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以楚家满门血誓助萧弈入北狄为质,他执我手许诺:"昭华,待我登帝位,必以九凤朝阳冠娶你。"十年间我为他试毒跪敌营、除政敌定边疆,却在他登基次日被囚宗正寺。他隔铁窗递毒酒轻笑:"楚家,本就是孤权谋路上的棋子。"他以为锁了宗正寺就能困住我,却不知我能助他从质子登上帝位
家有两福宝写的《十年血契,我用弃子反杀帝王棋局》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萧弈昨晚在御书房烧了什么?”太监吓得筛糠,眼珠乱转间,我瞥见他靴筒里掉出半张烧焦……
导语:十年前,我以楚家满门血誓助萧弈入北狄为质,他执我手许诺:"昭华,待我登帝位,
必以九凤朝阳冠娶你。"十年间我为他试毒跪敌营、除政敌定边疆,
却在他登基次日被囚宗正寺。他隔铁窗递毒酒轻笑:"楚家,本就是孤权谋路上的棋子。
"他以为锁了宗正寺就能困住我,却不知我能助他从质子登上帝位,
我便能让他从龙椅上摔得粉身碎骨。第一章梆子敲过三更时,宗正寺的铜锁响了。
那声响穿破腊月寒风,惊得梁上冻雀扑棱棱撞在蛛网里,
倒像我十年前在北狄第一次见萧弈时,他靴底碾碎冰棱的动静。我攥着袖中雪莲,
指尖早被寒气蚀得青紫。这花是我上个月在极北冰窟里,拿半幅楚家祖传的狐裘跟雪匪换的,
茎秆上还凝着冰晶,映得嫁衣上的金线凤凰都失了颜色。原想着明日封后大典,
用这花引他心口旧疾的毒,如今倒先把自己冻成了冰人。“楚昭华,陛下有旨。
”禁军头领的声音隔着铁门砸进来,像块裹了冰的石头。我没动,
只是把雪莲往袖底又藏了藏,那冰凉顺着袖口爬上来,倒比人心暖和些。
十年前我送他入北狄质子府,也是这样的天,他攥着我的手说:“昭华,等我登上帝位,
必以九凤朝阳冠娶你,这天下都是你的。”那时他掌心的茧子擦着我手背,
我只当是帝王路上的风霜,却不知是磨利了日后捅向我心口的刀。铁门“哐当”被撞开,
冷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吹得烛火明明灭灭。我看见烛光里萧弈的影子,
玄色龙袍上绣着金线十二章纹,正是我当年亲手描的样。可他没看我,
只对身后的苏卿卿温声说:“卿卿莫怕,这毒妇关在此处,你往后便是安稳的皇后了。
”苏卿卿躲在他身后,指尖勾着他的玉带,声音怯生生的:“陛下,可万一她……”“她?
”萧弈笑了,那笑声像冰锥子刮过琉璃,“楚昭华心狠手辣,当年为助我除去政敌,
连襁褓中的孩童都能下毒。留着她,朕如何护你和腹中孩儿安稳?
”“下毒”二字刺得我心口猛地一抽,
十年前那碗替他试毒的鸩羽千夜突然在喉间泛起苦味。我看着他转身时,
龙袍下摆扫过地上的烛台,火苗“腾”地窜起来,舔上我嫁衣的下摆。
金线绣的凤凰在火里蜷曲,像极了当年我跪叩北狄将军时,被马蹄踏碎的凤钗。“萧弈!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记不记得,当年在雪地你咳血不止,
是谁用身子暖你的药?你记不记得,你被兄长追杀时,是谁跪在敌营前三天三夜,
用楚家公主的身份换你一条生路?”他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
苏卿卿娇笑着替他拢紧斗篷:“陛下,别听这毒妇胡言,
当年若不是她用巫蛊之术迷惑您……”“巫蛊?”我低头看着嫁衣上被火烧出的洞,
像个狰狞的笑,“我袖中这朵千年雪莲,能解你心口十年的毒,你说我是毒妇?
”我猛地扬起手,雪莲被掷在他脚边,冰晶摔得粉碎。“萧弈,你摸摸自己的心口,
是不是还在疼?那是我十年青春喂出来的病根,你想杀我?先问问这毒答应不答应!
