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怡红院做头牌歌妓第一章:铜镜中的重生我是在浓重的脂粉香气中醒来的。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仿佛有人拿着铁锤在敲打我的颅骨。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的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冰冷,而是滑腻的绸缎枕套。睁开眼,一张鎏金铜镜正对着我,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仁眼,左眼角一颗朱砂痣红得妖异。"姑...
《重生之我在怡红院做头牌歌妓》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小雅看风景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一直专注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看起来三十出头,面容清俊,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书卷气。表演结束后,赵德昌命人送来厚……
重生之我在怡红院做头牌歌妓第一章:铜镜中的重生我是在浓重的脂粉香气中醒来的。
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仿佛有人拿着铁锤在敲打我的颅骨。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指尖触到的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冰冷,而是滑腻的绸缎枕套。睁开眼,一张鎏金铜镜正对着我,
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仁眼,左眼角一颗朱砂痣红得妖异。"姑娘可算醒了!
"绣着牡丹的帐帘被掀开,一个穿着桃红比甲的丫鬟端着铜盆进来,"今儿可是花朝节,
妈妈特意吩咐了,让您多睡会儿养养精神。"我盯着铜镜里那张脸,喉咙发紧。
这不是我的脸。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是林夏,一名普通的音乐学院研究生,
昨晚刚在琴房练完《霓裳羽衣曲》的改编版,走出校门时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再睁眼,
就成了这副模样。丫鬟春桃见我发愣,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姑娘?您这是魇着了?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现在是什么年份?""姑娘说笑了,如今正是天启三年啊。
"春桃被我吓得后退半步,"您莫不是撞邪了?"天启三年!明朝末年!我浑身发冷,
眼前闪过现代医院的白炽灯和刺耳的鸣笛声。难道我真的重生了?而且重生在了古代青楼?
春桃见我神色不对,连忙去掐我人中:"姑娘可是昨夜吹多了笙,受了风寒?
妈妈请了陈大夫来,说您只是风寒入体..."我打断她的话:"陈大夫什么时候来的?
""卯时三刻就来了,给您把了脉,开了药方。药童现在应该在煎药呢。"春桃说着,
从袖中掏出一块绣着并蒂莲的手帕给我擦汗,"姑娘别担心,妈妈说了,
就算您病得下不了床,花朝节的台柱子还是您。"我接过手帕,触感冰凉滑腻。
手帕一角绣着"玉楼春"三个小字,这是怡红院的招牌。看来我不仅穿越了,
还成了这青楼里的头牌歌妓。"春桃,"我强作镇定,
"把我梳妆台最底层那个紫檀木匣子拿来。"春桃眨了眨眼,转身去取。木匣打开的瞬间,
一股冷香扑面而来——里面躺着一支玉簪和一面铜镜。玉簪通体碧绿,
簪头雕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正是我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明代宫廷物件。
"这是...妈妈给姑娘的及笄礼。"春桃羡慕地说,"听说这玉簪是江南织造进贡的,
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支。"我抚摸着玉簪上的纹路,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这是博物馆藏品,那么我现在所处的怡红院,究竟是什么地方?
难道是历史上那个以培养才艺双绝歌妓闻名的青楼?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翠绿比甲的丫鬟闯进来:"春桃姐姐!妈妈让姑娘即刻过去,
说知府大人和几位大人已经到了前厅,点名要听姑娘的《霓裳羽衣曲》!
"第二章:初试锋芒怡红院的前厅此刻灯火通明。我被春桃搀扶着走下楼梯,透过雕花木窗,
看见一群身着官服的男子围坐在主座。为首的是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面白无须,
一双眼睛却精光内敛——正是本地知府赵德昌。"这就是玉楼春姑娘?
