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聿苏薇顾承舟的言情小说《他选白月光那天,天亮了》,本书是由作者“封翎”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结婚五年,沈聿的白月光回国了。他在我生日当天递来离婚协议:“她需要沈太太的位置。”我笑着签了字,转身时手机屏被他送的白月....
结婚五年,沈聿的白月光回国了。他在我生日当天递来离婚协议:“她需要沈太太的位置。
”我笑着签了字,转身时手机屏被他送的白月光同款钻戒硌碎。后来,
他跪在暴雨里求我回头。而我的新男友搂着我轻笑:“沈总,我未婚妻的骨髓,
你猜还够'捐'几次?”---1生日蛋糕上那簇跳跃的火焰,映得我眼底也微微发烫。
二十七根蜡烛,每一根都像是无声燃烧着的、被虚掷的五年光阴。
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他今早出门前随手丢给我的礼物——一枚钻戒,
切割繁复,闪得有些晃眼。门锁“咔哒”一声。沈聿回来了。他径直走到我对面,
深灰色大衣甚至没来得及脱下,便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动作干脆利落,
像是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签了吧。”他将那份纸推过桌面,
纸张边缘在暖光下显得异常锋利。他的声音平稳无波,目光掠过蛋糕上未吹熄的蜡烛,
没有一丝停留,更没有丝毫暖意,“薇薇回来了。”我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触到丝绒盒子冰凉的表面。他顿了顿,似乎觉得需要补充一个更具说服力的理由,
一个足以碾碎五年婚姻的砝码:“她的病需要静养,需要名正言顺的环境。沈太太这个身份,
对她很重要。”“沈太太……”我低低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舌尖尝到一丝荒诞的苦涩。
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许他根本没有表情。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闷地疼。餐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那里面没有愧疚,没有犹豫,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理所当然。
“好。”我听到自己说,声音竟奇异地平稳。我甚至牵动嘴角,朝他弯起一个弧度。
拿起桌上的笔,笔尖悬在签名处,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沈聿,”我轻轻开口,
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祝你们……百年好合。”笔尖落下,
在“林晚”两个字上划过,流畅得没有一丝停顿。黑色的墨迹在纸面上洇开,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五年婚姻,在这一笔里,尘埃落定,灰飞烟灭。放下笔,我站起身。
动作牵扯到桌上的丝绒盒子,它“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我弯腰去捡,
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切割面繁复的钻石。就在直起身的刹那,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沿,
握在另一只手里的手机脱手飞出。“砰!”一声脆响,格外刺耳。手机屏幕朝下,摔在地上。
屏幕玻璃应声碎裂,蛛网般的裂痕从中心狰狞地蔓延开,瞬间爬满了整个屏幕。
而那枚刚从盒子里掉出来的钻戒,此刻正不偏不倚地躺在碎裂的手机屏上,冰冷的钻石尖端,
死死地抵着屏幕中心最深的裂痕。像极了某种无声的嘲讽,又像是一道再也无法弥合的判决。
我盯着那碎裂屏幕上映出的自己模糊而扭曲的脸,还有那枚刺眼的钻戒。没有再看沈聿一眼,
也没有去捡那枚戒指或破碎的手机,我挺直脊背,像一尊被抽空了所有情感的木偶,转身,
一步一步,走出这间曾被我称之为“家”的、如今只剩下蛋糕甜腻气息和冰冷文件的囚笼。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也隔绝了我那五年苍白无光的青春。
2公寓里弥漫着尘埃——自从结婚以来,我便不曾在这里住过,
后来那些家具也渐渐被我搬到我们的婚房。我坐在唯一的旧沙发里,
或许我该庆幸留下了一张旧沙发。看着纸箱堆叠的凌乱空间,
我试图将五年生活的痕迹一点点剥离。“叮咚——”门铃突兀地响起,划破寂静。
门外站着苏薇。她穿着一身昂贵的羊绒套装,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连一丝病容都找不到。
阳光斜斜打在她脸上,映得她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光芒刺眼。那款式,
和我生日那天摔碎的手机屏幕上抵着的那一枚,一模一样。沈聿的品味,还真是专一。
“林**,”苏薇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软的甜腻,“没打扰你吧?聿哥哥说你刚搬出来,
怕你不习惯,让我来看看。”她微微歪头,笑容无辜又带着隐晦的得意,
“顺便……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我落在聿哥哥书房的一本诗集?那是他当年送我的,
对我很重要。”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头。五年婚姻,沈聿从未踏足过我的书房,
更别提送我什么诗集。他唯一送过的书面文件,大概就是那份离婚协议。她这哪里是来找书?
