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三兄妹重生后记忆混乱。长子章铭笃定次子章砚是家族覆灭的元凶,在父亲药瓶里投入毒药;章砚却重生在父亲暴毙当日,用假药替换毒药,并发现长兄眼底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惊涛骇浪。小妹章玥记忆被篡改,视长兄为救命恩人,将枪口对准章砚:“二哥,你斗不过大哥的。”章砚摩挲着父亲遗下的旧怀表,表盖内层一行蚀刻小字森然...
虐心十足的言情小说《记忆蚀刻 》,讲述主角章砚章铭章玥的爱恨纠葛,作者“枕枕星河”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头发毛的寒意。她精致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曾像小鹿般清澈懵懂的眼睛,此刻却像蒙着一层薄薄的冰雾,空洞……
1记忆囚笼豪门三兄妹重生后记忆混乱。长子章铭笃定次子章砚是家族覆灭的元凶,
在父亲药瓶里投入毒药;章砚却重生在父亲暴毙当日,用假药替换毒药,
并发现长兄眼底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惊涛骇浪。小妹章玥记忆被篡改,视长兄为救命恩人,
将枪口对准章砚:“二哥,你斗不过大哥的。”章砚摩挲着父亲遗下的旧怀表,
表盖内层一行蚀刻小字森然浮现——“记忆即牢笼,亦是刀锋。
”2毒药替换章铭的手很稳,稳得不像一个刚被死亡烈焰舔舐过灵魂的人。
他拧开父亲床头那瓶棕色药瓶的动作行云流水,指尖捻着的白色粉末细如尘埃,
悄无声息地混入药片之中,被重新盖好的瓶盖封存进一片伪装的平静。窗外夜雨敲打着玻璃,
病房里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以及父亲章鸿远沉睡中沉重浑浊的呼吸。
章铭俯视着那张因久病而枯槁松弛的脸,眼底的恨意如同淬了毒的针尖,狠狠扎在虚空里。
——章砚!若非你勾结外人,章家百年基业怎会轰然倒塌?父亲怎会含恨而终?我章铭,
又怎会落魄至死!重生的狂喜与蚀骨的恨意在他胸腔里激烈冲撞。他回来了,
回到了大厦将倾的前夜。这一次,他绝不会让那个道貌岸然的“好二弟”得逞分毫。这瓶药,
就是章砚地狱之路的开端。章铭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指腹满意地摩挲着冰冷的药瓶玻璃壁,仿佛已听到仇人坠落的哀嚎。他转身,
轻轻带上了病房厚重的门,将阴谋与垂危的父亲一同锁在里面。
病房门合拢的轻微“咔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异常清晰。章铭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另一侧,消防通道幽暗的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章砚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飘了出来。他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墙壁,脸色在安全通道灯惨绿的光线下白得吓人,
胸腔里那颗心脏正擂鼓般撞击着肋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灵魂深处尚未结痂的剧痛。
父亲死了。就在今天。这个认知如同滚烫的烙铁,在他重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里反复灼烧。
上一世,他冲进病房时只看到心电监护仪上拉长的、绝望的直线。章铭哭得悲恸欲绝,
指天誓日要找出凶手,矛头却在他“偶然”发现的所谓证据下,
精准无误地指向了自己这个“图谋家产、勾结外贼”的次子。百口莫辩,众叛亲离,
最终在章铭精心编织的罗网里万劫不复。章砚猛地吸了一口带着消毒水和尘埃味道的空气,
强行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气。他不能倒下,不能重蹈覆辙!时间紧迫!
他像一只敏捷的猎豹,闪身进了父亲病房。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床头柜上那个棕色的药瓶。
就是它!他记得上一世,章铭在父亲“病逝”后,
曾对着这瓶药流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痛苦与隐秘快意的眼神。那时他不懂,
现在他全明白了!章砚迅速拧开瓶盖,倒出里面的药片。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和仪器屏幕的幽光,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片药。果然!