”他终于回头了,目光落在雪莲上,又飞快移开,像看见什么脏东西。“拖下去,
”他对禁军说,声音冷得没有一丝人气,“明日封后大典,不许她出半点乱子。
”铁链锁住手腕时,我听见自己骨头缝里的响声。昭华玉镯磕在铁门上,发出清越的哀鸣。
那是先帝赐我的嫁妆,说戴着它,楚家女儿便永远是金枝玉叶。可现在,
玉镯上的纹路里渗着雪莲的汁液,像一道道凝固的血痕。他们走后,烛火渐渐熄了。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嫁衣上的凤凰残片落在肩头,像一片片烧焦的羽毛。
十年前我送他走时,以为自己是送一条潜伏的真龙,却不知亲手养了条噬主的毒蛇。
如今他登上帝位,便要将我这枚弃子连皮带骨嚼碎了,喂给他新的凤凰。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扑簌簌落在铁窗上,像谁在无声地哭。我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
它在掌心化得飞快,就像我这十年的光阴。原来这世上最凉的不是极北的冰,
是帝王说过的话,是我信了十年的凤冠梦。第二章五更的梆子刚响过,
铁门外便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我蜷缩在墙角,嫁衣上的焦痕已冻成硬痂,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皮肉疼。昨夜萧弈走后,我用碎发簪在砖墙上刻字,数到第七十三道时,
门“吱呀”开了。进来的是萧弈的心腹太监,捧着个黑漆托盘,
碗里的鸩酒在微光中泛着青碧色。“楚姑娘,陛下念及旧情,特赐您全尸。”他声音尖细,
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狠戾。我盯着那碗酒,想起十年前在北狄,萧弈被敌国太子灌下毒酒,
是我抢过酒碗一饮而尽,毒发时浑身起满红疹,他抱着我哭了整夜,说:“昭华,
我此生绝不负你。”“旧情?”我撑着墙站起来,嫁衣下摆扫过地上的雪莲残骸,
“他若念旧情,便该亲自来喝这碗酒。”太监脸色一变,
将托盘往前一送:“姑娘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没接,
只是盯着他袖口露出的半片锦帕——那是苏卿卿常用的藕荷色,上面绣着并蒂莲。
原来连送毒酒的人,都换了心尖上的宠。遂笑了,笑得胸腔发疼:“当年我为他试鸩羽千夜,
他说我是他的命。如今他要我死,却派个奴才来。”说话间,我猛地抬手打翻托盘,
鸩酒泼了太监一身。他惊叫着后退,碗碟碎在地上,溅起的酒液落在我裙角,
竟“滋滋”地冒起白烟。我趁他慌乱,抓起一块碎瓷片抵在他咽喉:“说,
萧弈昨晚在御书房烧了什么?”太监吓得筛糠,眼珠乱转间,
我瞥见他靴筒里掉出半张烧焦的纸。**!我心尖一颤,踢开他去捡那残页,
指腹刚触到焦边,就看见上面用朱砂写的“兄”字,
下面模糊着“弈”和“弑”——十年前萧弈兄长突然暴毙,竟真是他亲手所弑!
“你……你怎么知道……”太监爬起来想抢,我反手将碎瓷片扎进他手臂。
血珠溅在**残页上,与朱砂字迹混在一起,像开出一朵妖异的花。原来他不仅负我,
更双手沾满血亲的血;原来那些年他深夜抚着心口旧伤,不是疼,是怕!“萧弈在哪里?
”我揪着太监的衣领,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昭华玉镯磕在他锁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却盖不住我胸腔里轰鸣的恨意。十年筹谋,我助他除去政敌、稳定边疆,
却不知每一步都踩在他亲人的白骨上,而我楚家,不过是他弑兄夺位的棋子!
太监疼得脸发白,却突然狞笑:“陛下早料到你会搜身,那**是假的!
真的……早被烧成灰了!”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破舌尖,黑血喷涌而出,
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便没了气。我跌坐在地,看着手中的**残页,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假的?可那字迹,那朱砂的成色,分明是萧弈惯用的徽墨所写!
难道他连弑兄的证据都要造假,只为了让我死得更安心?突然,墙根下传来极轻的叩击声。
我慌忙藏起残页,就见砖缝里塞进一枚铜哨——是楚家暗卫的信物。
墨砚的声音从墙外压低传来:“姑娘,苏卿卿今早派人去了西域商号,
要取您当年寄存的狐裘!”狐裘?我猛地想起,十年前为换雪莲,
我把母亲留下的白狐裘寄存在商号,里子缝着楚家调兵的密令!萧弈要毁的,
从来不止是**,还有我楚家最后的底牌!寒意顺着脊柱爬上来,比宗正寺的冰雪更刺骨。
我以为他只是负心,却不知他从始至终都在算计;我以为雪莲是救命药,
却原来他早就布好了杀局。那碗鸩酒,那封**,甚至苏卿卿的存在,
全是他为我量身定做的死局。我扶着墙站起来,看向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雪停了,
宫墙的飞檐在晨光里勾勒出冷硬的线条,像萧弈看我时的眼神。十年前我送他走,
以为是送他去摘星,却不知自己亲手把他捧上了屠座,而我楚昭华,就是他祭天的第一刀。
昭华玉镯在腕间轻轻晃动,我突然想起那句“生当作人杰”,指尖抚过砖墙上的刻痕,
将残页上的“弑”字描得更深。萧弈,你以为烧了**就能抹去罪证?