分明是来宣告**,用最恶心的方式,在我的伤口上再踩一脚,
顺便看看我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前妻,是如何的狼狈不堪。我扶着门框的手指用力,
指甲深深掐进门框。胃里翻江倒海,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眼前苏薇那张精致的脸开始变得模糊、晃动。一股巨大的眩晕感猛地袭来,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强撑着,试图稳住身体,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没有。这里没有你的东西。”“哦,
是吗?”苏薇似乎并不意外,她往前一步,高跟鞋踩在门框边缘,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地方吧。不过,”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空荡的房间,语气带着一丝怜悯的虚伪,“林**,
一个人住要注意身体呀。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聿哥哥知道了会担心的。
”“担心”两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扎进心脏最脆弱的地方。
积压了数日的委屈、愤怒、被羞辱的痛楚,我轰然冲破理智的堤坝。
视线里苏薇那张虚伪的脸彻底扭曲变形,胃里翻涌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
“滚……”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什么?”苏薇似乎没听清,又往前凑了凑,
带着香气的发丝几乎拂过我的脸。“我说——”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
声音尖锐得变了调,“滚出去!”几乎是吼声出口的同时,一股酸涩猛地涌上喉咙。
我猛地捂住嘴,却根本来不及。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倾,“哇”的一声,
胃里仅存的一点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秽物溅在苏薇那双光洁锃亮的高跟鞋尖上,
也溅在了她价值不菲的羊绒裙摆边缘。“啊——!”苏薇发出一声惊恐又嫌恶到极点的尖叫,
触电般向后跳开,脸色瞬间煞白,看着自己鞋子和裙摆上的污渍,表情像是要当场晕厥过去。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一刻,我身后传来了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
沈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狭窄的楼道里,带着一身室外的冷冽气息。
他看到门口的景象——苏薇狼狈惊恐地后退,而我扶着门框,脸色惨白如纸,
脚下是一片狼藉的呕吐物——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冷冷地刺向我。
没有丝毫关切,只有冰冷刺骨的厌烦和质问。“林晚!”他的声音低沉压抑,
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气,“你又在闹什么?!”3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沈聿那句厌烦冰冷的“你又在闹什么?”,
还有苏薇那惊恐嫌恶的眼神,在我脑海里反复撕扯。胃里依旧翻搅着,口腔渐渐漫起铁锈味。
雨水很快浸透了单薄的外套,寒意钻进骨头缝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市中心的医院。
也许是身体本能的驱使,
许是潜意识里想寻求一丝证明——证明自己并非苏薇口中那个“需要沈太太名分”的可怜虫,
也不是被沈聿亲手抛弃、被命运反复嘲弄的弃子。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刺鼻。
我凭着模糊的记忆,走向住院部的档案查询窗口。指尖冰冷,
声音也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麻烦……我想查一下,
苏薇**的住院记录……还有……她的血型报告。”窗口后的工作人员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或许是看我浑身湿透、失魂落魄的样子太过狼狈,最终还是敲击起键盘。
屏幕上滚过一行行信息。我的目光死死盯住屏幕。苏薇,
RH阴性血……入院时间……诊断记录……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最刺眼的是,在紧急联系人一栏,赫然是沈聿的名字,
后面跟着他的私人号码。而在更下方,一行不起眼的备注小字,却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混沌的世界:“注:患者苏薇曾于五年前12月7日凌晨,
于城南旧码头附近遭遇意外落水,
幸得路人施救……”五年前……十二月七号……城南旧码头……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那个日期!那个地点!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尘封的闸门!
那个冰冷刺骨的冬夜,
那个为了救一个落水男人而奋不顾身跳下漆黑江水的女孩……那个男人被推上岸后昏迷不醒,
她冻得浑身僵硬几乎失去知觉,只隐约记得自己离开前,手指似乎被什么东西划破,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岸边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那晚之后,我发了几天高烧,
手上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我从未深究那个被救的人是谁,
只当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可现在……苏薇?备注里写着“路人施救”?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我!是她?那个在沈聿口中,
占据了他所有年少情深、让他念念不忘以至于要牺牲婚姻去成全的白月光苏薇?
她顶替了那晚的救命之恩?!我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医院大楼。外面已是暴雨倾盆,
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滚烫的泪水疯狂流下。五年的婚姻,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基于谎言的骗局!沈聿对我的那一点点“好”,
那些偶尔流露的、让我误以为是温柔的眼神,原来都源于一个错认的恩情!
而我这个真正的救命恩人,却被他弃如敝履,为了一个顶替者,在生日当天被扫地出门!
巨大的悲愤和冤屈像海啸般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我冲进雨幕,
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眼前一片模糊,泪水、雨水交织在一起,
视野里只有扭曲的光影和刺眼的车灯。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声猛地炸响!
两道雪白刺目的强光,如同地狱探出的利爪,穿透重重雨幕,瞬间吞噬了我全部的视野。
“吱——嘎——!”轮胎在湿滑路面上发出凄厉的摩擦声,狠狠撞进了我的耳膜。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感到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抛起,又重重砸下。
世界在剧烈的震荡中旋转、颠倒,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黑暗。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
仿佛听到远处传来沈聿惊怒交加的吼声,
还有苏薇那一声做作的、惊恐的尖叫……4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冰冷黑暗中沉浮,
每一次试图挣扎着上浮,都被沉重的剧痛无情地拖拽回去。那痛楚像生了根的藤蔓,
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四肢百骸,最尖锐的一根,狠狠扎在小腹深处。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开始有模糊而遥远的声音传来。“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会不会影响骨髓捐献?
”我听出来了沈聿的声音,急促而担忧。担忧什么呢,苏薇的病情,还是我的骨髓?
总之不会是我的身体。“聿哥哥,林**刚刚出车祸,捐献骨髓的事就先不提了吧。
”苏薇甜腻的声音却只让我感到虚伪,胃部仿佛又开始翻涌。
小腹深处那撕裂般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猛烈,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硬生生剥离我的身体。我用尽残存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