几片药丸上沾着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白色粉末,
与他记忆中某种剧毒氰化物残留物的形态惊人地吻合!冷汗瞬间浸透了章砚的后背。
他动作快如闪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棕色药瓶——这是他重生醒来后,
立刻冲去药房配制的安慰剂。倒出里面的淀粉药片,替换掉瓶中那些致命的毒药。
他屏住呼吸,将沾染了毒粉的药片小心地用锡纸包好,塞进最贴身的衣袋,
仿佛那是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做完这一切,他才将那个真正的毒药瓶紧紧攥在手心,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3兄妹对峙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毫无征兆地再次推开!
章砚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他猛地抬头,正对上章铭那双去而复返、深不见底的眼睛!
四目相接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走廊惨白的顶灯斜斜地打在章铭半边脸上,
明暗交界线如同刀锋般锐利。他站在门口,身形挺拔依旧,可那双眼睛里,
翻涌的哪里是单纯的惊诧或愤怒?那是一片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
信、一种猎物被半路截胡的凶狠……还有一丝章砚极其熟悉的、灵魂被撕裂重组的巨大恐惧!
那绝不是第一次发现有人动了自己东西该有的眼神!章砚的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寒意如同毒蛇,顺着脊椎急速攀爬。章铭眼底那片惊涛骇浪,
他再熟悉不过了——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从自己病房的镜子里,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眼神!
章铭也回来了!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在章砚脑中炸响。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
带着消毒水和死亡的气息,沉沉地压在两人之间。
只有心电监护仪单调的“滴——滴——”声,像冰冷的秒针,一下下切割着令人窒息的死寂。
“你在这里做什么?”章铭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眼神交锋只是幻觉。他缓缓走进病房,皮鞋踏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清晰而压迫的声响。他的目光扫过章砚手中攥着的药瓶,又落回章砚脸上,
嘴角甚至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冰冷的嘲弄。“这么晚了,
还来打扰父亲休息?”章砚强迫自己迎上那道目光,攥着药瓶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指关节发出轻微的脆响。那冰冷的玻璃瓶身硌着他的掌心,提醒着他刚刚阻止了一场谋杀。
“大哥不也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未曾料想的沙哑,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料,
“我看父亲今晚似乎不太安稳,担心他的药。”他扬了扬手里的瓶子,眼神毫不退缩,
“大哥刚才……好像也动了这药?”“哦?”章铭眉梢微挑,
那份刻意营造的平静面具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纹,眼神锐利如刀,刮过章砚的脸,
“二弟是在怀疑我?还是……”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在掩饰什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厮杀,无形的硝烟弥漫开来。
父亲微弱的呼吸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成了这场无声战争唯一的背景音。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一个清脆却带着异样冰冷质感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
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冰水。“二哥。”病房门口的光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章玥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小礼服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优美却略显苍白的脖颈。
她斜倚在门框上,怀里竟松松垮垮地抱着一把银光锃亮的女士手枪!
枪口毫无顾忌地、懒洋洋地指向地面,那姿态随意得近乎优雅,
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头发毛的寒意。她精致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双曾像小鹿般清澈懵懂的眼睛,此刻却像蒙着一层薄薄的冰雾,空洞而疏离。
她的视线掠过脸色铁青、对峙着的两个哥哥,最终定格在章砚紧绷的侧脸上,
唇角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极其浅淡、毫无温度的弧度。“这么晚了,何必惹大哥生气?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梦呓般的飘忽感,
仿佛灵魂的一部分还陷在遥远的迷雾里。“你斗不过大哥的。”她顿了顿,
抱着枪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那黑洞洞的枪口不经意间抬高了寸许,
虽然没有明确指向谁,但那威胁的意味已昭然若揭。“父亲需要静养,二哥,你该回去了。
”章砚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章玥,
看向她怀里那把冰冷的凶器,看向她眼中那片陌生的、被冰封的漠然。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刚才确认章铭重生时更甚!这不是他熟悉的妹妹!
那个会为了一只受伤小鸟哭红眼睛、会在他被父亲责罚后偷偷塞给他糖果的章玥!
