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刀,不见血,只诛心。昭和公主慕安瑜的笑里淬着毒,镇北将军陆闻笙的刀下压着秘。 一个以柔情为饵,引诱他一步步深陷另一个以忠诚为枷,甘做她最锋利的刃"将军要真相,本宫要弑君。" "殿下可知,臣的刀,从来只为您出鞘。" 以柔情为饵,以天下为局。最致命的一刀,往往藏在最缠绵的吻里。她初遇时逗他:...
作者小楼听语创作的最新小说《昭和刃》,讲述了主角慕安瑜陆闻笙秋棠之间发生的故事,全篇看下来真是意犹未尽,主要讲述的内容有:"老奴查实了。陆将军这半月来,辰时练兵,申时理籍,戌时必读兵法。"手指翻开簿册某页,"前日去了西市旧书肆,购得《……
“这座山虽荒凉,却生有许多珍稀草药。我略通医术,偶尔会上山采药。”云七解释道,“方才路过时,狼群突然发狂般冲进皇陵,我担心它们伤人,这才跟了过来。”
陆闻笙目光扫过整洁的陵墓地面,又问:“这皇陵为何如此干净?像是有人定期打扫。”
云七又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北狄亡魂庇佑,不忍故土蒙尘吧。”
陆闻笙微微颔首:“多谢先生解惑。”
云七摆了摆手,笑容淳朴:“大人客气了。天色已晚,这皇陵阴冷,各位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他说完,朝白狼招了招手:“雪球,走了。”
雪球依依不舍地在慕安瑜掌心蹭了蹭,这才起身,尾巴轻轻扫过她的指尖,带起一阵微痒。
慕安瑜被蹭的缩了缩手,目送云七带着狼群离开。
走到入口处,雪球忽然回头,深深地看了慕安瑜一眼,才转身消失在门后。
“竟真的有人能与狼相处得如此融洽。”
南一这才彻底安下心来,将刀收入刀鞘,发出一阵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陆闻笙不语,目光落在慕安瑜触碰过雪球的手上,眸色微沉。
忽然,他抬手扯下自己衣袍一角,"刺啦"一声,玄色锦缎应声而裂。
"殿下,净手。"
他握着那截布条,却不直接递给她,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向前一步,恰好将她笼在自己与廊柱之间。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冷香,却又保持着最后一寸不可逾越的间隙。
慕安瑜眉梢一挑,却故意不接,只将手悬在半空,指尖微蜷,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陆闻笙下颌绷紧,沉默一瞬,终是低声道:“冒犯了。”
他执帕的手极稳,却刻意避开了肌肤相触,只隔着丝帕,虚虚托着她的指尖,一寸寸擦拭过她的掌心。
动作极轻,像在拭一柄名剑的锋刃,谨慎而克制。
慕安瑜盯着他低垂的睫毛,忽而轻笑。
“少将军如今连替本宫净手,都这般熟稔了?”
他指尖微不可察地一滞,耳廓泛起薄红,却仍绷着声线。
“来历不明之物,殿下日后还是莫要轻易触碰了。”
“少将军这句话,本宫可以理解为是在关心吗?”
陆闻笙喉结滚动,耳垂的红晕蔓延至脸颊,“保护皇室,乃隐麟卫之职责。”
慕安瑜却不以为意,故意盯着他,手指灵动的轻轻滑过他的手背,又悄然扣住他的手腕,故意使坏道:“少将军莫不是紧张本宫,连话都开始结巴了?”
陆闻笙一时语塞,耳际的燥热愈发明显。
他看着眼前娇俏又狡黠的女子,正欲开口,突然——
“咔哒!”