你以为锁了我就能高枕无忧?我楚家女儿的血,从来不是白流的。第三章卯时三刻,
宗正寺外突然炸开锅。我隔着铁窗听见百姓们的议论声,
夹杂着“楚昭华巫蛊作祟”的字眼。
定是苏卿卿动了手脚——昨日那碗鸩酒没毒死我,
她便要借“巫蛊”之名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我捏着**残页,指尖在砖缝里划出火星。
古人曾言“造化可能偏有意”,如今这“意”,怕是要我死无全尸。遂冷笑,
将残页塞进发髻,解下嫁衣内衬的素纱中衣,
用碎瓷片割开袖口——那里藏着楚家秘制的“引蝶粉”,
本是当年为萧弈笼络人心所用,此刻倒成了脱身的关键。“开门!奉旨查验巫蛊!
”禁军踹门的声响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我慌忙将引蝶粉抹在裙摆,
又把半片碎瓷藏进袖中,往地上一躺,双目紧闭装起昏厥。铁门开时,阳光刺得我眼生疼,
却听见为首的金吾卫校尉倒抽凉气:“快看她身上!”我从睫毛缝隙望去,
只见引蝶粉遇热挥发,在我脖颈间晕开细密的红斑,恰似中了巫蛊的征兆。
苏卿卿派来的女官尖叫着后退:“果然是巫蛊!快搜她身上有没有人偶!”禁军上前搜身,
我趁乱将藏在袖中的碎瓷片按进掌心,鲜血瞬间染红中衣。“别碰我……”我猛地睁眼,
声音嘶哑却带着狠戾,“萧弈若敢动我,北狄的雪鬼便来索他的命!”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北狄雪鬼是萧弈当年最怕的传说,我故意说得煞有介事,
又掐准时机咳出两口血——那是昨夜藏在舌下的朱砂。校尉脸色发白,竟真的犹豫了。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叫声:“娘!那窗外有好些蝴蝶!”我心下一紧,
引蝶粉引来的蝴蝶该是时候了!果然,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从窗缝飞进来,绕着我裙摆打转,
翅粉落在红斑上,竟组成了诡异的符咒形状。“巫蛊显灵了!”百姓们吓得四散奔逃,
禁军也乱了阵脚。我趁机滚到墙角,抓起昨夜藏好的半截烛台,砸向烛台旁的火盆。
火星溅在引蝶粉残留的裙摆上,“腾”地燃起一小簇火。我借着浓烟掩护,
用碎瓷片割开绑在窗棂上的麻绳——那是墨砚昨夜趁送牢饭时偷偷系上的。“她要跑!
”女官尖叫着扑过来,我回身将燃烧的裙摆撞向她,趁她惊呼后退时,
纵身从狭小的窗洞钻出。墙外是宗正寺的马厩,墨砚早已备好快马,
见我出来便低吼:“姑娘,苏卿卿的人在南门设了埋伏!”我翻身上马,
瞥见自己映在马槽水里的脸——素纱中衣被血和灰染得斑驳,
脖颈间的红斑在暮光下若隐若现,倒真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走西门,
”我拽紧缰绳,“去西市杂耍班!”马蹄溅起地上的薄雪,身后传来禁军的追喊声。
我伏在马背上,任由冷风灌进衣领。苏卿卿想借巫蛊杀我,萧弈想毁我楚家底牌,
那我便将计就计,让这出“巫蛊戏”唱得更真些——路过朱雀大街时,
我故意勒马转向人群,让蝴蝶落在围观百姓的头上。“雪鬼附体会传染!
”不知谁喊了一声,整条街顿时大乱。禁军被人流阻隔,我趁机拐进小巷,
墨砚递来水囊:“姑娘,您掌心的伤……”“无妨。”我看着掌心的血痕,
想起**残页上的“弑”字。“萧弈想让我死,我偏要活着把他的罪证公之于众。
西市杂耍班的班主,是当年替萧弈兄长写认罪书的师爷,他那里必有真凭实据。
”马队在巷口转弯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巍峨的宫墙。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像萧弈眼中淬过的冰。他以为锁了宗正寺就能困住我,
却不知十年前我能助他从质子登上帝位,十年后,我便能让他从龙椅上摔得粉身碎骨。
第四章马蹄踏碎西市晨霜时,杂耍班的幡旗还在风中晃。我翻身下马,
墨砚已将一块碎银塞给看门小厮,那孩子瞥了眼我颈间未消的红斑,哆嗦着掀开布帘。
班主正在驯猴,见我进来,手中的铜锣“哐当”落地——他眼底惊涛翻涌,
唇齿微张欲语还休。“楚姑娘……”班主声音发颤,慌忙将我们让进内室。我没废话,
直接掏出**残页:“十年前萧弈兄长暴毙,认罪书是你写的。真迹在哪里?
