看见她。就连他爸妈都在问,
新娘去哪儿了?程商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沉着笑道,“小诺今天很美,
想等一会典礼开始给大家个惊喜。”主持人是时诺精挑细选出来的,专业能力在线,
把全场氛围烘托的很高。但程商却紧张的不行,甚至出了一手心的汗,
直到主持人说道——“下面,让我们有请新娘入场——”他终于松了口气,
带着笑意向门口看去,对他的爱人伸出了手。可是,大门打开后,
看着那个缓缓走到灯下的窈窕身影——程商瞳孔放大,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怎么…是你?
”身着一袭婚纱的温希眼中带泪,在全场一片哗然声中走到程商面前,“阿程,
我从没停止过爱你,你愿意跟我走吗?”“你怎么,你怎么在这?”程商脑袋发懵。
温希是该在这,但这不是她该出现的时间啊。她应该在时诺跟自己宣誓的时候,
跑到台前才对,这样时诺才能明白自己对她的心…可现在,时诺去哪儿了?
“你把时诺怎么了!”他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恐慌,上前两步掐住温希的脖子,
吓得周围同学纷纷围了上来。“阿程,不至于啊!”“阿程先别动手,你先听希希解释啊!
”大屏幕上播放他跟时诺婚纱照的PPT突然停了,变成了一段视频。视频中,
温希轻轻靠近他,“阿程,如果我穿着婚纱来到你的婚礼上,你愿意跟我走吗?
”程商脸色惨白,看着视频中的自己没说话,却任由对面的女生将唇一寸一寸贴了上来。
然后双腿一软,跪了下去。9等我完成科考任务,从南极回到S市时,已经是八个月后。
闺蜜林暖到机场接我,狠狠将我搂进怀里,揉了两下,“是不是没听我的好好涂防晒,
你看你黑成什么样了。”我在南极度过了整个极昼期,研究忙起来,连觉都忘了睡,
哪里还记得涂防晒。“黑点好,”我笑笑,回抱住林暖,“小麦色,多健康。
”程商喜欢我肤色白皙。婚礼前,我做了很多护理和医美项目,
就为了给他在婚礼上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不过,不属于自己的就是不属于自己,
不管是我故意伪装的肤色,还是他。“那你,感觉好点了吗?”林暖觑着我的表情。
周围的人,包括我爸妈和老师,都以为我跟表现出来的一样不在乎。只有林暖知道,
我刚到科考船上的时候,夜夜都在做噩梦。与其说我忙得顾不上睡觉,不如说我根本睡不着。
一闭上眼,我就看在自己站在悬崖边上,然后被程商恶狠狠地推下去。“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