章铭紧绷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松弛了一丝,眼底掠过一丝胜券在握的幽光。他侧过身,
对着章玥的方向微微颔首,语气是刻意放缓的温和:“小玥,这里没你的事。夜深了,
回去休息吧。”那姿态,俨然一个宽容大度、不愿妹妹卷入纷争的好兄长。
章玥的目光转向章铭,冰封的眸子里竟奇异地融化了一瞬,漾起一丝近乎依赖的暖意,
如同迷途的羔羊看到了牧人。她顺从地“嗯”了一声,抱着枪的手臂也放松了些许。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章砚的心上!他明白了!章玥的记忆出了问题!
有人在她重生的灵魂上动了手脚,扭曲了她的认知,将她变成了一把对准自己的枪!“好,
我走。”章砚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砾摩擦。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无知无觉的父亲,
又扫过章铭那张伪善的脸,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章玥那双空洞的眼睛上。那里面没有恨,
只有一片被精心植入的、冰冷的信任——对章铭的信任。他不再看任何人,
攥紧了那个藏着毒药的瓶子,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出病房。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背后,
章铭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冰冷地黏在他的背脊上。而章玥,抱着她的枪,像个忠诚的守卫,
目送着他的离开,眼神依旧漠然。走廊尽头冰冷的夜风灌进来,吹得章砚浑身发冷。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颤抖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一枚沉甸甸的古董怀表,
黄铜表壳被岁月打磨得温润,边缘已有些微的磨损。这是他醒来时,
在父亲病床枕头下发现的。父亲枯槁的手指当时正无意识地压着它。当时只觉得是父亲旧物,
留个念想。此刻,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如同岩浆在体内奔涌,他需要一个支撑点。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表壳,沿着那熟悉的、早已被指温浸润的弧线。“咔哒。
”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在死寂的走廊里却清晰可闻。不是表盖弹开的声音。章砚浑身一僵,
猛地低头。在他指腹反复摩挲的位置,表壳侧面一个极其隐蔽、与花纹融为一体的微小凸起,
竟被他无意中按了下去!怀表那厚重的黄铜后盖,竟应声弹开了一条缝隙!
并非展示表盘的那一面,而是表盖内侧的夹层!章砚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他屏住呼吸,
指甲小心翼翼地抠进那道缝隙,用力一掀。内层表盖被完全打开。没有照片,没有信件。
只有一行极其精细、深刻入铜的蚀刻小字。笔迹锋利、遒劲,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穿透力,
正是父亲章鸿远的手书!冰冷的金属表面,那行字在应急灯惨绿的光线下,
森然地刺入章砚的眼瞳:“记忆即牢笼,亦是刀锋。”轰——!
章砚的脑海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精神炸弹!所有的线索、所有的异常、所有被刻意扭曲的片段,
在这一刻被这八个字瞬间贯通!父亲濒死前复杂难言的眼神,章铭眼中那重生的惊骇与疯狂,
章玥那被冰封的、指向自己的枪口……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不是一场简单的重生复仇!
这是一场由记忆编织的残酷角斗场!而他们兄妹三人,都是被囚禁其中的困兽!