”班主盯着残页上的“弑”字,
突然咳嗽着从箱底摸出个油布包:“萧弈逼我写假认罪书时,
我偷偷留了半页真迹……”油布打开,泛黄的宣纸上果然是萧弈兄长的亲笔,
墨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紫——那是中了“牵机引”毒的征兆。我指尖发抖,
这毒是当年我为萧弈解北狄奇毒时所配,他竟用来杀自己的兄长!
班主突然抓住我的手:“姑娘,萧弈今早派人来搜过,说你私通敌国……”话音未落,
外面传来铜锣急响。墨砚猛地吹灭蜡烛:“是苏卿卿派来的人!”我将真迹塞进衣襟,
摸出袖中碎瓷片抵在班主咽喉:“得罪了。”随即拽着他冲出后窗,
正撞见一队黑衣人翻墙而入。“进皇宫,往御书房去!”我低声对墨砚说。
班主惊得瞪圆眼,我却笑了——萧弈以为我会躲,我偏要去他眼皮底下。
当年我为他整理御书房时,曾在紫檀书架后发现过暗格,若**真迹不在杂耍班,必在那里。
三更的宫墙像头巨兽伏在夜色里。我用楚家秘药迷倒巡逻禁军,墨砚撬开书房窗栓。
刚翻进去,就听见脚步声逼近。我拽着班主躲进书架后,只见萧弈提着宫灯进来,
他径直走向西墙,按动雕花紫檀上的铜钮——暗格“咔哒”开了!借着灯光,
我看见他从暗格里拿出个锦盒,里面竟不是**,而是枚狼牙坠!班主浑身一震,
我记起十年前北狄刺客首领就戴过这坠子——难道萧弈兄长的死,还牵扯着北狄旧部?
萧弈将狼牙坠攥在掌心,低声道:“楚昭华,你以为找到**就能赢?”他转身时,
宫灯照亮了书案上的棋盘,黑子已将白子围得水泄不通,最中央的空位上压着张纸条,
写着——楚家暗卫分布图。我的心沉到谷底。原来他早知道我要找**,
故意用假残页引我去杂耍班,再让苏卿卿的人追杀,此刻御书房的暗格,根本就是个陷阱!
班主忽的挣脱我的手,扑向萧弈:“你还我主子命来!”“找死。”萧弈反手一掌,
班主像片落叶般飞出,撞在书架上没了声息。我趁机抽出腰带上的匕首刺向他后心,
却被他猛地扣住手腕。昭华玉镯“当啷”撞在匕首上,他低头看见我腕间的烫疤,
瞳孔骤然收缩:“这疤……”“是替你试毒留下的!”我咬牙用膝盖顶向他小腹,
趁他吃痛松手时,抓起书案上的棋盘砸过去。棋子滚了满地,其中一颗黑子滚到暗格前,
竟触发了地板下的翻板——我尖叫着坠入黑暗,听见萧弈在上面怒吼:“抓住她!
”下坠的风灌满衣袖,我伸手乱抓,竟攥住了根垂落的麻绳。借着头顶透下的微光,
看见四周是纵横交错的地道,墙壁上刻着北狄文字。原来御书房下藏着如此秘道,
萧弈这些年到底在瞒着我什么?麻绳突然剧烈晃动,上面传来墨砚的吼声:“姑娘,
快爬上来!地道通向玄武门!”我咬紧牙关向上攀爬,指尖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
上方的翻板缝隙里,萧弈的脸忽明忽暗,他手中把玩着狼牙坠,
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楚昭华,这盘棋,你输定了。”地道深处传来兵器碰撞声,
想必是萧弈的暗卫追来了。我望着头顶的翻板,又看看掌心的血痕。纵然前路是刀山火海,
我楚昭华也要做那只逆风而上的鹏鸟。猛地松手跃向地道深处,墨砚的惊呼声渐渐远去。
黑暗中,我摸着墙壁上的北狄符文,忽然触到个凸起的机关。“咔哒”一声,
前方竟透出微光——那是通往冷宫的密道。萧弈,你机关算尽,可曾想过,
这地道的设计者,当年曾教过我如何破局?第五章冷宫里的月光碎成银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