"赵德昌眯着眼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听闻姑娘歌喉如天籁,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我福了福身,心跳如擂鼓。前世我虽学的是现代音乐,
但对古代乐理也颇有研究。《霓裳羽衣曲》作为唐代著名歌舞大曲,其曲谱早已失传,
但我恰好在研究生期间参与过一个复原项目。"民女惶恐。"我低声道,
"不知大人想听全曲还是选段?"赵德昌挑眉:"哦?姑娘连全曲都会?""略知一二。
"我直视他的眼睛,"只是乐器不全,恐怕难以还原盛唐风貌。
"赵德昌大笑:"玉楼春姑娘好大的口气!本官今日就把珍藏多年的羯鼓带来,
看看姑娘如何'还原'。"两个小厮抬着一个朱漆木箱进来,打开后,
里面躺着一面精美的羯鼓。鼓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鼓面绷着崭新的羊皮,
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我的心跳加速——这正是复原《霓裳羽衣曲》所需的关键乐器之一!"多谢大人厚爱。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厅中央的小舞台。春桃已经为我备好了笙和琵琶,乐师们也各就各位。
前世的训练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我闭上眼,让记忆中的旋律在脑海中流淌。
当第一个音符从笙中溢出时,我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长安城,
看到了杨贵妃在宫殿中翩翩起舞的身影。羯鼓声响起,我随着节奏轻轻摇摆身体。
这不是现代音乐会上僵硬的表演,而是真正融入了情感的古代歌舞。
我的声音时而如清泉叮咚,时而如黄莺出谷,最后在高亢处戛然而止,余音绕梁。全场寂静。
赵德昌第一个拍案叫好:"好!好一个《霓裳羽衣曲》!本官在京城听过教坊司的演出,
也比不上姑娘一半!"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我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
一直专注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看起来三十出头,面容清俊,
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书卷气。表演结束后,赵德昌命人送来厚厚的赏银。我礼貌致谢,
目光却不自觉地瞥向那位青衫男子。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微微颔首致意。
"这位是礼部员外郎沈砚舟。"赵德昌顺着我的视线介绍道,
"沈大人也是被姑娘的歌声吸引而来。"我行了一礼:"沈大人安好。"沈砚舟站起身,
拱手还礼:"久闻玉楼春姑娘才艺双绝,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
只是...姑娘的曲调中似乎混杂了一些现代元素?"我浑身一僵。他怎么会知道?
沈砚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嘴角微扬:"姑娘唱到'霓裳曳广带'一句时,音调微微上扬,
与古谱不符,却别有一番风味。若非对音律有极深造诣,断不敢如此改动。"我松了口气,
同时暗自警惕。看来这位沈大人不是普通人,对音乐的了解远超常人。在这个时代,
能听出古今音律差异的人寥寥无几。"沈大人过奖了。"我谦虚道,"民女只是随心而唱,
并无章法可言。"赵德昌拍手笑道:"有趣有趣!沈大人,
不如你与玉楼春姑娘合奏一曲如何?本官今日定要大饱耳福!"沈砚舟看向我,
眼中带着询问。我无法拒绝知府大人的要求,只得点头应允。他取出一支玉笛,
我则拿起琵琶。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便达成了默契。笛声清越,琵琶铿锵,
一曲《春江花月夜》在厅内流淌。这一次,我刻意放慢了节奏,让旋律更贴近古风。
演奏结束,满堂喝彩。赵德昌拍案而起:"妙哉!妙哉!沈大人,你这礼部员外郎的位子,
怕是要让玉楼春姑娘抢了去!"沈砚舟笑着摇头:"大人说笑了。在下不过是略懂皮毛,
怎及姑娘天人之姿?"离开前厅时,夜已深沉。春桃扶着我回房,
一路上兴奋不已:"姑娘今日真是大放异彩!连知府大人都赞不绝口!妈妈说了,从明日起,
姑娘的身价翻倍!"**在软榻上,揉了揉太阳穴。重生后的第一关算是过去了,
但我必须尽快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为什么我会穿越到这个身体里?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去了哪里?更重要的是,我该如何在这个男权社会中生存下去?"姑娘,
您在想什么?"春桃端来一碗热汤,"妈妈说让您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客人要见呢。
"我接过汤碗,苦笑道:"春桃,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春桃愣住了,
手中的托盘差点掉落:"姑娘何出此言?我们...我们这样的人,离开青楼还能去哪里?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天真的问题。在这个时代,
歌妓的地位比奴婢高不了多少,想要获得自由谈何容易。"没什么。"我放下汤碗,
"早点休息吧。"春桃离开后,我从枕下取出那支玉簪,在烛光下细细端详。
簪头的凤凰仿佛在注视着我,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秘密。我闭上眼,
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经历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幅奇异的画面——我看见一个与自己长相相似的女子,穿着华丽的宫装,
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弹奏琵琶。她的指尖流淌出美妙的旋律,
却掩盖不住眼中的哀伤..."谁?"我猛地睁开眼,玉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房门被轻轻推开,沈砚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打扰姑娘了。
只是路过时听见玉簪落地的声音,担心姑娘有事。"我慌忙捡起玉簪:"多谢沈大人关心,
只是不小心..."沈砚舟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姑娘似乎有心事?
"我避开他的视线:"只是...不太习惯这样的生活。"他沉默片刻,
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在下偶然得到一份古谱,
与姑娘今日所唱《霓裳羽衣曲》有些相似之处。不知姑娘可愿一观?"我惊讶地抬头,