记忆成了束缚他们的枷锁,却也可能是……刺向仇敌的致命利刃!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章砚死死盯着那行蚀骨铭心的刻字,
眼底最后一丝侥幸和迷茫被彻底焚毁,取而代之的,是破釜沉舟的决绝和燃烧的冰焰。
他将那内层表盖狠狠合拢,“咔哒”一声脆响,如同扣上了命运的扳机。他转过身,
不再看身后那间弥漫着死亡与阴谋的病房,大步走入医院长廊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4深瞳计划怀表沉甸甸地贴在心口,像一块冰,又像一团即将引爆的烈焰。
记忆的囚笼已然显现,而握在手中的刀锋,才刚刚出鞘。章家老宅的书房,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渐亮的天光,只余一盏昏黄的古董台灯,
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投下一圈孤寂的光晕。章砚没有开大灯,他像一头受伤的独狼,
将自己隐没在书桌后的高背椅阴影里。他面前摊开放着那个至关重要的棕色药瓶,
旁边是几张摊开的、写满潦草字迹和符号的纸。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纸张、昂贵雪茄残留的烟草味,以及一种紧绷到极致的压抑。
怀表被他放在触手可及的桌面一角,冰冷的黄铜外壳在灯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那行蚀刻的箴言——“记忆即牢笼,亦是刀锋”——如同烙印,深深灼刻在他的脑海。
“记忆即牢笼……”他无声地咀嚼着这句话,指尖烦躁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章铭眼底那属于重生者的惊骇与疯狂,
章玥眼中那片被植入的、冰冷的信任……碎片在脑海中飞速旋转碰撞。
父亲留下的线索绝不会仅仅是一句箴言。章砚的目光再次落回怀表上。他拿起它,
指腹沿着表壳的每一道纹路、每一个可能的接缝处细细摸索,眼神锐利如鹰隼。
表盘、表冠、表链……毫无异样。
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内层表盖弹开的那个极其隐蔽的卡扣上。他反复按压、尝试旋转。突然,
当他尝试着将卡扣向逆时针方向旋转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时——“咔。
”又是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怀表侧面的黄铜表壳,
竟弹开了一个更小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暗格!章砚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
指尖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狭窄的暗格。触碰到的东西,冰冷而坚硬。
他将其拈了出来。那是一枚极其微小的黑色芯片,比最小的指甲还要小上一圈,薄如蝉翼,
边缘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冷光。芯片表面没有任何标识,
只有几道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用肉眼看清的电路纹路。章砚将芯片举到灯下,
瞳孔因震惊而骤然收缩!这绝不是普通的存储芯片!
—章氏集团旗下最高机密实验室“深瞳”正在研发的、用于极端环境下的神经记忆备份载体!
父亲竟然……把这种东**在了怀表里?!
他猛地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特制的加密读卡器——这是他前世为处理某些机密项目准备的,
没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场。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肃穆,将芯片插入了读卡器。
“滴——”读卡器亮起幽蓝的光。电脑屏幕瞬间被激活,
一个简洁到近乎冷酷的黑色窗口弹出,上面只有一行不断跳动的进度条,
和一个要求输入动态密钥的提示框。密钥?章砚的眉头紧锁。
父亲没有留下任何数字或字母的线索。他的目光再次落回书桌上摊开的那些纸上,
上面是他根据前世记忆和近期观察,
父亲、与“深瞳”计划相关的日期、数字、人名缩写……他尝试了几个父亲常用的密码组合,
失败。他输入了父亲的生日、母亲的忌日、章氏成立的年份……依旧错误。
密钥错误提示框刺眼地闪烁着,像一个无声的嘲笑。章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似乎又亮了一些。难道线索断了?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手指无意识地再次摩挲上那冰凉的怀表表壳时,
指尖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凸起感。在表壳内侧靠近发条柄的位置,
一个平时被完全忽略的角落。他立刻将怀表凑到灯下细看。那不是装饰花纹的凸起。
那是两个极其微小的、用极细的针尖刻下的英文字母:“M.Z”莫扎特?
章砚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父亲章鸿远,一个在商海叱咤风云的铁腕人物,
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是一个痴迷于古典音乐的发烧友,尤其钟爱莫扎特。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莫扎特音乐的纯净与复杂并存,如同宇宙的密码。
章砚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近乎荒谬却又无比契合的念头击中了他。
他立刻在电脑上搜索莫扎特逝世的具体日期(1791年12月5日),
接着搜索其最著名、也最神秘的作品之一《安魂曲》(K.626)的创作完成度(未完成,
由其学生绪斯迈尔续完)。
他尝试着将日期17911205和作品编号K626组合输入密钥框。错误!
又尝试了父亲钟爱的莫扎特《C小调弥撒》(K.427)的编号和创作年份……依旧错误。
章砚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父亲刻下的“M.Z”指向莫扎特,
但这密钥绝不仅仅是作品的编号或日期那么简单。父亲曾说过什么?
莫扎特的音乐是“宇宙的密码”……密码……动态密钥……一个闪电般的念头劈开了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