一声细微却又清晰的机括声在寂静的墓室中骤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士兵以为自己犯了错,连忙退开一丈远,单膝跪地:“将军恕罪!属下只是被狼群逼退,不慎撞到了墙。
陆闻笙抬手示意无碍,几步走近那处墙壁,指节轻叩,墙内竟藏着一道暗格。
暗格极隐蔽,表面与石壁纹路浑然一体,若非方才的撞击,根本无从察觉。
指尖沿着缝隙摸索,触到几处细微的凸起,几枚铜钉排列成北斗之形。
“隐麟卫的‘七星锁’。”
慕安瑜侧眸看他:“能开?”
一旁的南一解释道:“这是只有军中高阶将领才懂得开启的机关锁,极为复杂,寻常人等根本无从下手。”
陆闻笙没有回应阿南,只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七星锁。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依次轻轻触碰九枚铜钉,神色认真而肃穆。
然而,他按压的顺序并非按照北斗七星的常规顺序,而是另一种阴麟军独有的暗号。
随着他指尖的动作,暗格中传来一阵细微的齿轮转动声。
“咔!”一声轻响,暗格内的机关被成功触发,一道窄缝缓缓开启。
陆闻笙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暗格,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件。
玉佩被机括卡住,无法直接取出。他指节抵住暗格内侧的齿轮,逆旋三周,再正转半圈。
“嗒。”
玉佩被从固定的机关上弹起。
陆闻笙将那物件拿了出来,是一枚断裂的青铜狼佩吊坠。
狼佩的一半精致地呈现眼前,狼眼处镶嵌着圆润的绿松石,在暗格的微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断裂处有精细的卡榫结构,工艺精湛。
陆闻笙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却看不出什么来。
他转身将玉佩递交给过去,慕安瑜伸手接过,指腹抚过狼纹,眸色深了片刻。
陆闻笙目光落在那玉佩上,淡淡道:“北狄的样式。”
“收着吧。”她指尖一翻,将玉佩纳入袖中,“或许有用。”
众人离开皇陵时,落日已沉入山脊,马蹄踏碎余晖,扬起一路尘烟。
不远处的山巅,那位自称“云七”的男子静静地伫立在风中,他的手轻轻抚过雪球的脑袋。
“你也认出来了,是吗?”
雪球“呜呜”低吠了一声,似有感应般蹭了蹭他的手心。
——
宫灯初上。
陆闻笙勒住缰绳,目送那道窈窕身影踏入昭和殿的朱红大门。
夜风掠过,带着她发间残留的焚星谷草木气息。
慕安瑜刚进门,春月提着宫灯匆匆迎出,暖黄的光晕映着她眉间的忧色:“公主,您再不回来,奴婢都要派人去寻了。”
“这不是回来了嘛。”
慕安瑜解下玄色披风,随手一抛:"明日送去将军府。"
披风上云纹在灯下流转,隐约还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春月接住披风,指尖一顿:"这…是陆将军的?"她眨了眨眼,"公主今日特意让他护送,还接他的披风,公主真的对那陆将军一见钟情了吗?”
"本宫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
只是好奇那个冷面将军若是动了凡心,是否还能绷着那张冷脸。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陆闻笙递披风时僵硬的手势,想起他耳尖泛起的可疑红晕。
那个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冷面将军,那时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突然转身,指尖轻点春月额头,"倒是你,何时学得跟秋棠一般爱打听?"
春月捂着额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提到秋棠,慕安瑜环顾四周却没见到人影:"秋棠呢?"
"公主——我来啦!"
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从侧殿台阶上蹦蹦跳跳地跑下来。
慕安瑜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又去偷吃了?"
"才没有呢公主,我去铺床了!"秋棠笑得一脸天真。
敢在主子回来前就准备睡觉,还敢这么跟慕安瑜说话的,整个宫里也就她一个人了。
慕安瑜宠溺地摇摇头,伸手抹去她嘴角的点心渣:"下次偷吃完,记得把嘴擦干净再来见我。"
"哎呀公主!您是不知道,今天小厨房做的甜糕可好吃了!"秋棠缩了缩脖子,眼睛一亮,"公主要不要尝尝?奴婢偷藏了两块——"
"秋棠!"春月急得去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